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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沙拉一样有趣呢。

“说起来,这是什么?”阿葵尔斯指着房间最中央的大石头。

“王族的宝物,”沙拉看了一眼,“其实就是个石头而已,没什么重要的。除了这个石头不能给你,其他的你随便挑。”

即便这么说,阿葵尔斯也感受到了沙拉对这个石头的不在意。大概真的是什么祖训之类的吧,看着沙拉领着科特拉离去,阿葵尔斯转身投入了寻宝大业,顺带,等着罗杰来找他。

梧桐王国的宝库不大,不过都是些有些年代的东西。阿葵尔斯甚至在里面扒翻出了玛丽乔亚都很少见到的东西,不愧是有上百年历史的王国。这么想着,阿葵尔斯终于看见了他的目标,那是一把看着就让人感觉阴寒的刀。

不知道剑士先生会不会喜欢?

宝库不大,阿葵尔斯折腾了一个下午就已经见底。剩下的时间,阿葵尔斯都专注的盯着那个黑色的石头,想要从中研究出点儿什么。因为他在拾梧桐王国宝库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

知晓这个东西的存在也是个意外,那是滚滚曾经在一次睡前故事里告诉他的。也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被称之为‘真相’的宝物。

后来他查阅了很多的书籍,甚至去问了查尔马可圣,得到的也只是一句不祥之物。

滚滚说,那是d之一族的历史正文,情报正文,又或者是地点正文。

虽然不明白这三者有什么区别,又要如何去区分他们的不同,但是能够管用以d之名的,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可以被轻易琢磨的事物。

像是罗杰船长,像是d的意义,又或者是这块儿石碑。

不过看不懂啊,也听不懂。石碑本身又在排斥着他,稍微想要靠近就能够听见石碑的嗡鸣声和抗拒之意。大概罗杰船长能够听见一些其他的东西,毕竟罗杰船长有着倾听万物之音的能力,总会有什么不同的发现吧。

阿葵尔斯抱着准备给剑士先生的太刀,坐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那块儿石碑。他能够听见石碑的嗡鸣与哀嚎,他在排斥着自己的靠近,甚至带着人类一样的厌恶抵触,仿佛有自己的生命。

很有意思,第一次遇见有着自己意识的生物。

“你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么?”坐了很久,阿葵尔斯忽然在寂静中开口,“只有一个人在这里的话,一定很寂寞吧。”

他看着长满了青苔的黑色石块,看着上面浅淡的划痕:“他们想要伤害你么?”

石块的嗡鸣更加剧烈,那些不甘的声音,屈辱的哀嚎,还有其中轻不可闻的哭泣,在这个小小的密室响成一团。阿葵尔斯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挤炸了,只得捂着耳朵跌跌撞撞的拉远了距离。

方形的石头才停止了嗡鸣,重归寂静。

密室实在是太过无聊,阿葵尔斯看着已经被他掀了个底朝天的的国库,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没见过我,却讨厌我,是因为我是天龙人么?”

这是唯一的解释,而石碑比之前更加尖锐的声音,也证明了阿葵尔斯的猜想正确。

可石碑的声音太过响亮,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如同石块互相摩擦,那贴近到如同在耳畔的声音,震得阿葵尔斯眼前花白,头脑一片模糊。

朦胧中它好像看见了一群人,穿着从未见过的衣服,对着自己一点一点儿,挥舞着锤子与凿子。

那些奇怪的人说着听不懂的语言,慢慢的抚摸着它,眼底带着乞求与期颐,然后目送着它远离海岸。

恍惚中,那个声音告诉它,等待d的出现。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nini的地雷

谢谢ssss珊的地雷

谢谢夏理的地雷

第17章冒险曲

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再不听话的话,”逆着阳光,老人压低声音恐吓到,“d会把你吃掉的。”

“为什么要把我吃掉?”年幼的他抬着头,去问那位老人,“他不吃食物么?”

老人像是应答了无数遍这样的问题,摸着他的头慢慢回答:“d,只吃人。他们吃下去的人再也不会苏醒,他们触碰的事物再也不会归来,他们踏过的地方秩序毁灭,他们经历的道路满是创伤。”

“所以,d是devil(恶魔)么?”天真的孩童自以为那是某种称呼的简写,瞪着大大的眼睛去问老人,“他们像是书中那般,有着可以遮天蔽日的黑色翅膀,能够一口吞下我的血盆大口,以及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红眼睛么?”孩子想象里的恶魔不过如此。

“不过阿尔才不会怕呢,”小孩子总是有着莫名的固执,“父亲大人说了,吾辈身处圣地,还有血脉庇护。玛丽乔亚是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的地方,我们生活的圣地根式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还有那么多人在为了我们去死,阿尔才不怕呢。”

这样天真之语的来了老人的笑声,孩子总是能够取走所有的阴霾,因为他们天真的视角里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不,d所带来的,比那更可怕,”老人抬头看着远方,慢慢说道,“他会带来世界的终结。”

他重复着:“d总有一天,会毁灭世界。”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呢。”阿葵尔斯轻声低喃着,“你们,在等那个恶魔么?”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试图驱除他所听见的那些悲痛与哀嚎,试图赶走那些仇恨的声音。

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他依旧能够听见愤怒的嘶吼,能够感受到心底传来的怨恨,还有……杀意。

那些声音在他耳畔咆哮着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死。

阿葵尔斯头脑中转过了很多东西,有儿时明媚的圣地,有雪白的建筑。有仰着头永远看不清眉眼的男人,还有一言不合就杀o人的弟弟妹妹。更多的是些黑暗中的眼睛,愤怒的,憎恨的,厌恶的,恐惧的……

还有一双手,一双温暖的,像是罗西他父亲一样的手:‘来当我的航海士吧?’

“我在等一个人,”阿葵尔斯艰难的张口,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就连呼吸都变的十分困难,“我在等一个会来接我的人。”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他好似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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