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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对面拖了个椅子坐定。

“府里出什么事了?”

听笑雪这样询问,我撑着身子坐起身,靠着枕头叹了一口气,“给我下蛊的人,被放走了……”

“下蛊之人被放走了?”

梅笑雪重复了一句我说的话,随即眉头蹙了起来,“血祭便是她的血是吗?”

“恩!”我不明白梅笑雪为何问这一句,随即梅笑雪伸手扣住我的脉搏,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脉象虚滑,不利啊!”

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委实恶毒!看来现在血祭者身体非常虚弱,你的蛊被她血祭过她身子的情况会间接的唤醒蛊虫!”

梅笑雪的眉头紧紧地蹙着,手也下意识地我成了拳头,“必须找到那个祭主,她绝对不可以死!”

“她要是死了呢?”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谁知我问了这句话,梅笑雪就沉默了。

梅笑雪环抱着双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定睛看着我,眸子一眨不眨。

我伸手在梅笑雪跟前晃了晃,她的眸子依旧是一眨不眨,想事情想的太过入迷。

我看着这样的她,也只好缄默。

我心里寻思着,是不是纤纤死了,我也会跟着一起死……

这个猜测在我的脑子里面闪现,我当下愣住了。

“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相信顾清禹,他不会叫他的妻儿有事!

明明当是最为紧急的时候,可这一瞬我却很是淡定。

我相信顾清禹,我也在祈祷纤纤不要辜负薄言。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薄言为了她直接就跪了下去,那失魂落魄和纠结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为他不平的时候,也心疼他。

梅笑雪见我这样,倒是没有掩饰地笑了起来,而后看着我说,“素月,你比我想的要坚强!”

“那你想的是什么样,该不会你以为我是那种娇滴滴的吧……”

“那倒不是!”梅笑雪朝着我身后看了两眼,状似无意地问,“昨天瞧着你与俩丫鬟的感情不错,怎么今天没见着她们?”

梅笑雪问竖琴和羌笛了,我不更是好奇她们之间是不是认识。

“笑雪你是不是认识她们?”

“不,怎么可能认识,没得可能……”

她急忙摆手否定,可是她的这个动作倒是越发肯定了我的认知,她同竖琴和羌笛多半是认识的。

若非如此,羌笛和竖琴刚刚为什么会寻了个理由就离开了我的身边。

再加上刚刚笑雪急忙否定的样子,越是否定越是不承认,就越是让人生疑。

既然她不想承认,那么我也没必要直接拆穿她。

“没事,现在不认识,等改日叫那么相识也就可以了。”

“恩,好的!”

梅笑雪有点儿磕磕绊绊地说着这话,许是担心再透露出什么,故而她对我说让我好生休息,就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梅笑雪的背影,我不叹息一声。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在美人榻上躺了一会儿,却发现我根本就睡不着。

想着这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猛然想起好像还把云儿丢表哥那里了。

也不知道现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这男人有时会狼性大发什么的貌似也是蛮危险的,我伸手敲了敲脑袋,怎么当时就想着把云儿丢给表哥呢?

要知道表哥也是狼……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喊了一声,“秋白!”

秋白拿着剑就推门走了进来,站在我跟前拱手,“夫人!”

“你找个人去公主的院子看看公主回来没。记住,不要让人察觉了!”

我对秋白说着,发现好像不太适合,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这没有顾清禹在的琴瑟小筑待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正如应了那句话,没了他,住再好的房子吃再好的东西,都没有意义……

虽然我看着像是去云儿的院子看看她回来了没,其实我只是想在相府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遇见顾清禹,或者说走走他方才走出去的路线。

秋白在我的身后一路随行,我总是忍不住地想要问一句秋白她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一想着我这个做娘子的都不知道,秋白又同我时时在一起,又怎会知晓呢!

这还没走到云儿的院子,就看见在那树墩边坐着的青阳先生了。

看着他那个坐姿,委实不搭他神医之名。

我放慢了脚步走了过去,在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什么呢!”

谁知我这一拍不要紧,倒是吓着他了,直接将其从树墩上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我当下愣住,我回过神急忙道歉,“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不过,青阳先生想什么事情这么入迷?

青阳先生跌坐在了地上,却没打算坐起身,索性挪了挪位置继续在地上坐着。

看着他这颇为无赖的样子,我耸了耸肩,“该不会你打算讹我吧……”

“瞎说什么呢!”

他说着这话已经双手撑着下巴,一个人又进入到发呆是失神的状态。

头顶的太阳这么烈,我索性也学着他一样在地上坐了下来,盘着双腿。

我歪着头看他,“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对了,薄言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青阳先生一下子捂住了耳朵,“薄言薄言,哎,我现在想着薄言的事情就烦!”

看着他这个样子,难不成青阳先生又因为贾小欠的事情对薄言产生了什么误解?

应该不至于吧……

“你……”

“嫂子你说,要是薄言知道纤纤根本就把他的孩子拿了,却还在用那个早被拿掉的孩子让他做了今日这等错事,他知道真想会如何?”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224回、酒后真言惹红眼

当如何?

我当下站起身就让秋白为我带路,我要去薄言的院子里看看他。

这并非是一种同情,而是一种担心。

我害怕薄言知道真相之后承受不住一切打击,心里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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