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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旁的单之前脑补,若知道怕不是弄(men)死人的心都有。当然,此弄(men)非彼弄。

扯远了。心里触动的谢安自暗格取出一物。

林阿宝满脸惊讶:“这是我之前压袍的紫晶石坠儿?”

谢安颔首:“之前落在谢府,一时之间俗事缠身即不记得归还。小郎君务怪。”

半点没察觉异样的林阿宝接过东西诚惶诚恐道:“原是我粗心大意丢了,怎怪世叔?能找回来还要多谢世叔惦记才是。”

紫晶石自然换成了更为珍贵的紫宝石,一念之间留了些许时日,如今到是最好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当然,谢安没想过林阿宝会是路,路另有其人。

事实证明谢安的投石问路效果显著。原本丢了的东西又找回来纪夫人自然会关注一二,这一关注,旁人瞧不出区别,放纪夫人那却是天差地别。

捏着坠儿心惊肉跳,纪夫人脸上笑意怎么都挂不住了,却又怕吓着林阿宝只勉强扯了扯嘴角问:“这坠儿是谢安石给你找回来的?哪找到的?什么时候找到的?又怎么挑这时候送回来?”

傻白甜林阿宝感觉不对,狐疑问:“阿娘,坠儿找回来不好吗?当初丢了你可是数落我好一阵呢。”

可问题找回来的不是原物呀!纪夫人看着半点不自知的林阿宝简直了,只得道:“东西留我这,找时间我让绣娘给你换个花样编。去做功课吧,待你爹回来是要查的。”

“哦,顾先生送我的画阿娘不看了?”

“不看了。”儿子都被人叼碗里了哪还有心思看画?!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林朗、林朔:笨蛋哥哥就要被叼别人碗里了!好着急!

谢安:两位妻弟午安。

第27章林小郎君

一时间纪夫人心里是又气又恼又无奈又愤怒,思绪乱成一锅粥什么心思都没了,没两句打发林阿宝去做功课,转尔让人去门口等着老爷回府,便关上门来呆坐了好几个时辰。

酉时末回府的林遵文被候着的仆人领回正院,见自家夫人大白天的关着门,一时狐疑问:“夫人怎么大白天的关门?”

纪夫人扯了扯嘴角,示意后边仆人:“都出去吧。关上门。”

仆人行礼告退,带上门。静寂的空间让林遵文察觉事态严重,走了来捏捏自家夫人冰凉指尖,一脸担忧:“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庄子上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说出来为夫给你解决!”

“不是庄子上的事。”纪夫人抬起眼皮示意桌上:“你瞧瞧这个。”

“这不是阿宝之前压袍的紫晶石坠儿么?不是说丢了么?什么地方找回来了?”

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粗心让纪夫人气极反笑:“老爷再好好瞧瞧。”说着取出之前剩下的一些零散紫晶石。

不懂的人单看觉不出味来,但两者放一起,那差别就大了去了。这就是正品跟赝品的区别。品相上佳的紫晶石单看瞧着漂亮,但跟品相完美的紫宝石一比,那通透感及颜色饱满感就相差一个等级。

后知后觉的林遵文瞧出不对,冲着光线比了比,愕然不已:“夫人这是何意?”

“阿宝今日应谢安石约回来别在腰上,说是对方捡到了,但一时间俗务缠身以至现在才归还。”结果归还来的紫晶石已然换成最上等的紫宝石,这两者意义能一样么?想起林阿宝那半点不觉的模样纪夫人就堵心。

“东西丢了一个多月今日才归还?”林遵文放下坠儿,拧眉。什么俗务缠身这理由也就骗骗自家傻白甜儿子,林遵文却是万万不敢信的,看自家夫人也是不信的,沉思片刻问:“谢安石之意,夫人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纪夫人冷笑:“老爷还记得之前妾身说过谢安石待阿宝的态度让人心惊肉跳?老爷还言道妾身想多了,可如今回头看看,哪是妾身想多了?是他谢安石本就起了旁的心思!”

“夫人先别动气,或许有旁的误会也没一定。”林遵文想劝,却被自家夫人截断。纪夫人连自谦的称呼都顾不得了,气的眼眶通红。

“什么叫我别动气?什么叫别旁的误会?这紫晶石跟紫宝石的价值区别老爷难道不懂?这么一颗紫宝石够卖一车紫晶石了!捡了东西还或不还另当别论,怎么翩翩捡了又换了贵重宝石还回来?想想他对阿宝的特殊态度,再比对这种行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咳!夫人慎言。”

纪夫人堵了下,深呼口气又道:“谢安石比阿宝年长近十一岁。就算阿宝不成亲生子找人结契,他谢安石也不合适!”

林遵文到不这么想,如果自家儿子找人结契,没有比谢安石更合适的人了。当然这时候说纯粹就是堵自家夫人的心,宠夫人的林遵文绝不能这么干,想了想道:“夫人先别急。谢安石起没起旁的心思还待论定,没准是坠儿落在谢府出了什么差池,他谢安石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换下晶石也不一定。就算有这旁的心思,夫人想想对方的君子名声,以及谢府百年清誉,还能做下强取豪夺之事不成?”

这就是家有主心骨的好处了。纪夫人顺了顺乱成一锅粥的心,舒口气问:“那老爷觉着该如何是好?”

“敌不动我不动。谢安石此举如是存了投石问路的心,那夫人就更得沉住气。需知男儿结契等同儿女亲家,是结亲不是结仇,他谢安石若有心决计不会就此罢手,我们等着就是。不过夫人要看好阿宝,也要先瞒着他,一来防着阿宝被骗,二来也防着我们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闹的两家难堪。”

想了片刻,纪夫人终是扯了扯嘴角:“妾身听老爷的。”可始终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问:“如果,我、妾身是说如果。如果谢安石真的存了这心思,老爷会如何决择?可会同意阿宝与之结契?”

对于这点林遵文想也不想答:“夫人不是说过么?阿宝的婚事由他自己作主。如果阿定愿意与谢安石结契,我这做爹的自然支持他,反之亦然。我林家虽不是什么世家之流,但也绝没有卖子求荣的意思。况且为夫也说过此生不作它求,一求家人和睦康顺,二求国泰民安。先小家后大家,若小家都顾不上安不了,何谈顾大家安黎民百姓?”

纪夫人又是感动又是骄傲。高兴的自然是自家夫君把家人放在第一位,骄傲的亦是自家夫君有才华有抱负,这才不枉堂堂男儿顶天立地!“老爷有这个心妾身就放心了。”

林遵文就不乐意了:“原来在夫人心中为夫就是个卖子求荣的虚伪小人?”

“老爷这话如何说起?妾身不过多嘴问一句怎么就以为老爷是虚伪小人了?妾身与老爷夫妻几十载,老爷的品行妾身还不清楚么?到是老爷。”纪夫人美目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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