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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爱。接着,池羽又说道:“这次是去f国,你想要什么啊?”

“瞧你那傻样,就该让莫哥看看他老板的真面目,”祁然笑笑说道,“还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带什么礼物?”

这话池羽听了可就不同意了,“谁说非得小孩就有礼物了,况且你不也才十九吗,还不是小孩儿一个?其实是我这次出差时间比较久,应该是赶不到你的生日了,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啊……想到这里祁然的眸子便暗了几分,但没过多久就又恢复了正常,他开玩笑道:“那我要你那套西山别墅,给不给?”

“真要?”池羽问道,“你不是在那边有一套吗?”

祁然斜了池羽一眼说道:“那套是我外甥的,一句话,给不给。”

显然池羽的重点不在这上面,他惊讶道:“不是,祁然,你哪来的姐姐?又哪来的外甥啊?”

“搞错重点了吧你,”祁然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个问题,“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池羽鄙视的看了祁然一眼,讲真,有点肉痛。

见池羽一副这样的表情,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池羽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于是毫不留情地将祁然赶下了车,并且放下狠话,表示以后再也不会深更半夜脑子犯抽来接祁然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祁然眼中的笑意也淡了下来,然后消失的一点不剩。

人走了,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祁然摸黑走到了浴室,然后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还加了一点催眠的油,他把衣服脱了,抬腿迈进了浴缸,然后仰躺在浴缸边上。被温暖包围着,祁然的眼睛一搭一搭,大概是过于困倦,最后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浴室里只有男人清浅的呼吸……

飘窗上,风带起了淡色的窗帘,一个青年抱着书靠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大概是已经睡着了,没办法,在和煦且带着一丝温暖的风下总是能让人昏昏欲睡。

“小然,小然……”

呼声忽远忽近,温柔且细腻,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祁然!醒醒!”

祁然猛然睁眼,入目处是一张熟悉的脸,他揉了揉眼睛,然后伸了个懒腰,问道:“怎么这个点还过来?”

vivian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纠结。

“怎么了?大美女笑一个啊!”祁然逗了逗vivian。

vivian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祁然,你下次别这么吓我了,再来一次,我怕是要升天。”

祁然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上次是意外,热水泡着太舒服了才睡着的,你放心,下次不会了。”

vivian欲言又止,上次真的是把她都快要吓死了,如果不是她和李婶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那天祁然就这么静静地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头,身体下滑,水已经漫过嘴巴,就在鼻子下一点点。在看到这一幕的那刻,两人心跳都快要停止,李婶当即眼泪就掉了出来,还是vivian颤抖着身体去探了探祁然的呼吸。

而今天的祁然又跟那天的一样,安安静静地靠在那,胸膛的起伏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次过后,vivian就敏感得不行,李婶也是。恰好祁然那天过后就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场,于是借此由头,祁然便被两人强制搞到疗养院来了,李婶则是住在祁然隔壁房间,有人看着总归放心。

“去米国吧!”不知想起了什么,vivian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

“米国?”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确认道。

vivian点了点头,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我的家族在米国,有很多医生,乔治也在米国,还有就是你需要休息。”

祁然一瞬间就懂了,去米国确实是一个好选择。

可是……米国没有慕凌钦啊,祁然有些郁闷地想。

接着他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慕凌钦接受了他也接受了这个孩子,那慕凌钦愿意陪他去米国待一阵的几率是多少。但随后这些对未来的想象就消失在了祁然的脑中,他和慕凌钦都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就想得那么久远,也是有点好笑……又天真。

“看情况吧。”祁然垂眸答道。

“看什么情况?祁然,你是不是非得出事了才甘心?”vivian大吼道。这这些年她是看着祁然是怎么才一步一步的从当年的痛苦之中走出来的,而现在祁然又要一步一步的回到当初的那种生活之中,vivian不可能熟视无睹,可同样她又无可奈何。

祁然摸了摸肚子,沉思了几秒,他说道:“等我解决了慕凌钦这件事,不管结果怎么样……”

接下来的话,祁然似乎是有点说不出口,半晌他才接着说:“我都跟你去米国。”

爱上一个人有多难,放弃一个人只会更难……

桌上两枚设计简洁大方的男士对戒并排放在一个致的小盒子中,慕凌钦眸光深沉地看着它们默不作声。

“慕先生?”秦女士轻喊道。

慕凌钦有几秒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他笑了笑说:“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秦女士也不在意,她露出了一抹轻笑,“我说身为慕先生的爱人一定很幸福。”

“是吗?”慕凌钦语气里有着一点点不敢相信和迷茫。

“当然,”秦女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了笑,而后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您的爱人一定是很特别,不然也套不住慕先生的心,恐怕s市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惊呆,以后可算是会少许多谈资了。”

慕凌钦没有否认,毕竟秦女士这说的是实话。不过也是经秦女士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发现当初那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日子已经离他很远了,仿佛那几年的荒唐就是一个梦,梦过无痕,不过如是。

“秦女士,”慕凌钦用认真中带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对面优雅的女人,然后问出来一个问题,“您说,如果你与一个人在一起后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好处,甚至会由于你自身原因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弄得一团糟,那你还会选择与他在一起吗?”

“那得看他们相不相爱。”秦女士说道,这种用他人来代替自己的编故事方法实在太过拙劣,但秦女士并没有挑破。

“如果彼此.相爱呢?”

秦女士自幼便受到母亲浪漫主义的熏陶,对待感情也就更多了一份洒脱,她笑道:“比起那些在一起之后才会出现的事情,我想您的爱人更加需要且在乎的是一句‘我爱你’,亦或是一份承诺。”

“我的爱人?”慕凌钦眼带笑意的说道。

“难道不是?”

“是。”

秦女士没想到自己年近五十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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