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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一会儿与身旁的周来运家的讲这个,一会儿说那个,手指点着各处,苍白的面容漂亮的不像话。

有时怀孕的确会使得女人变得更美,由内而外的散发出贞静的韵味,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晶莹饱满,郁暖自己感触不深,但周来运家的满面皆是欣慰。

自家姑娘这些日子倒是变了许多,从前总是爱蹙眉冷清,即便本身的性子难改,但面上作出的模样多少有些拒人千里,但现下不同了。

郁暖总是爱笑,眉眼弯弯,发丝柔顺细软,总是给人一种无忧的娴静感,但其实本性没变太多还是非常难搞的一个小姑娘。

只是比起原先总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现下更加柔和,更加叫人措手不及。

周来运家的便想:到底发生了甚么,我家姑娘说话做事儿都温软的不像话?这该是吃了多少苦头才转了性儿?

郁暖走到一半,便要慢吞吞爬上凉亭歇息会子。

而那头一早便坐了位不请自来的男人。事实上从前些日子,她不肯搭理他一个人回庄子,他也没再来打扰,两个人进入了无形的冷战之中无法自拔。

可是到了快生产的第九个月,他却直接搬了过来,连她的意见也没问过。

每日睡她的床,用她的牡丹园招待下属,非常的烦人。

可最让她郁闷的是,她甚至没法拒绝。

只是最近这几日,郁暖也不想与他计较。

这仿佛,是潜意识里便拥有的情绪,横竖都是要见他的,和他闹别扭实在没有意义,所以还是算了。

尽管,她其实并没有非常明晰他们现在的关系,但忧心的感觉已然替代了那种不知名的,发散自潜意识的无端情绪。

她也不是学医的,并不晓得到底怎么才是最好的,但她通过大夫得知,双胎的孩子最容易早产。并且以她微末的常识也隐约记得,怀孕的时候心脏负荷会更严重,仿佛是由于血液量的增多所导致的。

更多的依据她也不记得了。

郁暖对自己的身体太了解了,甚么事体也没有呢,偶尔便回心绞痛两下,她不晓得原先是如何的,但现在这病是根治不好的,现有的水平顶多就是温养着不让她死掉。

若真到了生孩子的时候,说不准便一下复发,她便没命了。

郁暖那时便想着叹息起来,托腮默然不语。

男人却把她轻松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不要担忧,所有的烦恼都会过去。”

郁暖不能认同。

他在郁暖的面颊上印上一个浅吻:“那些事情,应当留给你的男人来解决。”

郁暖软绵绵挣扎两下,把他的脸给抵开,托着腮帮子不开心。

她皱着鼻子冷道:“那您替我生孩子呗,您这么能干?”

他无奈微笑,一只手抚着她的肚子,温言软语安抚炸毛的孕妇。

但郁暖并不是喜欢随便发脾气的人。她也知晓,他指代的肯定不是单纯生孩子这件事。

她身上的疾病需要得到根治,郁暖也十分明白,自己的身体一直以来更是受到了细致的温养,其中所耗的财力和力,根本不是她坐在屋内就能明白的。

郁暖不晓得他是否还有办法根治,或是需要什么先决条件。

这些她都不知道,全都蒙在鼓里,就仿佛她自己的身体是属于别人的。

而那个人现在特别温和,她想要什么都能有,却只是没有决定的权利。

郁暖不知道很早以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但如果她只是最最初始,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自己,她一定怎样也不会选择轻易的背叛自己的意愿,好不挣扎的成为任他摆布的宠物猫。

她不求平等,因为没有相匹配的身份和能力,求的再多也是矫情。但她至少能躲在蜗牛壳里,哪儿也不去呀。

郁暖想的很透彻,琥珀色的眼睛在光晕下,衬得肤色更冷白。她还是那么软,他长臂一揽便能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与原先相比,无论是谁都更加温柔。

郁暖剔着指甲,这是她前两日刚做好的样式,没有太多坠饰的肉粉色,衬得她双手更是莹润无暇。

只是抱着她的男人偏不安分,他喜欢亲她的脖子,尤其是她伤口的地方。

没有很重的力道,但那样的触感,却叫郁暖睁大了眼睛。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声问道:“这道伤痕,它是怎么来的?”

皇帝修长的手指捏捏她的面颊,郁暖还是能感觉到,留存在脖颈上面的麻痒韵律。

他清淡道:“你不会想知晓。”

郁暖:“想嘛,干嘛不想?”

他微笑着从善如流,温和叙述道:“那是,暖宝儿趁夫君不在,用朕的佩剑自刎留下的。”

皇帝的嗓音温和而散漫:“当时,你的血洒了满地,斑斑驳驳沾染在雪白的毛毡上。朕抱着你,满手都是你的血,一直往下滴,怎样也止不住啊……”

她听到暖宝儿这个称呼,不知为何心中一松,却想不起甚么。

郁暖轻声道:“我听够了,不要说了。”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就这么愣愣的靠在他怀里,被他轻抚着脊背,一下又一下,男人仿佛没什么情绪,之前叙述的时候也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但是,郁暖仍旧能体会到一瞬间紧绷凝滞的气氛。

她知道,皇帝一定是在慢慢观察她的反应,再得出一个客观的结论,虽然郁暖不晓得那是什么样的心态,但细细想来还是有点可怕。

但她又想起一个和原著不同的点,这似乎又一次,令她忧虑却丝丝放松的证明,她就是原身。

那不仅仅是出于本性的习惯,还有灵魂深处的感情,更是出于对原剧情一些微不足道的了解。

郁暖又问道:“那把剑在哪儿?”

皇帝在她耳畔,淡然平和道:“熔了。”

郁暖抓紧了他的衣袖,绷着肩胛道:“那、那不是从您年少时,就陪伴着您的剑么?为何熔了它?”

这把剑代表他的意志和野心,怎么会轻易熔了呢?

他只道:“不想要了。”

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他使剑刃和自己的心,同时在烈火中炙烤,看着它从坚硬冒着寒芒的样子,化为一团炽热流淌下,再重新打制磨砺,向死而生。

皇帝想看看自己还会不会惦记她,能不能彻底把她当成一个失败的过往,或是毫无意义的陌路人。

**是新的**,没有沾过她的颈血,也没尝过旁的味道。可他却没有那么不同,尝过她的滋味,便再不能忘怀。

而郁暖却想到她仿佛不应该知道关于**剑的任何事。

除了有限的几趟,其实原著中他亦很少拔**出鞘,并且平时练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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