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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我在床榻边坐了下来,“舟车劳顿的累了吧,我给你打水洗洗歇会儿!”

说着他起身打水,不多时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将帕子打湿拧干而后轻轻地给我擦拭着脸,他的动作那般熟稔,勾起了我一层一层的回忆。

他在我记忆里留下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也留下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顾清禹给我擦拭完之后,宠溺地揉着我的脑袋,“好了,先睡会儿。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他哄小孩儿一般的语气让我心里一阵泛甜,我不停地点着头,“我有些困了,我睡会儿!”

顾清禹给我掖了掖被角,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当门被他关上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着那关上了的房门。

拥着被子坐起身,定定地看着门的方向。

真是辛苦他了,一边担心着我还一边记挂着百姓。

我怎么会不晓得岭江那边而来的难民有多少,情况有多急。

但是这个男人,怎么能做到让人这么心疼呢!

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都有种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的感觉。

我承认我任性,有时候也不怎么懂事。

但是这些全是他给宠出来的臭毛病。

以前没人关心的时候,我丝毫不会觉得没人关心会难受会心酸。

自从认识了顾清禹,被他的关心充斥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之后,我的心也越来越大,整个人也越来越随便了。

什么事情都觉得顾清禹就该这样对我,不然他就是对不起我。

其实,他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活脱脱把他的妻给宠坏了!

我不由得摇头看着那紧闭着的房门,算了,我就好好睡一觉吧,不给他添乱,让他好安心地处理事情。

但是,怎么睡得着,根本就是毫无睡意,一丁点儿睡意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稍微在衙门后院逛一下也没事儿吧!

心动不如行动,当下快步起身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虽然和三王爷住在县衙,可是貌似还没怎么了解这个县衙的结构,我就被人给抓了!

那抓了我的人,到底是谁?

既然顾清禹都能找到这里来了,那么,想必应该抓住了那个人了!

我背着手在这个后院闲逛着,其实我是想出去走走,又害怕让顾清禹晓得了分心。

就在我纠结着要去哪里的时候,有个小孩子跑了过来,揪着我的衣裳,“姐姐,姐姐,你真的帮我把娘亲和爹爹找回来了!”

我低头一看,这个小孩子正是那个叫阿毛的小孩子。

而他的身后则是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妇,那对夫妇有爱地看着揪着我衣裳的阿毛。

头上过了一块白帕的年轻夫人走了上前,伸手将阿毛给抱在了怀里,“阿毛乖,不要随便扯姐姐的衣裳!”

“嗯嗯!”

阿毛松开手,当他看到我的脸的时候,伸手指着我的脸对他娘亲说,“娘,这个姐姐脸好了,变好看了!”

“这位夫人,阿毛说话您别放在心上,冒犯了!”

我看这里一眼阿毛,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呀,因为姐姐做了好事,所以变好看了。阿毛以后也要做好事,成为国之栋梁好不好!”

小孩子一个劲儿地点头笑着。

阿毛的爹娘抱着他,和我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阿毛的爹娘带着他一家三口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心里面隐隐地升起一种羡慕来。

不晓得我的孩子出生之后,会是个什么情景?

我在后院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伸手摸着小腹,仰望苍穹幻想着未来的日子。

这一坐不要紧,主要是一坐坐了几个时辰。

当我听到三王爷声音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要站起身。

谁知这坐久了,站起身的时候腿还有点儿软了。

一下子没站起来,我只好弯着腰捶着我自己的腿,怎么还麻了?

“表哥,那个县令,你真打算自己处置?”

我一愣,这是在说张大人的事情?

三王爷开口问着,但是却久久每一步听到顾清禹的回复。

“怎么不走了?”

三王爷催促了一声,而后我就听见脚步声朝着亭子这边走了过来。

“我说你去亭子里做啥,大家在前厅等着呢!”

脚步声越发近了,顾清禹却依旧是没有说话。

他的身影出现在了亭子前面,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看着捶腿的我,眉头微微蹙起,上前弯腰将我给横抱了起来走出了亭子。

出了亭子,就见三王爷见鬼一样的神情,“不是吧,这亭子四周都是竹子,你是怎么发现表嫂在里面的!”

顾清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丢了四个字,“心灵相通!”

看着三王爷吃瘪的神情,我不由得撇着嘴笑了起来,没想到顾清禹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尤其是在某些事情某些说法上。

怎么办,我对他的这种说话方式,很是着迷!

他直接将我抱回了厢房,将我往床榻上一放,随即大掌轻轻地附在了我的腿上,柔和地捏着。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我只是出去晒晒太阳……”

“你快去前厅处理事情吧,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推搡着他,不想耽搁他的工作。

顾清禹眉梢微挑,“觉得什么?”

我舔了舔唇,低着头,耳根却有些发烫,嘤嘤道,“觉得你惧内……”

“嗯?”

也不晓得他听见了没有,只听他鼻腔里面发出了这么一个声音,真的有些欠扁。

我抬眸看着他,正巧对上他戏谑的眸,我脱口而出,“觉得你惧内!”

“朝野谁人不知为夫惧内?!”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250回、南下去见镇南王

“顾清禹你真是……”

对上他的眸子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男人怎能将惧内这等事当成一种夸赞?

我伸手摸了摸顾清禹的脑袋,呢喃一句,“不烫呀,怎竟说胡话?”

我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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