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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他翻了个白眼儿!

“当着我的面就牵着手,背着我指不定干些啥呢!”

“夫人真是冤枉为夫了!”

他这会儿嘴皮子倒是耍得厉害,我也好久没有回去了,都不晓得竖琴和羌笛这段时间在独自在相府过得如何。

说起这两个丫头,我现在都还能想起来这俩丫头被顾清禹买,帮着顾清禹干事情的事儿!

明明是我的人,却瞒着我很多事情,听命于顾清禹。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想回琴瑟小筑去看看,我想竖琴和羌笛了。”

顾清禹一向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带着我一起回了丞相府。

算起来,两处都是丞相府,只不过这一边的府邸还没有正式的进行乔迁……

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了。

顾清禹带着我走了进去,府里面的气氛很不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子哀怨劲儿。

总感觉这府里看月亮,都能觉得那月光带着一股凄凉的感觉。

“怎么觉得凉飕飕的,这十多天府里怎么了?”

顾清禹不语,径直带着我回了他住的院子,他在书房坐下之后,云护卫从暗处旋身走了进来,朝着顾清禹拱手而禀:“主子,白家那位换了府上不少小厮和丫鬟!”

“随她。”

顾清禹凉凉开口,手指在桌子上一来二去地敲打着,“薄言可找到了?”

“找到了,但是薄言说他此生不复进京!”

“不复进京?那就绑进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绑不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219回、隐情已现该怎处

云护卫得令离开后,我定定地在顾清禹的身侧站着,我只需微微一撇头,就能看见顾清禹捏着自己的睛明穴,颇为神伤。

我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第一次这么安静地想要静静陪在他身边,为他分担些伤神的事情。

尽管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薄言,但是那半个月的期限,让我有点不敢明白的明白了。

顾清禹捏睛明穴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我不喜欢看你这样的神情。”

他说着身子一旋,将我往他的怀中一带,我坐在他的膝盖上,手也顺势半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惊诧地看着他。

“你……”这样的顾清禹让我很是想要去了解,也很是想要关心。

这是我一直熟悉的他,哪怕是心中一惊火烧千里,但是他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找到薄言,是因为我的关系吗?”我将我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我想,也许我猜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顾清禹点了点我的鼻尖,一副被看穿了的样子,“你这脑袋瓜子,但凡给你知道一点点细枝末节,你也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猜出来。”

我正寻思着我这是多厉害的时候,顾清禹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也正是这样,那段时间我装得很辛苦。”

“你每一个受伤的眼神都像是一柄柄刀刺中我的心口,但是我不得不那样……”

“傻子!”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拍着他的后背,“其实,你低估了我的战斗力,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顾清禹不想说的事情很多,瞒着我的事情应该也不少,只是我还是从心里不可避地心疼他。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真的很是狗血,明明说着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地朝着他的怀里靠……

女人大抵做不到铁石心肠吧。

“是是是,夫人的战斗力,着实不可小觑!”顾清禹噙着笑指着他的心口处,“这里,当吃若是再偏两分,我就保不住你了!”

心口那里……

我拿着匕首一匕首就捅了上去,而后潇洒转身就走的画面在脑海里面浮现,我咽了一口口水,咬着唇伸手就要扯开他的衣裳去看看。

这一段时间,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当时将顾清禹给捅了……

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二话不说我伸手就开始扯衣裳……

“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二位请继续!”

哒哒的脚步声往回折了去,我当下就愣住了,顾清禹好以整暇地理了理衣裳,按着我的手,朝外面说道,“此等闲暇之乐,陛下暂且体会不到!”

我只觉得脸颊有点儿发烫,我看了一眼好镇定的顾清禹,心想果然是脸皮厚的是老大,我做了个深呼吸,凑近顾清禹耳边,“我先去看看竖琴和羌笛!”

顾清禹点头,我从他的腿上起身,朝着玄关处走了去,走到玄关处与皇帝正面对上,我朝皇帝行了个礼,“夫君所言甚是,陛下后宫实在空缺……”

我朝皇帝耸了耸肩就凑了出去。

身后的皇帝咬牙切齿和顾清禹舌战,这和我没多大关系,反正我知道顾清禹一向是不会吃亏。

我哼着小调朝着琴瑟小筑走了去,我想竖琴和羌笛应该是在琴瑟小筑待着。

当我到了琴瑟小筑的时候,发现琴瑟小筑一片灯火通明,我还被这光亮给怔住了,毕竟我住的时候这里可没这么亮堂。

因为我觉得那样太过浪烛火,晚上吹烛火的时候丫鬟们也很是事……

故而琴瑟小筑夜晚的时候,大抵就必经的路上亮着灯笼,还有我寝室里面亮着烛火。

我心里打着鼓,总感觉琴瑟小筑有点儿古怪。

“琴儿!”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竖琴的应答。

按理说不应该,竖琴和羌笛都是有武功的人,定然不可能听不见我喊她们。

“妹妹还真是好主子,一回府倒是先找起俩丫鬟来!”

一阵鼓掌的声音想起,而后脚步声随之而来,紧接着有两个小厮端着一张椅子在我卧房门口,纤纤旋身坐了下去。

“你把她们怎么了?”我凝眸质问道,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定定地看着我,嘴上扯着嘲讽的笑,“还在担心丫鬟?妹妹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她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琉璃瓶,笑得一脸的邪恶和恶心,“妹妹,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在灯笼那微黄的灯光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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