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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相信吗?

三日月宗近鼓励的继续道:“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来问我。你我血灵相连,我不会做不利于你的事情,我也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凌霄放在身侧的手有些颤抖,他直直盯着三日月宗近,眼睛连眨都不眨,可他动了动唇,终究还是将欲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

他不敢保证,被同为三日月宗近的另一个骗了那么多次,凌霄如今杯弓蛇影,况且,父亲……

相信这两字说出口是如此的轻而易举,嘴皮上下一碰就能说出来,可能否做到呢?他的信任能不能换来真心呢?

他曾经信任过凌锋,然而背叛来得那么刻骨铭心,使得他现在面目全非。

他也信任过那位三日月宗近,可背叛依然如同跗骨之蛆,阴魂不散。

父亲呢?父亲是不同的,却依然不能……

凌霄已经不敢再迈出一步了,现在,他能信任的,大概只有千年前,平安京那位风华绝代的大阴阳师了。可惜时光变迁,沧海桑田,人类的生命那般短暂,斯人已逝,踪影难寻。

三日月宗近的失望之意溢于言表,凌霄不敢再去看他,拿起汤勺匆匆喝了口粥。

“算了。”三日月宗近温热的手掌离开了他的头,顺着他的后颈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后背。

三日月宗近长叹一声,其中的忧愁丝毫未曾掩饰,凌霄狭长的眼睫颤抖着,却不曾再次开口。

父子之间默然无语,压切长谷部从两人身后经过,发现他们僵硬的气氛后,不由得诧异的多看了几眼,就被三日月宗近逮住了。

“长谷部啊,今天有没有老爷爷我的当番啊?”三日月宗近停下了筷子,抬头问道。

“三日月殿下,您今天休息。”压切长谷部回答道。

“是吗?我还以为我今天会有当番呢。”

“每天的当番人选都会在前一天晚上张贴在公布栏上,三日月殿下。”压切长谷部尽量和缓语气,天知道他这句话已经给这位千岁老头说了多少遍了,不过为了顾及这老头在他儿子面前的颜面,压切长谷部还是态度恭谨不失礼的重复了一遍。

“哦哦,原来如此,甚好甚好。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发出了标志性的笑声,尽显本丸老人家的风范。

压切长谷部不禁扶额,不忍直视,他是顾及三日月宗近的颜面了,可人家却根本不在乎,丢脸就丢脸,特别大方。

压切长谷部瞥了眼坐在三日月宗近身边的凌霄,只见他魂归天外,一脸的神思不属,压切长谷部心里暗暗猜测是不是三日月宗近把他吓着了,人还没回过神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压切长谷部朝三日月宗近颔首示意,转身目标打瞌睡的乱藤四郎。

五虎退看见压切长谷部越走越近,着急的不行,他干脆大着胆子拽了乱藤四郎一把,谁知用力过猛,乱藤四郎往后一仰,他急忙伸手想扶住乱藤四郎,结果乱藤四郎撞到他的手臂,又一头彻底栽进了面前的餐具里。

“哇,这操作真是厉害了!”一直注意着这边的鹤丸国永鼓掌惊叹道,他不顾烛台切光忠的拉扯,一边用力鼓掌,一边大声道:“吃饭都能把脸吃进饭碗里,乱藤四郎,你真让我佩服啊!!”

这一声让餐厅顿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众人噤若寒蝉,压切长谷部本来脸黑如炭瞪视着乱藤四郎,听见鹤丸国永这句话,那张脸顿时黑中带紫,紫中带红,红中带青,颜色极了。

丢脸丢到别人家了!在场的刀剑们心中不由齐齐哀叹。

鹤丸国永索性站起来,一脸的兴致勃勃,蠢蠢欲动。

“鹤先生,你还是先坐下吧。”烛台切光忠僵着脸拉了拉鹤丸国永手肘部的衣袖,鹤丸国永抬手避开他,振振有词道:“难得碰上这么有趣的场面,我怎么能错过!”

“锵!”带着寒意的刀刃抵住他的后颈,鹤丸国永顿时浑身一凛,他小心翼翼的扭过头,一期一振面容冷峻,握着太刀刀柄的手隐隐泛着青筋。

“鹤丸国永,先坐下来如何?”一期一振勉强勾唇,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请”他坐下。

我怎么忘了这个死弟控!鹤丸国永心中狠锤小人,不过,如果再来一遍,他还会这样做,毕竟身为搞事鹤,生命不止,搞事不休!这是他的骄傲!决不能放弃!

“好。”鹤丸国永安静如鸡的坐下来,双手乖巧的放在了桌面上,眼睛却盯着乱藤四郎那边不放。

一期一振眼睛微眯,他的手很稳,鹤丸国永坐下后,那寒光凛冽的刀刃还悬在鹤丸国永头上,纹丝不动。

“一期先生,鹤先生已经坐下了,你看……”烛台切光忠笑着打圆场,顺便一手拍到了鹤丸国永的头上,他手掌挥动的角度有些微妙,若是一期一振不刀,那烛台切光忠的手势必会碰到刀刃上。

身上多了抹熟悉的视线,一期一振敛眉,他借着刀入鞘的动作,看到了凌霄那关切的神情。

一期一振动作微顿,微不可查的朝凌霄点了点头,方才坐下来。

他一坐下,餐厅里的众刀剑不约而同的开始说话,很快就恢复了之前那闹哄哄的样子。

一期一振能感觉到身上的视线又多了一股,那是凌霄身边三日月宗近投来的。

尽管他知晓那不是本丸里那位只手遮天的三日月宗近,可他依然浑身一凛,正襟危坐。

小狐丸依旧坐在他旁边,察觉到他的异常,小狐丸眯起了红瞳,状似亲切的抬起胳膊揽住一期一振的肩膀,脑袋也随之凑到他耳边:“怎么,有什么不对?”

“……不知为何,三日月他,看得我有些紧张。”一期一振憋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紧张?”小狐丸若有所思的回头看过去,可惜三日月宗近已经回了视线,正平静的用餐。

回到乱藤四郎这边,乱藤四郎再困此时也清醒了。

脸上黏糊糊的,还有调味料的香气,他甚至闻到了大蒜的味道。

乱藤四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菜碟子里,不顾一边的五虎退焦急担忧的呼唤,装死。

他现在只庆幸其他兄弟没和他坐一块,最近的只有这个小白兔一样的弟弟,不然厚那家伙现在绝对笑死了。

不对,就算没和他坐一块,厚跟后藤那两个没兄弟爱的家伙已经在笑了,他清楚的听到了他们两个猖狂的笑声!

厚,后藤,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乱藤四郎恶狠狠的磨牙,他正沉浸在如何将厚藤四郎与后藤藤四郎两个人折磨的幻想中,就听到五虎退的声调一下子变了。

“乱乱哥!!”

“乱藤四郎!”压切长谷部在他身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乱藤四郎生无可恋,如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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