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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再有迷雾,他的眼睛明亮自信,光驱散了雾霭。

“金.莫林在独囚室中毁了自己的脸,那天狄恩在餐厅闹事引开警卫,我去了一趟病区牢房。我在那里看到马卡斯.j.哈登。我从未在你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在监狱里打听过,但你应该知道他,病房里的病人不是真正的马卡斯,而是毁去真容的金.莫林。他成了别人的替身,真正的马卡斯早已不在什曼。”

艾伦话音刚落,整个监狱上空响起了警报声。这是第二次拉响警报,突然而至的尖锐声响令多姆受惊,握著小刀的手在惊诧中晃动了一下。麦克趁此机会抬腿踢向他赘肉层叠的肚子,多姆痛得弯下腰去,麦克连人带椅往後退开,紧接著站起来抓住椅背,将整张椅子横扫而过,毫无保留地砸在多姆肥胖庞大的身躯上。多姆发出的并不是惨叫,而是一种奇怪的嘟囔声,也许肥肉为他消除了大部分的冲撞力。剩下的两人在麦克动手之後才开始行动,但晚了一步,那张沈重的木质椅子扫过多姆之後又成了对付他们的武器,其中之一被击倒後,枪声响了。艾伦的右手仍然保持不动,左手多了一支左轮手枪,一发子弹已经脱离枪膛钻进对手的肩膀。麦克在艾伦说话引开所有人的注意时早已悄悄打开手铐,他非常轻地放下已经有些松动摇晃的椅子,艾伦把左轮枪扔给他。他们的警报解除了,监狱的警报才刚开始。

杜鲁曼放下枪,似乎在帮凶们都倒地不起後打算投降,但艾伦从他的双眼中仍然能看到不屑和鄙夷,那不是服输的人会有的神情。就在杜鲁曼放下枪的一瞬间,走廊上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气流冲进室内,顿时一片浓烟加灰尘。艾伦往墙边扑倒,气流过後他向对面俯卧的麦克爬去,杜鲁曼已不知去向。

“怎麽样?”艾伦拍掉麦克身上的灰尘,先去检查他的伤口。

麦克的脸色有些泛白,那是失血引起的,这段时间血一直没有止住。艾伦脱下背心,撕开,用较小的部分堵住伤口,再用长条当做绷带紧紧缚住。

“你说的是真的吗?”麦克问。

“哪一部分?”

“马卡斯已经不在监狱,你看到的病人是金.莫林。”

“我现在就去验证。”艾伦说,“今晚会很热闹,什曼监狱有史以来最大的狂欢夜。”

“杜鲁曼的帮手肯定是文森特,现在监狱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们策划一起全体囚犯的大暴动,这样就能趁乱达到最终目的。”麦克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杜鲁曼一个人想逃走,有警卫长协助,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走高飞。他们还想带走其他人,这个人在当初的计划中无法行动,所以他们才耐心等待了这麽久。那人一定是金.莫林。看来我们得分开行动,你先选,病区牢房和动力室,你想去哪?”

“好吧,我去牢房,你去动力室,既然要趁乱越狱,文森特可能会关闭围墙上的电网,而且故意开启警报。我去找金.莫林,他们要带他走一定也会去那。”他从口袋里掏了一把子弹给麦克,“总算轮到猎人上场了。”

“小心点。”

“你也是。”

麦克站起来,拍了拍灰尘。艾伦说:“半小时後会合,在上次见面的小杂物间。”

“露比在哪?”

艾伦踢开半扇因爆炸而坏损的门说:“别担心,他肯定在安全的地方。舞台上打得激烈,战火不会蔓延到观众席。”

第55章国王(3)

“你听到什麽声音?”

“枪声,警报。”监狱长面对著露比若有所思地说,窗户在他身後紧闭著,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完全遮蔽。

“身为监狱长,你好像并不担心。”

“不,我很担心。”监狱长说,“可担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也不能放任自流啊。”

“格瑞斯小姐,你相信万物有灵吗?”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如果你说的灵是指灵魂和思考而不是量子力学。”

“确实,要和一个理智聪慧的人谈论天花乱坠的超能力是多麽滑稽的事。”监狱长的双眼中流露著微笑,他对露比的态度不再像刚才那样生硬了,仿佛他们是两个可以促膝倾谈的老友。监狱长说:“什曼监狱曾是个让我满怀抱负一展身手的地方。管理成千上万个囚犯,使他们在服刑期间认识错误改过自新,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有些人本性不坏。监狱的建造者给了我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在这里我尽一切努力改造和重塑灵魂。”

“听起来倒像是个教人迷途知返的神圣殿堂,监狱里有忏悔室吗?”

“教堂洗涤人的灵魂,监狱看管人的肉体。”监狱长说,“通常我们总是认为肉体更容易控制,因为灵魂不受管束,来去自如,捉摸不透。但自从成了监狱管理者,我发现肉体一样难以管束,无论如何严厉禁止,犯人之间仍然暴力不断,伤害事故频繁发生。以暴制暴也只能在短时间起作用,且容易失控,令事态进一步恶化。”

窗外是来回扫射的探照灯,响彻天际的警报声,监狱长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但他的态度却很悠闲,窗外的事似乎和他完全无关。

“物理学家解释了物质的组成和物质世界的运行规律,哲学家概括总结了自然、社会和思维的知识,世界就像一个大谜团,每天各色人等醒来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著手解开难题,可还有一些人,他们从不思考,对这个世界的未解之谜没有兴趣,他们出生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破坏一切。”监狱长说,“每一批入狱的犯人到来时,我都会对他们进行一次例行训诫,希望他们能就此安分守己地度过自己的牢狱生涯。”

“那不是你的希望,只是你的爱好。”露比尖锐地说,“如果训诫能让罪犯们安分守己,就不需要警察和法官了,公益广告就能改善社会治安。狱长先生,你在这里很寂寞,在每一批新犯人中寻找适合聊天的对象也是你的爱好,维克.弗吉尔什麽时候开始引起你的注意?”

“首先是车祸,那很可能是一次意外,但只要和囚犯有关我都假设它另有目的。”

露比赞赏地说:“怀疑一切是身处这种环境下的好习惯。”

“然後是他对其他犯人的骚扰所采取的应对手段。”监狱长说,“一个新犯人进入完全陌生的监狱,面对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对手,很多人都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最初的那段时间他也一样,几乎骗过所有人。但他和那些害怕被欺负的人不同,他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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