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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一直都在下雨,气节在不知不觉间转变着。

古往今来多少的人,都说这雨愁煞人,可我却格外喜欢这烟雨,总觉得这是造物主最柔和的宴会。没有烈日的炎炎,也没有瓢泼大雨的犀利,有的就是这霏霏的细雨,伸手去接,若有若无的雨水打在掌心,就像是在挠痒痒似的。

是日,从早上上朝才回来的顾清禹领着慕连城以及乔泽君等人来了琴瑟小筑。

这烟雨天的,忽然来这么些人,我这心里还有些不明白这是为的什么。

直到我看见那雨帘之中慢慢走了进来的人之后,我才恍惚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虚谷子与以前给顾清禹解毒的那个爱喝千日酿的男人一道来了,而青阳先生的身侧走着的这是几日前说要回家却没有回家的梅笑雪。

这恐怕是除了成亲那日之后,琴瑟小筑第一次来这么多的客人。

我从床榻边起身走了过来,看着竖琴和羌笛正在给他们端椅子,我走到顾清禹的身侧站定,眼神询问他这是做什么。

待虚谷子等人走了进来之后,顾清禹直接拱手朝梅笑雪一揖,“夫人大恩,顾某感激不尽!”

我还没整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薄言已经将纤纤给带着走了过来。

远远地从门口看去,那烟雨之中,薄言给纤纤撑着伞,并肩走了过来。

我心里狐疑着,莫非这是要……

解蛊!

这两个字在我的脑子里面闪现的时候,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环顾了一圈这屋子里面站着的众人,这阵仗还真是不小。

单就会医术的这几个翘楚,全都在这屋子里面了!

我下意识地握住顾清禹的手,仰头看着他。

他微微低头看我,握紧了我的手,“素素,不怕!”

我朝他摇着头,其实我一丁点儿都不怕,我更多的是兴奋和紧张!

这蛊虫在我的身体里与我同吃同睡这么些日子了,我以前甚至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保孩子……

这一刻发现真的可以解蛊了,我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慕连城向前站了一步,对众人说,“诸位请移步旁边小书房!”

慕连城这话一出,众人很是配合的跟着他走了出去,而我还愣在这里不知所措地看着顾清禹。

直到身下我和顾清禹之后,我急忙问顾清禹,“是不是可以解蛊了?我看见了上次给你解蛊的那个大伯,难道?”

顾清禹抱着我走到床榻边,将我往他的膝盖上一放,圈着我的腰,“素素,这件事稍后在与你细说,现在你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躺着,别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

“你答应过我,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你不可以反悔!”

鼻尖上背顾清禹一点,我朝他怀里蹭了蹭,“好不好!”

“遵命!”顾清禹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像是月牙,可见这一次的把握很足!

顾清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两粒黑色的药丸,“先吃了它!”

我毫无迟疑地吃了下去,就着顾清禹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下去。

吃下去之后,顾清禹将我往床榻上一放,盖上被子,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素素,睡一觉就好了,一切有我们,不要害怕!”

“我……我想看着弄……”

我想知道这蛊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也想知道那蛊虫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我被顾清禹这家伙事先就给喂了药。

刚刚他给我吃的药便是让人快速睡过去的药,我只觉得我一时间困得不行了。

打了个哈欠,强逼着自己清醒点,可是根本就抗不过药物的作用。

只觉得眼皮重得我根本撑不起来,顾清禹的声音还在耳边想着,可是我已经听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了,只晓得好困好困。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就连梦都没做一个。

睡梦中也能察觉到有些疼痛感,可是奈何根本就抵不过瞌睡来。

有什么东西就像是天葵那样的感觉似的,从身体里面蔓延出去……

还伴随着一阵的刺疼感,吸进去的空气中带着些恶臭味。

我有着点点的潜意识,可是这眼睛就是睁不开,整个人就是困得厉害。

睡得很香很甜,等我睁眼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下意识地就伸手摸着床边的位置,发现空空如也。

我一下子就坐起身,发现头晕眩得厉害,我只好作罢,“顾清禹!”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答我。

我眯了眯眼睛清醒着自己,“有人吗?琴儿羌笛,你们在哪儿?”

我刚刚说完这话,门倏地被推开,而后又是一阵关门声。

“素素,你醒了!”

顾清禹急忙走了过来,我听着珠帘被拨开的声音。

这屋子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伸手想要摸一下顾清禹在哪里,谁知刚刚抬起手臂的时候,刺痛感袭来,疼得我一下子叫出声。

直到顾清禹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素素,刚刚解了蛊,你不能这么大的活动!”

“你点个灯,好黑啊,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抓着顾清禹的衣襟慢慢地坐起身,靠在了他的怀里,伸手朝上摸着,摸到他的脸,“是不是大半夜的,怎么一点儿光亮都没有!”

想着光亮,我忽然想着这不是下雨天儿嘛,是不可能有月光或者是星光的!

“素素,你这蛊虫有点特殊,这刚解蛊的半个月左右不能见到任何的光线,所以我将咱们的屋子都用黑布封了起来,一丝光都渗透不进来!”

我眨巴着眼睛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瞎了,什么都看不见呢!”

“傻瓜,怎么可能会……”

“孩子没事吧!”我伸手抚着小腹,看着黑漆漆的顾清禹,问了一声。

我在睡梦中还是有感觉什么东西就像是天葵一样的流走,具体什么的我搞不清楚。

想着这一点,我又有些担心我的孩子情况如何。

顾清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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