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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之之余,臂膀也稳当得很,在她耳边低沉说着甚么,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郁暖却听不进去,娇气哼哼两声,非常不耐烦,引得男人略弯起唇角。

郁成朗还待再看,结果妹婿淡淡瞥他一眼……于是郁成朗便干脆利落回了残存的好奇心,默默低头回屋歇息去了。

闺房里尚燃着烛火,一时间从略有些漆黑昏黄的回廊,走进屋里,她有些不适意地睁开眼,把脑袋整个埋进他怀里,继续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很快,烛火便熄了一半,郁暖便安心舒适起来。

其实,说起来他们也有一个多月未见了。

皇帝存心要晾她,她也未必肯低头,但都好整以暇,心头似盛着一盅温茶,荡荡悠悠似撒不撒,即便是过去的这么些未曾见面的日子,也不觉煎熬。

再见时,并没有多生疏的意思。

这是一种,奇异美好的感觉,暗暗滋生,无声胜千语。

郁暖困得要命,她身上这件襦裙很宽松,故而当她粘在男人怀里蹭着,又被安置在床上,胸口一片雪白便露了出来。

她的胸口很嫩生,并不多丰饶。

说实在的,对于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来说,有些不够看。

在最原始的欲求上,他更偏好身材丰满**,腰细如柳,胸前鼓囊囊的柔软,不但懂情i趣,还巧嘴巧言,无论温柔还是火辣成熟,都充满媚意,会侍候讨好的女子。

那是皇帝最坦荡直接的,对于**的诉求。

然而,即便是这样,郁暖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掰正了陛下对于女人的偏好。

自然,不能用掰正这一说。

他喜欢大胸小姐姐也并没有错。

只是恰好,他放在心尖宠爱的小姑娘,是个平胸的小矮子。

令人无奈的同时,时间久了,男人也奇异的能欣赏她的美。

娇软致,像个奢靡贵重的娃娃,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纯洁矜贵的叫人舍不得折腾。

自然,再舍不得,也抱上龙床折腾过了。

然而不管多能欣赏,她都是个孕妇,而且还是个身娇体弱的孕妇。

于是郁暖被一件件剥光了衣裳,男人力道和动作恰如其分,并没有触及其余的部位,把她的襦裙和小衣皆褪下,又绞湿了细葛布,给她由上而下擦身。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在擦拭贵重细的摆件,不带任何属于男性的**。

郁暖这个时候躺在床上,已然睡死了,弯着唇角,看上去简直像个惹人怜爱的小仙子。

当然,若她醒过来那就不大像了,没有哪家小仙子成日颐指气使的像个叫人咬牙切齿,爱极恨极的小妖。

她睡熟了,男人给她擦完身,便预备为她系上葱绿的冰绸肚兜。

大手微顿,却慢慢抚上她的小腹,那是很轻的摩挲。男人的黑眸幽暗,思绪不可知。

郁暖扭了扭腰,下意识挥开他的手,小娇妻软乎乎的手,下意识轻轻盖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也触碰到了他。

一时间,他眉目垂落,却没有回手掌。

她轻轻嘟囔了一句:“……宝……宝。”

戚寒时要给她盖被子,却又听郁暖蠕动着唇瓣,娇滴滴道:“我……还是宝……宝。”

他沉默了。

一时间寂静无声。

过了一盏茶,男人把巾子随意搁置,任劳任怨为郁暖盖好被子,拨开她凌乱的碎发。

烛火摇曳在窗前,慢慢归于沉寂,屋内变得昏暗宁静,只有郁暖轻缓的呼吸声。

男人的黑靴踏出房门,檀色的袍角轻微拂动,在黑暗中尤为沉肃,步伐却缓慢有律着,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忠国公已在外头等候多时。

见到女儿的夫君,他踟蹰稍半,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再犹豫,咬牙扑通一下跪伏下来。

第64章

忠国公这么果断跪下,自然不是由于他完全肯定,毕竟这样惊悚的事体,想来他一辈子也没经历过,不断犹疑否定找缘由,是很正常的,而郁成朗即便知晓,没有陛下的允准,也不会告诉父亲任何,顶多便是使了几个眼色罢了。

然而,忠国公先头吃酒太多,以至于脑袋昏昏沉沉,始终想不通。用了些醒酒茶,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子,才慢慢清醒过来。

他想起女婿手上那个扳指。

若他的记忆不曾有问题,那是本朝每任皇帝传下来的,从圣祖宗到先帝,皆有佩戴,就连先帝时编纂的《异珍籍》里头也有录。

雕刻者乃是前朝名匠陆芥,此人最擅琢微小之物,从一花一叶,到一粒石子,一颗果仁,皆能雕制得细如生,宛若一小世界。苍龙盘踞于社稷江山图上,交融于万物之间,龙眼微末细致隐含威严,寓意先祖之护佑,铭记为皇者戒骄戒奢,为皇者亦是芸芸众生渺渺蝼蚁,故不得因私欲弄权,犯前朝亡国之大忌。

虽说是这样,但真正铭记遵守的皇帝,也并不是很多,先帝就是很好的例子,但扳指所代表的意义,只要是为臣者皆知晓。

女婿从前自来不曾佩戴,只今日阿暖有孕,他登门来,却戴着这样一个扳指。先头自己问他来历年岁,也不曾避讳,面色平静的像是在闲聊。

虽然这个猜测十分荒唐,但忠国公仍是止不住汗流浃背。

更何况,他细细想过,其实女婿对他的态度也并没有那么恭敬。虽则礼貌得体,但却少了身为晚辈的孺慕,只那几趟一道吃茶,皆是他滔滔不绝,周涵只是寡言。并非周涵不懂,相反,只通过寥寥几句,便能踏上七寸,让忠国公对他刮目相看。

这样的态度,回想着,的确有些不一般。

南华郡主与他共处一室,还正絮絮叨叨说着阿暖的事体,却见老头子这幅愣神的样,忍不住道:“这是怎了?你这心神不宁的……”

忠国公尽管再嘴碎,这种事儿还是不会乱说,额头冒着冷汗,对南华郡主道:“明珠儿,你赶紧把那幅《秋山细雨图》拿来掌灯我看!”

南华郡主简直莫名其妙。

先头她正说着阿暖的孩子,整好说到要给阿暖和这孩子备些地契银钱,虽则阿暖的陪嫁在长安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厚,但她总也觉不够。只想把忠国公府都搬空了予了女儿才好。

刚说到叫忠国公明日把他手头的地契整合一趟,这老头便开始说起旁的。

她坐在床上,扯着忠国公的耳垂,冷冷的道:“甚么意思?阿暖的事不算事儿么?成日看你那破画烂卷,没见你学出个样儿来……”

忠国公委屈得要命,赶紧自己匆匆下了床,趿着鞋子便开始到处翻找库房钥匙。南华郡主也跟着披了袍子下来,见他这般着急,虽还没好气瞪他,却仍是从妆奁里拿出一个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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