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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到的话是什么,会后悔?

既然早晚都要后悔,那现在断了也得个清净!

“若是三年后让你痛楚,许…许最初便不该同你产生情分。有些事来得快了些,不该这时发生的!”他的声音颤抖着,不管我反抗与否地将我揉在怀里。

他的手从身后圈着落在我的小腹上,而后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小腹,“楚逸是个不错的,素素与他倒也……”

我屏住呼吸等着他的那一句话,若是他敢说出剩下的话,我定会扬手掌掴招呼!

他终究是没说出那叫我最为伤心的话,我默认了他圈着我的身子带入怀里。

这一夜,睡得很是不安,夜里惊醒了好几次!

每次被吓醒时我潜意识里伸手摩挲着身侧的位置,顾清禹的手还放在我的小腹上,我还在他的怀里。

他还在,我心里倏地就安稳了,继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顾清禹在我就安心,顾清禹不在我就心惊……

等我醒来时,我伸手一摸,身侧没了顾清禹。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侧,我伸手摸了一下顾清禹躺的位置,早已冰凉如水。

“顾清禹……”我大喊一声,没人回应。

心一急直接跳下床赤着脚就跑了出去,跑出了许远才见着一个宫女儿,我一个健步上前拽着她的手,“可见到顾清禹?”

“不…不曾见过!”

宫女儿朝我行了个礼就匆匆走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中衣赤着脚披头散发的模样,倒吸一口气折身回了竹居!

我记得顾清禹说过不要不梳头不挽发髻的出去见人,仰头将眼里的泪花逼回去。

昨晚上做了无数个梦,每个梦都是顾清禹离开了,不在我身边了,现在醒来却不曾见到他半分踪影……

回了竹居,依旧没有顾清禹的半点儿踪迹,我告诉自己洗了脸穿上衣裳就去找他,也许他这个时候在太后宫中呢?

也不知为何,饶是我一遍说些顾清禹在宫中的话麻痹自己,可我的心里却已经隐隐不安了,猜测顾清禹已经走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无法解释。

有些口干,我走到八仙桌旁拎着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了两杯后,一个不留神将放茶壶和茶碗的小托盘给碰掉在地上!

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如大珠落盘,我弯腰欲将碎了的东西拾起,却瞟到原本放放置托盘的位置上有着一个信封。

看着那信封,眼泪倏地就掉了下来。

不要,顾清禹不要……

我将信封拿了过来,却没有勇气将那信封撕开,摸着那信封过了很久很久。

可。终究还是要面对。

我吸了吸鼻子屏住一口气看着那个信封,那信封并没有封口,我伸手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是对折而叠的,也就一张纸。

只此一眼我便晓得那是顾清禹写的,这世间能写出这般遒劲有力却又温和婉致的也就顾清禹。

看着那信纸上的字,我将信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看着那地上的纸团子,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骨气地将那东西给捡了起来揣进了怀里。

起身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面气色不太好的自己,伸手拍了拍脸颊,扯出一个笑脸,“卢素月,到最后却是你被人给抛弃了。这样也罢,只要他不曾亲自对你言明,就当不得数!只要一日不在你跟前说,你便一日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我拿着梳妆台上的墨黛试着给自己描眉,可是却发现描眉这件事着实需要技术,很是为难我。

索性我放下罗黛穿上外裳,随便擦了把脸拿束发器束了束发,起身出了竹居。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他三年的时间,凭什么认为我会陪着他耗三个春秋?

顾清禹,你就这么自信还是你就这么无情?

将心里所有的话所有的情绪都压制下来,我径直去了清和宫。

我到清和宫见到太后的时候,太后正在阳光下活动身子,见我来了却也没停下手上的招式,只是看了我一眼,“哀家听说昨夜你来过,刚想着稍后让人去叫你过来。”

要是以往,说不定我会和太后一起练练,可是这一刻我没什么神。

我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顾清禹年少时,经历了什么。丞相大人和顾清禹之间的关系不如我想象的那般好。我知道,你们可能也不会告诉我原因。这些如果不能说可以不说。我只想知道顾清禹是不是只能……”

我仰头将眼泪给逼回去,“是不是只剩三年的寿命,是不是他三年后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眼里浸着泪花,看事物都是模糊的。

我仰头将泪水给逼了回去,“他走了,顾清禹走了!”

“你说禹儿走了?”太后把着我的肩胛一脸煞白,一下子就跌坐在椅子上,“这孩子怎么如此执拗如此不把命当命!”

太后说完这话之后,正视着我说,“按禹儿的性子,离去便会处理好心上的事才走。月儿,禹儿定会给你和离书,若你与他缘分……也罢,这终究是一段不该的姻缘。哀家自私的想要让他以后有个后人送终。”

太后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他比任何人都害怕成亲,都害怕有家室。月儿你不知晓那一日他来求赐婚时,哀家这心里有多高兴多欣慰。这一日可算是盼来了,所以哀家对你很满意,很喜欢,因为你是他开口求的女子!”

我木然地坐在石凳上看着太后,耳边你想象着那时候进宫求赐婚的顾清禹,那时候的他是一副什么神情?

原来他害怕成亲,害怕有家室……

可是为什么后来还是答应同我成亲,同我成一家人?

“自他娘走后,这么多年我看着他长大,他一直都是无欲无求云淡风轻,恨不得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能上心的。这么多年,哪怕是对他爹的恨和怨,也都全在那云淡风轻中。可是,他自从求哀家赐婚后,他脸上有了别的神情,知道瞪人,也知道耍横,还知道护短。这些哀家一一看在心里欣慰得很。”

我从来不曾听人说过顾清禹这些,我也只当那些是顾清禹宠我,却原来他自和我有婚约后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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