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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喻。

裘笛最后深深的看了清樾一眼,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

“为何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小葫芦不解,归根结底,清樾经历的这些坎坷与这个裘笛脱不了干系。

“一切皆是因果罢了,说吧,下一步我们去哪?”清樾适时的岔开话题。

“去魔尊生前常住的地方吧,我感受到那里有他的灵魂气息。”小葫芦也不再多问,妖王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清樾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已经死绝的裘笛,飞了出去。

灵虚子有句话说的没错,这世间的一切皆有因果,觉醒妖王技能的清樾,有些记忆也随之而来。

她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睁开眼时,就已经是这副样子,银发紫眸,拥有号令天下各类动物的权利以及实力,它们封她为王,对她毕恭毕敬,但是她却没有一个自己的名字。

她看着世间的四季更替,生老病死,时过境迁,身边的小动物们一批批的死去,再有新的生命出生,而她却连容颜都一直未变,每天都过着同样的生活,甚是乏味,有一日她突发奇想想去尝一尝这人情冷暖,世间百态。

于是就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化身为一个婴孩,顺便封印了自己为妖王时的记忆,打定了主意给自己放个假,世间匆匆数十载,死后重生,一切重新来过体验不同的人生,多有意思。

但她也知分寸,所以只给自己定了三世轮回,谁知这一去,三世过,便已是千年。

由于选址不对,刚变为婴孩的她,就被一只猛虎盯上,幸有一个打猎人以命与猛虎搏斗,救了她的命。

将她带去当时相对安全的伽山之后,自己却因流血过多而亡,这个猎人不是别人,正是裘笛。

所以造就一切的是他,造成后来一切不幸的也是他,他救她一命,她在那个平行空间了还了他一命,算是两两相抵。

再说他为南宫迪时,他们的恩怨已经结清,若此时她再动手杀了他,那自己岂不是又欠了他一命?这样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头。

剩下的时间里,她只想与师兄没羞没躁的好好生活。

想起师兄,清樾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助,一丝悲痛,充满期待的推开面前的门。

看着这假山流水,复古的小别墅,处处透着致,一切皆是清樾最喜欢的模样。

“来这里,我之前感受到这里的灵魂力最强。”小葫芦带着清樾来到书房的门口。

清樾推门而进,待看到里面的景象时,眼眶瞬间湿润,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她的画像,或喜或嗔,各种各样的她跃然于纸上,屏风上。

清樾的心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走到书桌前,看着书桌上厚厚的一沓宣纸,清樾一页页翻开,不出意外的全是她。

从第一次见他时,一直到长大,这些画记录着清樾的成长,画纸已经泛黄,有些已经磨损的较为严重了,可见平时翻阅的次数不少。

清樾拿起桌上的笔,眼前不自觉浮现出伯衍画这些画像事的场景,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滴落了下来,她头一次发现自己在阴间自以为是为伯衍好的千年,对于伯衍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半晌,清樾吸了吸鼻子,将笔放下,走了出去。

在地狱时黑脸阎罗说她杀戮无辜人太多,又私自借用阴兵,若立即转世投胎为人,会给伯衍带来无法预计的灾祸,所以要将她身上的罪恶用地狱之火洗干净,才可转世为人。

想到那天那阎罗看彼岸的眼神,想来是看她与彼岸称兄道弟吃醋了,个公报私仇的死孩子,等师兄醒来看怎么拾他!

“内个……”小葫芦看着清樾突然变黑的脸,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能感受到这里没有师兄。”清樾起脸上肃杀的表情,落寞的关上门,出门后将整个院子都设下结界,这里以后会是她跟师兄的家,要好好保护,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扬起温暖的笑意。

小葫芦看着清樾不断变换的脸色,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太可怕了,嘤嘤嘤,这样喜怒无常,说不定那天就把自己捏碎了,作为地狱里最有地位的一直葫芦,这样死了会不会太没面子了。

“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清樾脚步顿了顿又说:“顺便找一找我龙爹爹丢失的那两魂。”

“哎,好嘞。”小葫芦诚惶诚恐的说。

三年后

清樾出现在九天之上,伸出一只脚想要直接将门踹开,想了想又强压着怒气,伸出手不耐的敲了敲。

门被从里面打开,清樾信步走了进去。

“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早些”一道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怎么说我曾经也师承灵虚派,作为灵虚派的创始人,你是否做的有些不厚道了,或许……你是在为你的徒儿讨回公道?”

清樾声音平静中透着肃杀,这三年来她每每带着小葫芦寻找伯衍魂魄,却又每每差人一步,后来终于察觉出不对,聚集了所去之处的动物们,细细推敲,终于找出了这“幕后黑手”

“妖王此言差矣,灵虚那孩子错了既是错了,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何来讨回公道一说?再说你与那魔尊都是我灵虚门下弟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会偏袒了谁。”

老者笑呵呵的说,看向清樾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似乎是被老者慈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清樾别别扭扭的说“这还像句人话,既如此也请你将师兄还给我,想来师兄的灵魂已经全部在你这里了吧。”

“那是自然,我随你下去一趟”老者说着大手一挥,起从清樾进来,就被自己挡住的阵法。

一个恍惚之间,清樾仿佛看到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人影,眼泪险些再次不住。

有些恍惚的跟着老者来到了清樾离开了三年的小岛。

清樾一时间心头涌上了无数的思绪,在伯衍的门外踌躇着不敢上前,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近乡情更怯。

恍神间,看着将要推门而进的老者,清樾鼓足勇气走到了老者的面前,谁知道他到底安得是什么心,要保护伯衍的安全。

“妖王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自己进去,这阵法容不得外物干扰。”老者认真的看着清樾。

“我会屏息静气,不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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