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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那被青阳先生称之为欠儿的姑娘眉头一挑,剑已出鞘,退后几步剑尖指着青阳先生的喉头,“公子请自重!”

他剑出鞘得太快,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怎么拔剑的,心里有些诧然,这个女子的武功不低!

持剑之手一旋,剑负于身后,“在下贾小欠,与公子不熟识。”

眼前这一幕让我忍不住想笑,这神医青阳先生也有吃瘪的时候!

不过,也更加让我好奇这姑娘口中的主子是谁。

一个属下就敢用这口吻对神医说话,显然来头不小。

这个女子既然知晓顾清禹、也知晓青阳先生,定然也认得三王爷,在这些人面前丝毫无惬意,这让我越发好奇了!

“欠儿,不熟识那多熟识熟识就熟识了!”青阳先生一副狗皮膏药的样子贴着贾小欠儿,丝毫没有神医该有的样子。

顾清禹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上了马车,而后马车从那两侧人让出的道里走了过去。

“我们现在是要去见欠儿姑娘的主子?”

顾清禹点头,我一下子就急了,抓住顾清禹的手急着问,“那我们不找公主了?”

顾清禹只是抿着唇笑,拉着我的手往他身边紧了紧,在我手心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已有下落。”

我还欲在问,就见顾清禹见青笏拿了出来,飞速写道,“届时,一切有我。”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090回、月下瑜院藏秘事

恍恍惚惚全然不知此刻要去的是哪儿,我有些紧张地按着顾清禹的手。

尤其是想着顾清禹说的那句‘届时一切有他’,更加让我对接下来要见的人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我想,我对那个要见的人有些芥蒂。

我将心里面的那些小想法和小心思暂时压下来,靠在顾清禹未受伤的肩胛上,“我有些困,到了你叫我!”

昨晚上没休息好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想一直在不停地猜测和绷紧神经。

顾清禹似明白我的想法,抬手揽着我的肩直接将我往怀里带。

我枕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微咧了咧嘴角。

不管待会儿见的是谁,顾清禹都是我的!

靠在顾清禹的怀里,很是安稳很是温暖,不知不觉间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盖在我的身上,身子较之前暖和了不少。

每次在顾清禹怀里都能睡得雷打不动,多么浅眠的我自从遇上顾清禹之后,我似乎丢下了以前的很多习性。

自从遇上他,我睡觉明显和以前不同了,现在只要有顾清禹在,我睡下去就根本叫不醒!

这一觉睡得很香很好,我努了努嘴眯着眼睛嘤咛一声“清禹,顾清禹……”

一下子醒来莫名地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身边并没有顾清禹。

我睁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房间,浅紫色的床幔和浅紫色的珠帘,我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穿上衣裳和鞋子在屋子里面连喊几声顾清禹,依旧没有人回应。

“难道到了?”我嘀咕着推门走了出去。

门口两侧各站着三个持剑的女子,我看见她们手中的剑,脚微微点了点地,我在试着看看我的竹筒还在不在身上!

那立个女子见我醒来,却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的两侧。

见她们不语,我也没有主动说话,而是迈步走了出去。

我刚刚迈出一步,最前面的一个女子上前一步拦住我的去路,“主子有令,不得擅自迈出房门一步!”

“顾清禹呢?”我没有回那只脚,双手环抱着看向那个女子,玩味地盯着她们,随即一笑,“我若是偏要出去呢?你们奈我何!”

我弯着腰将别在腿上的竹筒拿了出来,看着这些女子手中的剑,嘴角一勾,“我再问一遍,顾清禹呢!”

“公子在瑜院!”

我拿着竹针当防御工具,迈步走出这间屋子,转身看着没有跟上来的人,“我并非为难你们!”

瑜院,这名字听着怎么有些许的书卷气?

果然我这种粗人都觉得书卷气的名字,这居住在里面的人想必也不差。

难道这住在瑜院里面的人就是贾小欠姑娘口中的主子?

对于我醒来没有看见顾清禹,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毕竟,自从与他同床共枕后,除却这一次离京后发生了不见他的事情,以前可从未发生。

瑜院,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住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这样不知路线地走着。

“瑜院瑜院……到底走哪边儿?”

我一边走一边嘀咕,这一路上竟然没有遇见一个熟人,也不知道顾清禹和青阳先生等人现在是不是全都在瑜院,若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和他们不在一个地方?

“瑜院?夫人是找瑜院?”

声音清脆,我闻声立定,看着眼前身着藏青袍子的男子,他长得并不是很惊艳,却让人觉得很舒服,面容和声音相辉映,声音清脆,面容给人一种清雅敦儒之感。

我见此人已经站定在我跟前,我点了点头,“我找瑜院,我夫君在瑜院里!”

“我引你前去,如何?”

“好,谢谢你啊!”有人领路,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看着在我身前带路的这个男子,还是有些疑惑。

我在这个院子里面走了许久都不曾遇见好心人给我带路,这忽然出现一个竟然这般好心,该不会这里面其实有着别的计谋?

我停下脚步朝喊住那人,“你知道我是谁?”

前面的人似乎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身形微微一僵,而后转身颔首,“顾少夫人!他新娶的妻!”

他口中将‘他’字说的那样的轻,却让我心口一窒,从他开口的情绪中我似乎感受到了些许无奈。

“夫人不必对我讳莫如深,有个故事,若夫人有兴致,不妨说与夫人过过耳!”

他倒是没有再沿着刚刚走上前的路走,而是伸手指着侧面不远处的荷塘,“荷塘月色,风香月浓!那是一个讲故事的绝佳之地!”

我不知眼前的人是谁,可是却在他说了那些话之后选择了相信他,跟着他一起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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