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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会直接进入,他从别处获得快感。唐纳德感到这个新玩具棒极了,麦克不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总是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边痛哭一边哀求。他在饱受摧残时依然睁大眼睛,不肯屈服。唐纳德跃跃欲试,很想去狠狠伤害他,同时又感到有些害怕。他的下体一阵发紧,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捏,这种感觉把他搞得很烦躁。终於,安德鲁发出一个满意吸气声,毫无顾忌地在麦克体内留下液。他退出来说:“该你了乔尼,干到他求饶。”

“我会的。”唐纳德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安德鲁帮忙把麦克的双腿架好,他感觉玩具已经不再像刚才那麽力十足了,但是意识还很清醒,正用浅绿色的眼睛望著唐纳德。安德鲁将他的脸转过来说:“你该看著我,路易。”说完低头隔著胶布吻他的嘴唇:“我是第一个占有你的人,你刚才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身下扭动。永远记住这一幕。”

安德鲁抓著他的头发说:“这是你应得的,从你欺骗我的那刻开始,你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我会把你碾碎,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麦克转开目光,不去看他。唐纳德已经进来了,他比安德鲁更猛烈,以往的案例中他总是扮演主要的奸淫角色。安德鲁趴在麦克胸前用力吮吸,留下侵略者的印记。破陋的屋顶间那块天空蓝得令人喘不过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纳德才意犹未尽地退场。安德鲁兴致很高,他们又交换位置试了一次。唐纳德发现麦克竟然还清醒著,虽然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却没有失去意识。安德鲁也对他能坚持这麽久感到十分惊讶,他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安德鲁认为麦克已经没有力量挣扎喊叫,於是揭开他嘴上的胶布说:“感觉怎样,路易。我很愉快,你让我胃口大开。”他舔了一下嘴唇说,“时间还早,我们做点更有意思的吧。乔尼,把我们的礼物拿来。”

“为什麽又是我?”唐纳德不情愿地说,“我还不想离开这,你自己去拿吧。”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快去拿。你照我的话做就可以继续参与这个游戏,否则就滚蛋。”

唐纳德低声咒骂几句,乖乖顺著楼梯下去了。10分锺後,他拖著一个木箱子在下面大叫:“安迪,我一个人拿不上来,你得帮我一把。”

安德鲁下到一半的楼梯上用手接住唐纳德托著的箱子,他们了很大力气才把东西运上来。麦克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不想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做什麽。他产生了幻觉,在天空中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它悠游著,缓慢优美,阳光从变化多端的身体间射穿,好像随时会有奇迹出现。云层中一闪一闪。那是什麽?他想,是太阳吗?不,不是太阳。

麦克对自己说,那是心脏。是心脏在跳动。

忽然间,这个光芒也不见了。安德鲁用黑色的眼罩剥夺了他唯一的神支柱。

第十八章生存

艾伦觉得手臂麻木了。他已经这样赤裸地跪在地上将近3小时,膝盖因为长时间接触冰冷的地面承受体重而变得刺痛。他设想各种脱身的方法,但遗憾的是安德鲁这个变态把他弄得太干净了,除了空气他什麽都摸不到。没有工具,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艾伦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家夥虽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罪犯,但对於监禁这件事倒做得相当完美。看来他们一定做过很多次同样的事,熟能生巧。艾伦放弃了安德鲁和唐纳德不在时逃跑的念头,他觉得需要有一次交流。不管是什麽内容,如果有必要,他也不介意自我牺牲一下。

“总之你们要倒霉了。两百个弹孔应该足够让法医都不愿为你们验尸。”艾伦把头往後靠,尽量自己舒服一点,这样好节省体力。地下室的小窗户外,天空还是那麽蓝。现在有多少人出生了,有多少人正在死亡。这种事每天都发生,每秒锺都在发生。艾伦想,还有多少人正在受罪,这里就有一个。他忽然觉得好像听到喊叫声,不过太确定,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容易产生幻听,而且地下室是个怪地方,很多鬼故事都是从地下室开始的。

艾伦看了一会儿天空,他也看到了闪光的东西。“天使们要下来了。”他自言自语说,“来吧,别像警车一样总是到散场时才出现。”

阁楼上。安德鲁抓著麦克湿漉漉的头发说:“路易,你觉得怎麽样,这样好吗?我为你选了很多玩具,你喜欢哪一件?”

麦克不能回答,他的嘴被口塞堵住了,两边的皮带扣在脑後,因为他刚才叫喊得太大声,把安德鲁吓了一跳。虽然周围不可能有人经过,但是安德鲁认为凡事都该谨慎些。

麦克的双腿张开著,橡胶管穿透了他。唐纳德往里面注射甘油,他舔著嘴唇说:“我很久没做过这事了,安迪。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用它的时候吗?我们让柯林.爱德文那小家夥爽得飞上天了,那次用了多少?”

“柯林.爱德文是谁,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安德鲁说,“随你喜欢的干吧,但是别弄死他。”

在监狱里忍耐了六年,出狱後安德鲁总是忍不住想杀人。这些残忍的虐杀通常发生在强暴之後,但这次事情有了新变化。他干完好事,却得不到占有和征服的快感。安德鲁希望麦克能哭著求饶,或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哪怕一次呻吟和惨叫也好。但是麦克忍住了,只有无声的抵抗和蔑视。此类蔑视使安德鲁羞於以统治者自居,仿佛他才是受刑者,被人当做虫子一样不屑一顾。因此刚才当他把一根牙签插进某个隐秘之处,并听到一声惨叫时,立刻就享受到了施虐的快感。安德鲁缓缓转动牙签,手指穿过麦克湿漉漉的头发。他说:“如果受不了就求我停下。你刚才叫得太响,万一把什麽无聊的人引来就糟了。但是我知道你不需要语言就能和我沟通,你是个聪明人,快求我。”他又把牙签往里插了一下,麦克吃痛地弹跳起来。唐纳德说:“我好了,接著干什麽?”

安德鲁拍了一下麦克的臀部说:“以前那些受害者都分别玩过这些游戏,但是没有人能够挨过全套。等等,好像有一个,是我的第一个玩具。”安德鲁回忆了一下说:“他叫什麽名字来著。算了,别管了。你可以挑战他的纪录,路易。你要永远活在对那些死者的羞愧之中,因为你过分的正义感失去了唯一可以为他们报仇的机会。”他努力重述自己的罪行,对此津津乐道。在安德鲁叙述的过程中,唐纳德像个外科医生一样忙碌,从箱子里翻找塞子。

“用这个好吗?安迪。”他拿到其中一个问。

“是大号的吗?好的乔尼。会让路易宝贝很痛。”安德鲁在麦克的耳边低声说,“但这正是我们的目的,从未改变。”

唐纳德受到鼓舞。他把手指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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