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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眼里透露出惊喜打开了锁屏,而后眼神就又归于平静,只是一条垃圾信息而已啊……

突然间,房门有了动静,敲门声连续不断的响起,祁然眼中露出一抹狂喜,然后立即站了起来,迈开了步子,然后又回了步子,他略微紧张的整理了一下着装,心里暗自想着,早知道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裤子都有些皱了。

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祁然满怀激动地打开了门,然后笑容僵在了脸上,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见祁然脸色不大好,以为自己打扰到了他,于是她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说道:“先生,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祁然勉强笑了笑摇头道:“没有,是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笑道:“现在已经八点十分,请问您要现在用餐吗?”

已经过了八点了啊!

祁然扶着门框摇了摇头,道:“先不用,九点吧。”

祁然不知道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沙发上的。

客厅的灯明晃晃的在眼前晃动,祁然从前就有想过,这么大一盏灯真的不会掉下来吗?如果掉下来又恰好砸在人身上应该是会很痛。

怎么那么亮?晃得人眼睛都疼。祁然闭上了眼睛,他想过慕凌钦会接受,也想过慕凌钦会拒绝,却唯独没想过慕凌钦连约都不愿意来赴,真是着实残忍,连辩解争取的机会也不愿给。

但有没有其它可能呢?

祁然睁开了眼,眼里充满着希冀,他兀自对着空气笑了笑,可能是慕凌钦堵车了,也可能是办公太晚了,或者是慕凌钦根本没有到自己的信息。对的,这里随意挑出一条都是完美的理由。

是了,慕凌钦只是迟到了,他不会不来的。

墙壁上复古的挂钟上的分针一点一点的移动,还伴随着“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

祁然盯着挂钟,脑海里想起来很多从前的事情,有关慕凌钦的记忆尤其清晰,细数一下,他认识慕凌钦已经快要有五个年头,原来时间过得那么快啊……

九点了。

慕凌钦还是没有来。

这次响起的不是敲门声,而是套房电话的声音。

“你好。”

“先生,现在可以送餐上来了吗?”

“好。”

激动过后剩下的就是平静,祁然笑笑,心想着订了那么多东西总不能不吃啊,多浪啊!现在居然还能想到吃,看来就算是慕凌钦拒绝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啊。

祁然打开了房门,然后回到了原地,突然间他又想起了还放在毯子上的手机。祁然走到了毯子边,俯下身体捡起了手机,突然间视线触及到了那束玫瑰,他愣了愣神,还是捡起了花,然后将花拆分放入了分布在套房各个地方的花瓶中。

放完最后一朵的时候,祁然听到手机响了一下,他手的动作僵了僵,一丝隐秘的期待从心中悄然升起。

就像是拆开一个未知的包裹般,祁然极尽小心翼翼,未知让人不知拆开来是天堂还是地狱。

入目处有三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慕凌钦。

“哈哈哈哈哈哈……”祁然扶着柜子微微俯下身低声笑了起来,随后一块块小小的湿迹出现在了地毯上,不深不浅不明显。

“祁然,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一个乖顺的情人,我可以给你很多其它的,但你不该贪心的奢望其它。”

“今晚你也别等了,我不会去,以后也别这样,过些天付琳会去跟你谈一谈,想要什么你跟她说就好。”

“对了,我们以后也别见面了,过些天我就要订婚,我未来的太太不喜欢。”

屋内有男人的怒喝声,还有女人的低泣声,富丽堂皇的房子就好像是一个牢笼,轻轻松松的就关住了所有,也包括了爱情……

“把手机还给我……爸,求你了,把手机还给我。”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双眼通红,声音极尽疲惫,语气像是低到尘埃。

顾梓静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哗哗的掉了下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慕凌钦,在她心里面那个舅舅总是神采飞扬,似乎所有的东西都难不倒他,可现在的慕凌钦却是带着满身的伤被人制服在地上。方才医院的拳拳到肉还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中,她不懂,她不懂为什么身为父亲的慕天雄为何可以狠下心来对儿子下这样的死手……

慕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摩挲着手机的屏幕,只给了慕凌钦一个淡淡地眼神,“以前由着你胡闹,我不管,是因为你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慕凌钦完全没有在乎慕父说了些什么,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机上。他想,自己今天真是太傻了,不过这么说也不全对,分明就是那些人演技太真。现在,他真正关心的是祁然看到了那些信息得多伤心啊!

“把手机还给我。”慕凌钦哑着声音重复道。

慕父依旧不答话,只静静地看着慕凌钦,慕凌钦是他的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慕凌钦心里在想些什么,而这些绝对不可以出现在慕家!

“外公……”顾梓静抽噎的喊道,她死命地想要试图挣脱身后两个男人的制服,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平日里素来宠溺外孙女的慕父并没有丝毫的心软,他抬眸厉色看了眼顾梓静语气淡淡地说道:“把小小姐的手机拿出来,然后带小小姐上楼。”

顾梓静怎么可能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即便再如何的挣扎也只能让人带走。

宽阔的大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以及众多保镖,一层又一层,慕凌钦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军队里退下来的,个顶个的好手,自己根本就走不了,可……就算没有他们自己还是走不了,不是吗?

“放开少爷。”慕父喝了口茶说道。

保镖照做,没有想象中的站起来,慕凌钦双腿无力地摔倒在了地上,当脸与冰凉的瓷砖相触时,慕凌钦原本已经痛得有些迟钝的脑子清晰的许多,然后身上的疼痛越发的明显,大滴大滴的冷汗再度冒了出来。

太疼了,他该想想其它,比如那束放在车上没有来得及取出来的红玫瑰,比如那对放在心口处口袋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对戒,又比如自己放在心尖上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对他说一句我爱你的祁然……慕凌钦有些懊恼,这大概会是祁然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了吧。

祁然打开了桌上的红酒,没有漂亮致的高脚杯,也没有所谓的慢慢品尝的情调,他拿起手中红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最粗俗,但也最痛快。

“咳咳咳……”祁然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方式,猩红的液体没有来得及进入嘴中,一点一点的顺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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