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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统统都去见鬼吧,不论他瞒了我多少事,我该信的是那个给了我温暖的顾清禹,我和他夫妻本是一体的。

夜里,我卷曲在顾清禹的怀里,紧紧地圈着他的身子。

舍不得,只剩下四个时辰我便要离开了……

我靠在我一贯习惯的位置嗅着顾清禹身上的味道,心里静得很。

“素素,你不曾出现在我身边之前,我曾经唯一想着的事便是三年后在毒发身亡前亲手了结了他的命,一同共赴黄泉去向娘赔罪。”

我原本是靠在他胸膛的,在听了他这娓娓道来的话时,心一惊,有些担心地仰头看着他。

自从上次他吼丞相大人的那一瞬,我便晓得他们父子间的隔阂定然和他娘亲有关系。

只是,我没想过顾清禹这么多年来想的竟然是等三年后毒发身亡那一刻亲手杀死生父……

什么样的恨和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他心里产生这样的想法。

以前,我第一次见到顾清禹和丞相大人相处的时候,我只是一味以为顾清禹对谁都冷清……

心里揪了起来,很是心疼这个男人。

他一贯什么都不说,别人也都将他当哑巴看待。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难以想象他这么多年一直活在相府,不论做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每一次他不论是离席还是出门,都会朝丞相一揖……

那分明就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可是他心里却压制着这样的想法,这些年他该活得有多痛苦多难受!

我紧了紧顾清禹的身子,抚着他的背,“那些事情,我会等你回来慢慢说给我听的!可是清禹,你已经认识我了,你答应过会保护我,也让我回京城酿酒等你。我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好解毒好好养身子,一定要完好无损地回京见我。”

我直接向上挪动身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夫妻本是一体,我会一直等着你,直到你回到我身边为止!”

我多怕我走了之后,顾清禹不好好解毒……

“素素,你这么犟的性子、这么直的脾气,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他翻身将我控在身下,一手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勾勒着我的眉眼。

他的一双眸子里面全是我熟悉的波澜,我伸手勾着顾清禹的身子反压在他身上,“你不是说你体内的毒是在和我行了夫妻之礼后,就有些压制不住了吗?”

他许是没想到我会说这些,而后沉沉地笑了出声,“鬼灵!”

见他似乎没有沉在先前的那句话中,我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心思微转,我便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你说过冷落了我的,你好了以后得……”

“傻丫头,这样的话该我来说!”

他伸手将被子掖好,而后手摩挲着我的侧脸,“素素,以后我们要个孩子,眉眼像你,性子像你,你说好不好!”

我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蹭起脑袋看着顾清禹,伸手摸着他的脸,“你五官眉眼都比我好看,像你更好!”

“在我心里,最好莫过翻墙跳下来的你。”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133回、细微之处真心满

这一夜,我根本不敢合眼。

最后在顾清禹的调笑后,我还是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顾清禹给摇晃醒的,睁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长呼了一口气,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着顾清禹嘟囔着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走好不好……”

顾清禹拢了拢我散开的头发,“三舅已经等着了,素素听话!”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看着同样坐起身的顾清禹,往他怀里靠了过去,深深吸了吸顾清禹身上的味道。

而后鼓着嘴表达着我的不开心,可还是翻身下了床。

我明明晓得他让我回京城,不过是一个让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可是我就是不想走,就是不想和他分开。

他先前用了那么多种方式不让我来这里,最后我照旧来了,可是这最后我却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回去。

哪怕,我根本不曾真的心甘情愿,可是眼下这个理由我无法驳回。

万一,万一他的命真的就在二十坛千日酿上呢?

那天见的那个人是个古怪人,开口要的是千日酿而非金银珠宝,可见千日酿对他而言很是不同。

我穿好衣裳看着应整理着衣裳要下床的顾清禹,急忙出声制止他的动作,“不要下来!”

我不要顾清禹去送我,因为他越是送我,我怕我好不容易打定的决心会土崩瓦解。

顾清禹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当真躺了下去,还把被子掖了掖……

这反差让我一愣,我看着顾清禹深吸了一口气,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懂我!”

这话此刻我也晓不得我是夸他还是无奈了,我把头发一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低头在顾清禹脸上亲了亲,“我在家会好好学着看账簿的。”

这话不知怎么的就在这个场景下说了出来,许是我不想说出些什么伤情的话,我想和顾清禹这样淡淡地分别。

外面依然有人叩门了,我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我扭头而走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不要再看顾清禹,不要看,越看越是不舍得!

可是,真的当我双手放在雕花门上的时候,将门打开了看着外面站在的丫鬟,我终于没能忍住地回头了。

“我在家等你,多少年都等!”

说完这话,我闭上双眼将门给关上了。

一扇门,顾清禹在里面,我在外面……

我不敢多做停留,我已经预到如果我再不走,我真的是会不管不顾地留下来的!

那个前来敲门的丫鬟见我跑着出去,也在后面跑着,跑到我前面为我引路。

在门口见到了虚谷子和三舅,两人皆是昨日的装束。

我们一路无言,我根本不熟悉这里,也不晓得我们是要去哪儿。

唯有跟着虚谷子和三舅走,他们俩人这一路什么话都不曾说过。

眼下很早很早,天都没亮,我们迈步走在这道路上,一直走一直走,风也越来越大,吹来的风夹杂着些海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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