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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印。

“我很爱你,维克。”

“我也是。”c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就像他期待的那样。会面结束後,艾伦被送回牢房。汤尼还在外面闲逛,好像从来没有人看望他。艾伦伸手摸了摸被c搂过的脖子,一块小小的创可贴在那里,把它揭下来,内里是一个小塑胶袋,装著两片药片。

艾伦把它藏进口袋,开始等待午餐时间。

下午时他看到狄恩在操场边躲躲闪闪,正想过去问他打听消息的事进展如何。当他走过人群时忽然被几个人拽住,艾伦没有反抗,但还是遭到两下殴打,拳头让他虚弱地挂在那些人的手臂上。人群簇拥推搡,他干脆不去关心自己身在何处,反正去哪都一样。这正是他期待的必然会发生的情节。

艾伦回到上次林克带头闹事的小仓库,他们放下他,但没人想和他说话。艾伦看见多姆也在那些人当中,他像头大象一样慢慢走来,什麽话也不说,对准艾伦的腹部就是一拳,又一拳,像拳击手在对付沙袋。艾伦往後摔倒,他追上来,揪住猎物,连续不断地攻击。艾伦只能尽量往角落里躲,很多人在妨碍他躲闪,以便使多姆的拳脚更有效率。艾伦知道为什麽挨打,但在多姆的拳头下他还得装作茫然无知。

“扶他起来。”艾伦蜷在角落,对旁人伸来的手惊慌失措,他虚弱得几近昏迷,两个人尽力气才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们把他送到一个人面前,可以肯定那不是多姆,也不是艾伦打过交道的任何人。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但不会令人感到亲切和蔼。他像一块冰,又像火焰。很难形容那种两面极端的感觉,艾伦可以察觉到他的体内有一只烦躁的野兽在来回踱步。他大约四十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六英尺高,双手比普通人大一些,握起拳头打人一定很疼。艾伦没见过他,但知道他是谁。怀恨者杜鲁曼从不在人多的时候出来和别人一起放风闲逛,用餐时也很少见,对於头目,狱警们或许会相应地给予特权,只要他们能够尽到管束手下的义务。就像汤尼说的,男人之间总会分出个一二三等,看守和囚犯之间也有约定成俗。

艾伦被迫抬起头看著这位入狱至今素未谋面的狱中首领,杜鲁曼看他的目光像在切割和剥离,他胆怯地往後退缩,但很快又被人推向前去。

“就是你。”杜鲁曼说,语调是那麽兴致盎然,“你让林克关了15天禁闭。”

“这是警卫长的决定。”

杜鲁曼还没有说话,多姆自告奋勇地上来往艾伦的脸上挥了一拳,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头目说:“我没有提问,所以不要回答。”

艾伦已没了招架之力,听天由命地等待他发落。

“按照惯例,我应该把你弄断手脚送给他,不会让你留下残疾,只是一两个月里会很痛。”杜鲁曼说,“如果他高兴,你就是大家的。”

艾伦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在玩游戏,他对林克不见得有多亲热,用别人的爱好当做借口是减少仇恨的好方法。杜鲁曼很聪明,同时很暴力,他用拳头赢得威信,用计谋维护它。艾伦躲避著他的目光,令他对自己产生轻视之心,杜鲁曼问:“你要如何向他道歉?”

“我可以为你做事。”

“什麽事?”

“任何事。”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杜鲁曼想要什麽样的诚意,这是个很难猜测答案的题目,他示意手下放开艾伦,让他能在有限的范围活动。如果对方是林克倒很容易猜,只要脱光衣服就行,他多半是会满意的。杜鲁曼看著艾伦,等待他的回应。艾伦从口袋里翻出塑胶袋装的药片,幸好它们没在殴打中丢失。

“这是什麽?糖果?”

艾伦说:“地下黑市的人称它为v-a,口服就能像静脉注射一样让人兴奋。”

“你从哪弄来的?”杜鲁曼少许有了一些好奇。

“我有一个女朋友。”艾伦毫无保留地交代秘密,只要照搬露比的台词就不会有破绽,“她叫贝蒂.多林,是火银脱衣舞俱乐部的舞女,她有办法弄到这个,刚才她来探监。”

“她真是个聪明又痴情的女人。”杜鲁曼把药片放在手心里,“你多久能弄到一次?”

“每周的探视日。但我们很拮据,她还欠了很多债,黑市里v-a的价钱很高。”

“我不会花钱向你购买,如果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就自己想办法。”杜鲁曼说,“要是你能做到,你就可以为我办事。”他的意思是林克也不会再找麻烦,但这是隐性承诺,只要艾伦有一次办不到他就可以反悔。艾伦说:“你能让狄恩.罗伊也平安无事吗?”

“我不能,你只管你自己。”

“如果我想管他。”

“就得双份。”

“那麽至少在下次探监日之前放过他。”这次多姆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让他好长一段时间说不上话。这大块头做杜鲁曼的打手比做林克的帮凶更称职。“别讨价还价。”接著艾伦被他们从仓库赶出去,杜鲁曼还有别的人需要清洗。艾伦一瘸一拐地走到水池边,开始料理自己的伤口,多姆的拳头像铁锤一样重,即便能挨打,疼痛也总是难的。他将冷水泼在脸上消肿,顺便让头脑清醒。他已经见到了杜鲁曼,而且得到每周一次的机会,这意味著他将有更多可能见到和杜鲁曼一样不常出现在人群中的人。在他见过的囚犯中没有图钉马卡斯,为了不让对方觉察到危险,他只能用最卑微的姿态接近和试探。

艾伦洗脸时,狄恩慌张地凑到他身边。

“你发生了什麽事?”水池里的血让狄恩有些紧张,他也嗅到了危险的气味。艾伦说:“没什麽。”

“他们打你了吗?”

“还没轮到你,不用害怕。”

“还没轮到的意思是总会轮到。”狄恩东张西望,随时提防可能出现的危险,这时有人朝他们走来,他立刻往艾伦身边靠拢。但是过来的人全无威胁,脸色像纸一样白,走路摇摇晃晃,艾伦看了他一眼,他浑然未觉,然後他开始对著水池喘气。狄恩全神戒备地盯著他,艾伦看出他不对劲的地方,但还来不及发问,他已经倒下了。

“去找警卫来。”艾伦对狄恩说,“叫警卫长,或者你看得顺眼的。”

狄恩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对他言听计从,飞快地跑开了。

艾伦发现倒下的人还没有失去意识,於是和他说话:“你是谁,你叫什麽名字?”

“布兰顿.格林。”

“你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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