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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是侧身将我搂在怀中,指腹已然轻巧滑向我小腹下,“素素,可还疼?”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我这火气一下子就犹如火山爆发似的炸了起来,不管身子的不爽蹭的一下坐起身,“疼?你还知道疼!你要是知道疼你昨晚也不会那样,顾清禹你混蛋!”

这段时间心里一直委屈着,昨夜还与他行了夫妻之事,此刻听他这样来了一句,眼泪不争气地就落了下来。

我伸手抹掉眼泪挥开要给我拭泪的顾清禹的手,赌气中带着羞愤地缩进被窝里,不想再去看这个人半眼!

眼下倒是整个人都清醒了,昨晚上那般疯狂如交颈鸳鸯似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面不停地重复闪现,我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想将这份羞愤和别扭藏起来。

可顾清禹却是不如我意,伸手轻轻将我揪着的被子给拉开,将我往怀中一拉,柔声道,“是我的错,昨夜也想体谅你初次,可素素……我终归是没能把持住,过火了些。”

这般话也只有顾清禹说的出口,我咬着唇死命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自娘离世,昨夜是我第一次说出过顺畅话。素素,我不曾欺骗于你!”

他解释着,他的声音中没有那些悲悲戚戚,可偏生这么一句话倒是叫我心疼他了!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嘟囔着,“为什么昨夜就能说了?”

他轻笑,“许是再不说话,夫人便跑走了!”

听着他的话联想着那时候满头大汗红了眸子的他,倏地反应过来那个时候的顾清禹在隐忍着,忍到那个地步却没就那样莽撞的占了我。

虽然最后还未等我点头他便将我盖上印章,可我心里明白,如果昨夜他不曾说了那话而是直接那样了,我今天醒来决计不是现在这样的态度。

我蹭起脑袋对上他的眼,手慢慢悠悠地伸了出来,捏着他的脸,“别以为我现在就不会跑了,不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你看我跑不跑!”

他自然知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连忙点头,而后噙着笑给我掖了掖被角,“身子不舒爽便再睡睡。”

本就困着,我捻眸颔首也就一闭眼的功夫,我竟然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仿佛嗅到了我喜欢的瘦肉粥味道,努了努嘴最后被饿醒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我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没有那会儿那么难受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就要坐起身,在我伸手撑着床榻要起身之际,顾清禹转着轮椅倏地走了过来,而后将我给扶着坐了起来。

食指微曲在我鼻翼上轻轻勾了勾,“熬了些粥,先垫垫底。”

我看着他满目的柔情和满嘴合不拢的笑意,竟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

垂下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衣,我一下子抬头看向他,“我衣裳你穿的?”

他一手端着青花小碗朝我颔首,一手拿着汤匙搅了搅,而后舀了一汤匙吹了吹试过温度后凑近我唇边!

看着那汤匙里面带着肉末的粥,我张嘴吃了一口。

他一边喂、我一边吃,不一会儿一碗粥见了底。

他放下碗拉着我的手问,“现下可还疼?”

我脸一烫,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顾清禹伸手摸了摸鼻翼,眉头蹙起,“莫不是那药配错了?”

“什么药?”我反口便问,当下就意识到顾清禹说的什么药了!

我一下子推开顾清禹,缩进被窝里,在被子你嘟囔着,“顾清禹你流氓,你怎么可以,怎么能够……”

隔着被子我都听到了他的轻笑,我越发的羞愤!

他的声音如溪水温润悠悠飘进被子你,“素素,左右我是你的夫,你这般害羞……我们何时能将你的那些藏书实践完?”

轰隆一声,仿若被雷劈,躲在被窝里面的我被顾清禹这般大胆又直白的话惊得嘴都合不上!

趁着我惊诧发愣之际,被子被顾清禹给掀开了露出我的脑袋,伸手捋了捋我凌乱的发,“憋坏了怎么办?”

“憋……”

在他话语的攻势下,我倒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听着他说这个话,我就想到了昨夜他憋的满头是汗眼睛都红了的场面……

“不逗你罢!”

说着他便移步衣柜,拿了套衣裳走了过来,“可要出去一道晚膳?”

他问,我这才惊觉我这一天都在这床上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我点了点头,坐起身接过衣裳便开始穿了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以往也在顾清禹跟前穿过衣裳,可是以往都没有此刻的这种难为情和羞涩。

我咬着唇深吸一口气,“顾清禹你转过身去,我穿个衣裳……”

他却噙着笑凑上前来,“素素……”

我扬手推开了他,“再这样我生气了!”

本以为我这般说着顾清禹,他便会老实巴交地转过身去,谁知这人将我拦腰抱起一个旋身便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手中拿着衣裳,没有再说话,认真地为我穿着衣裳……

饶是羞涩,饶是恼怒,可眼下这情况却还真是什么都做不出来。

待衣裳穿好之后,顾清禹抱着我来到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面相依相偎的两人,我十分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手还有些许的抵触着他。

可是却也忍不住朝那铜镜里面看过去,铜镜你男的眸眼潋潋低眸看着那女子,而那女子微颔首斜靠于那男颈窝处,真真一幅好画面!

那铜镜你的人我看了好几眼,倏地一惊,怎么会,我怎么会这般不是我的靠在顾清禹的怀里?

待我回神扭了扭身子,却见顾清禹手持墨黛朝我眉梢处划来。

他的动作极轻,眼神浸满深情,只那一眼我便有些许的动摇了。

他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宠妻至深的痴情儿模样,怎生会是伤我的顾清禹?

待他描好眉,我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眉毛,忍不住说,“我十几年没描过眉,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看着我垂着的一头长发,有些糟心地看了顾清禹一眼,“给我个束发器用用,我簪不好发髻……”

一贯我的头发都是羌笛打理,如果羌笛不在身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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