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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什么。

皇帝也看向他,而后捻了捻眸垂下了脑袋,“选在这里见你,也有我的私心。”

“当日,我设计让你以为表弟妹丧生火海,的确当你看见那枚戒指的时候相信了,痛不欲生地回到了京都,将表弟妹葬在了你现在看着的那个方向。你的难受,我最是心痛。但是我还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皇帝抬起垂下的头看向顾清禹,“本来是打算将她藏身于后宫,但是无形之中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将她带了出来,让众人看见她,也包括你看见她……”

“杞之,在某些事上,我做了错误的选择,在我醒悟时我已经在挽救了。可是,就像是伤口,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伤疤。我欠你们的,从不敢奢求得到原谅。”

我看着一直不停说话的皇帝,再看向顾清禹,这俩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许久。

直到顾清禹转身后,他朝着皇帝转着轮椅走了过来,“玉玺可有找到?”

顾清禹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让皇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这才想到,当如同我一起掉下那滚滚江水之中的还有另一边笼子里面的玉玺。

这么说,玉玺是真的在那里面?

怎么会,玉玺这么贵重的东西,掉了的话,这要是被传出去那是会影响所有事情的。

皇帝沉吟不语,头微微晃了晃。

“知晓此事者,有多少人?”

“不确定。故而杞之,朕不会同意你辞官的!”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我和小鱼儿,“你不希望表弟妹和孩子涉嫌,这我明白。但关乎国之大运,朕不会准许你这般随意!”

皇帝丢下这话,站起身负手离去,出了船舱,对顾清禹说,“镇南王那边已经消停了。但杞之打算就这样带着表弟妹回府?打算如何向众人解释着已故的夫人又活的事情?若是一个稍有不慎,这流言蜚语的力量不容小觑。”

“朕倒是有个提议。”

还没等顾清禹开口问,皇帝已经直接说了出来,“既然是劫后余生,那自然是喜事。相府夫人丧事才办了不到半年,本不能在这个时间里办喜事,但若是有个能让人信服的原因,杞之再娶一次夫人有何不可!”

再娶一次?

我愣愣地看着顾清禹,再看向皇帝,“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折腾一次!”

说起来,我这前前后后和顾清禹拜堂的次数大概是三次……

我真的不能想象我和顾清禹但凡是有点儿风吹草动什么的就拜堂……

我这么一说,顾清禹当下也否决了这个提议,“世人说什么,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你就不想堵住镇南王那边的口?”

皇帝再一次说,顾清禹摇了摇头,“他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也不会给。陛下大可放心!”

“那边好!”

皇帝离开了船舱后,我起身走到顾清禹的身旁,将孩子交到他手上,然后折身到他身后站定,伸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随心就好,我不希望你被局限太多。”

话虽如此,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顾清禹这些年为了我都局限了多少!

他一个不怎么喜欢官场的人,就因为一句丞相夫人好听,他就尽心尽力地当着他的丞相,将国与百姓都装进他的心里。

我推着他的轮椅来到那时候他站定的窗前,望向外面的那个方向,“那里,我想去看看。”

脑子里想着顾清禹烂泥一样地靠在墓碑上,我的心揪着很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虽然皇帝几句话就说清楚了,可是当时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和我在宫中又有什么区别。

甚至,他应该比我更加痛苦。

“你去过了。”

他扭头看着我,“还记得那一处我为你修建的乡间田园吗?那里之所以人烟罕至,没有半个乡邻……”

“因为,我怕你被人打搅。但我也知道你一个人怕黑,所以我都去陪着你的!”

“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那里也就没必要去了。”

“才不是,以后我们一起去吧。”

我从身后弯着身子拥着顾清禹的脖颈,“顾清禹,我们回家吧!”

船不知什么时候停靠在码头的,只晓得船上没有皇帝的踪迹,我们下船的时候云护卫一脸焦急地在码头等着。

“吩咐下去,以后每月今日,航运暂歇。”

顾清禹看了眼云护卫,单手抱着孩子,一手推着轮椅,叹了口气,“素素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抱着鱼儿牵着你大步向前走的!”

“嗯,那在这之前,先有妾身为夫君效劳效劳!”

他朝我招了招手,就在我俯身的瞬间,他的唇贴在了我的耳畔。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当即脸就发烫,我捂着脸颊嗔怪了一声,“顾清禹!!!”

“为夫在!”

“你这家伙,真是……”

“夫人想说什么?”对上他的眸子,我全部的话全都被湮在口中。

我眼珠一转,阔上前一步,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唇瓣上狠狠吮吸一翻,而后松开他,“你要是抓的住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说完我撒丫子就开跑。

我就是仗着顾清禹怀里抱着小鱼儿,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谁知转瞬他将小鱼儿交给云护卫,而后也没搞明白他是如何一个腾空落在我身前,拦住了我的去路,大手将我一拉,而后手搭在我肩胛上,右脚承受着他身子的重量。

他嘴角一勾,紧紧贴着我的身子,咬着我的耳垂呼气道,“条件为夫不要!夫人该知晓为夫想要什么!”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284回、误解已知根源地

每每对上这样的顾清禹,我总是会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本来我以为这个家伙会被我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面红耳赤,但是我好想是忽略了顾清禹的本性!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饿狼!

说不得,也惹不得的一匹狼!

鬼知道这个家伙的尾巴这么踩不得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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