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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需要同伴。

跃过车头,艾伦进入驾驶座,经过改造的发动机发出轻微鸣响,顺畅地滑出了车道。

“结束,现在来谈谈尾款的事。”艾伦望了一眼後视镜,没有人追来。他的蓝眼睛里带著准备享受生活的愉悦,伸手拨通了中介人的电话。

第二章 狩猎

对凶犯某种特别的性变态的了解可用来给某人一个空间,让凶犯与他觉得安全的一个人建立起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从而使其暴露其与凶杀的牵连?(辨读杀手)

这个测试是对凶犯某种特别性变态的了解用来给他一个空间,让他和他觉得安全的一个人建立起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尖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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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艾尔维斯警官正在喝早晨的第一杯咖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麦克喜欢在看照片时喝咖啡。他认为照片和档案有区别,照片更加直观,但也需要比较具有稳定效果的东西来缓和这种视觉冲击。

这叠照片是同事艾瑞克送来的,一起连续杀人案的受害者照片。

“真糟糕。”麦克皱著眉说。当他说出“糟糕”的时候,那双高度透明的浅绿色眼睛转向了他的搭档。奥斯卡.塞缪尔摇了摇头,用手支撑著身体靠在矮柜上,开始摆弄上面放著的奖杯。他说:“还不算太糟,或者应该说,将来会越来越糟,这个世界就是乱糟糟的。我只能说这是个难缠的凶手,很残忍且性变态,他对年轻人实施性虐,又极其残忍地杀他们。”

麦克揉了揉额头,开始比对每一个受害者最後的照片和他们生前的档案照,每一个都是健康英俊的年轻人,年龄在20到25岁左右。

“都是男孩。”

“这不是什麽稀奇事。”奥斯卡试图从麦克手中看到点什麽,他用下巴指著其中一张照片说,“我认为他可能还有同夥。”

“亚历克斯说的?”

“是的,他在验尸时从这个叫肖恩的受害者身上发现了一些斑,肖恩除了被捆绑鞭打之外没有受到进一步侵犯,凶手试图进入但没有成功,可能是时间不够被发现了,或者他泻了。”

“你是说他干下那麽多残酷、变态的事,实际上不但早泄,而且是阳痿患者?”

“所以我认为他有同夥,受害者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夥子,他们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那麽好对付。”

“好吧,我们得扩大搜索范围,这是必须的,以有更多受害者出现。”麦克放下马克杯,开始整理桌上的档案和照片。奥斯卡手指点著嘴唇,思考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们有一个嫌疑犯。”

“安德鲁.凯斯。”

奥斯卡点头说:“我们都想到这个名字,说明什麽?他在周报上刊登了征友启示。”

麦克说:“一个笑话,可如果他是罪犯那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事实上,他给志同道合的笔友写了很多信。”

“我没看过那些东西。”麦克说。

“那家夥以前被关进监狱是因为他性虐男童,几乎杀了那孩子。他控制不了自己。”

“dna检测可以证实你的说法,但如果他有同夥,很可能因为他被警方传讯而逃走,安德鲁.凯斯参军期间的工作是……”

奥斯卡说:“他负责逼供。”

“所以要从他口中套问口供也是个难题,他懂得所有避重就轻的诡计。我们有必要对他做一个测试。”

“测试。”奥斯卡重复了一遍,“很有趣。非常有趣。”

如果要让奥斯卡警官说说长相和性格究竟有何关联,那麽他一定会用习惯性的思考动作──食指敲打著嘴唇说:“假如你是个极端的人,或是过於固执己见不肯曲折,那麽你得长得漂亮,否则就只剩下乖戾了。”

麦克.艾尔维斯警官27岁,体型标准肤色健康,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使他的外表显现出独特的柔和感。

“说说看测试的内容。”奥斯卡往芝士三明治上撒胡椒,麦克则在喝一杯苏打水。

午餐时间聊工作不是件愉快的事,奥斯卡咬著三明治等搭档说话。

麦克说:“我们通过信件和安德鲁.凯斯建立联系,测试结果将使他洗脱嫌疑或者成为嫌犯。”

奥斯卡也喝了一口苏打水,通过玻璃杯的边缘望著他的搭档。

麦克接著说:“深入虎穴。开始是信件上的接触,表露出某些相似爱好,给他一些同类的信号。”

“接著让他慢慢说出一些公众所不知道的细节,如果他在信里撒谎呢?”

麦克耸了耸肩:“撒谎对犯罪者来说很难。这并不是指他们不擅长谎言,而是他们记得犯罪时的每个细节,总会在不经意中透露一点,如果没有,那麽他就洗脱了嫌疑。”

“很好。”奥斯卡拧碎了一个柠檬浇在肉饼上,“谁来干这活?”

“当然不会是个真正的笔友,我们需要演员。”

“英俊年轻,像受害者一样,会引发他的兴趣……我面前就有一个。”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有眼光。”麦克说。

“开玩笑的。”

“我不是那种出了主意却让别人去冒险的人。”

“知道我在想什麽吗?”奥斯卡说,“这不是单纯的冒险,而是……我讨厌带血的牛肉。”他把盘子里的食物扔到一边。

“我们的职业生涯本来就充满危险……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带血的东西。”

“但不包括把自己送给一个变态佬。”

“我们会准备一位女警官。”麦克说,“这是选择权,如果安德鲁先生选择女性,测试就提前结束了。就像狩猎,总要冒风险。”

第三章 凯斯宾之家

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

特瑞.斯坦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的头有点痛,大概是酒在起作用。房间里一片漆黑,特瑞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手脚被胶带捆住绕了很多圈,这造成了他的恐慌。他开始大叫,但是音乐掩盖了求救声,或者他被关在地下室,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记得自己正在酒吧喝酒,一个叫做“深渊”的同性酒吧,到处都是成双作对的人。他记得有人上来搭讪,一个男人,30岁左右,很英俊。有点像电影里的硬汉,穿著黑背心,手臂上有个涂鸦式的交际花刺青。但是很可惜,特瑞不是同性恋,他有礼貌地告诉对方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为了等他的朋友下班,一起去别的地方喝酒,特瑞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台上乐队的吉他手。对方显得很惊讶,但很快为自己的莽撞表示歉意,并且很高兴特瑞对同性恋没有歧视。他们友好地聊了一会儿,还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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