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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艾伦说,“他连杀父之仇都可以不计较,让我感到很危险。”

“不过我们也别无选择,除非你愿意经常搬家,居无定所。”

“我不喜欢。所以我们应该接受。”

“没错。”

“这也是一举两得的方法,只要能找到他,抓住他,杀他之前让他说出朱蒂的下落。”

“就这样决定。”

艾伦问:“我们讨论了有几分钟?”

“最多才一分钟。”

“那剩下的时间干嘛?”

麦克看着他说:“你的脸上怎么有点脏?”

“哪里?”

“别动。”

他凑过去,捧着艾伦的脸颊亲了一下。

“四分钟。”艾伦亲昵地蹭着他说,“暴君只给我们一分钟,罗德尼还真是慷慨。”

麦克从他的下颌一直吻到耳垂,停留在他耳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b计划了?”

“当然。”艾伦呢喃着回答。

第45章回到……

波比瑞普利站在警局大厅的走廊上,靠着墙,拿着一个已经被捏得不成样子的咖啡纸杯。

那台投币咖啡机就放在大厅的角落里,原本白色的外壳因为频繁使用而变得陈旧不堪,表面有很多划痕和一些投币等待的人无聊时留下的涂鸦,运气不好时还会发现“咖啡”的字母o中间粘着块嚼过的口香糖。

这台咖啡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难喝,而事实和印象完全一致。瑞普利往里面投了几个硬币,用纸杯接了一杯,只喝了一口就全都倒进旁边的水桶里。

他想起了那个因公殉职的杰夫瑞巴里,想起他对这个咖啡机的评价,虽然只是点头之交,印象却深刻得要命。怎么会这样?是因为人一旦死了就会变成一个独具代表性的符号吗?

这咖啡真是难喝得像屎一样。唉,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他又没尝过屎的味道。

瑞普利捏扁了纸杯,心情很糟糕。

眼睁睁地看着嫌犯走出警局大门,这种事轮到谁都不好受,可又能怎么办。就算找人抱怨,对方也一定会好言相劝别他妈灰心伙计。

别灰心。瑞普利对自己说。

他打起神,把纸杯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希尔德半小时前就去买咖啡了,可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他的搭档好像总是不在状态,做任何事都要比别人慢一拍。瑞普利稍微有些不耐烦,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个电话。

有时候瑞普利并不是有心要对希尔德发脾气,仅仅是一种性格使然的坏习惯,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希尔德从不反抗,不管如何责备他都逆来顺受。这让瑞普利在生气之余不禁又有些小小的内疚。

他拨了号码,等待接通的时间,眼睛无所事事地望着墙上的一张竞选海报。

海报上的人白发苍苍,眼角布满皱纹,看起来却神奕奕,很讨人喜欢。海报下方印着竞选者的名字和一些激动人心的口号,这个看起来很不错的老家伙叫戴瑞克邓肯。

瑞普利没发觉自己哼出声来,就冲这个姓他也不会投这家伙的票。

电话通了,希尔德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瑞普利打完电话就开始往外走。

小菜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心想,该不会是在便利店抓小偷的时候摔断了腿,这倒有可能。

他匆匆走出警局大门,外面已经夜幕降临,院子里的纪念碑亮起了一盏小灯,照亮了上面殉职警官的雕像。瑞普利每次走过时都会看一眼,雕像和本人一点都不像。

“嗨巴里,晚上好,今晚可有点冷啊。”他向纪念碑的方向说。

这时一个巡警从门口停着的警车上下来,押着个戴手铐的年轻人。

“戴维,这么晚还在干活?”瑞普利向那个巡警打招呼。

“你得问这些坏小子为什么整晚不睡,我们总得等他们躺下才能睡个安稳觉。”

“他干了什么?”

“在街上抢劫。是不是混蛋?”巡警推了那小子一把。

瑞普利觉得他有点眼熟,忽然想起来:“怎么回事,你是上次那个在街上抢劫的混蛋,他们没把你送进监狱?”

“哦,是个惯犯。”巡警说,“我们来查查他的底细,一定很。”

“你们关不了我多久。”戴手铐的小子说。

“那可不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瑞普利继续往前走,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一个问题,然后转身叫住那个抢劫犯。

“嘿,你。上一次抓住你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前面那辆车的车牌?”

“什么车牌?狗屎。”对方回过头来对他竖中指。

“那辆停在巷子里的车,就在你跟前,你一定看到了。”瑞普利索性走回去,站在他面前,“车牌上是不是有个黑豹图案?”

“我没看见。”

“没看见还是没有?”瑞普利说,“这是你的机会,好好回忆一下,对你在里头可能会吃的苦头有好处,是不是戴维?”

巡警心领神会地回答:“当然,这种机会不是人人都有。”

那家伙是警局的常客,明白好处和坏处是什么,他的态度缓和了一点,放下双手说:“没有黑豹图案,号码我记不清了。”当时他正忙着逃跑,记不清也很正常。

“你记住多少?一个数字,一个字母也可以。”

“f……9,有个a。”

“a?你确定有个a?”

“别的我不确定,但肯定有个a。”

瑞普利的眉头紧皱起来,因为无论是希尔德第一次告诉他的假车牌还是阿利克后来说的有黑豹图案的车牌,两者里面都没有a。

“你他妈问这个干嘛?老家伙。”

瑞普利没有回答,巡警等了片刻,带着那家伙离开了。

一辆可疑的车,车牌变了三次。瑞普利也无法判断到底谁别有用心地撒了谎,这件事的余韵绵绵不绝,深深地困扰着他。

希尔德、阿利克和这个素不相识的劫匪,三个人的话互相之间有着微妙的关联。因为阿利克的证词,希尔德承认自己说了谎,可如果说谎的是阿利克,希尔德随后的解释也有问题,为什么要顺水推舟替别人圆谎?这样看来最大的可能是这个抢劫犯在信口胡诌。不管怎么样,瑞普利还是更愿意相信希尔德的话,不为别的,只是被那个害怕看到尸体的原因打动。他当了三十多年警察,经验告诉他没有人能把谎话说得那么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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