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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活动课偷偷翻墙出去,想去不远处的游乐场把校卡捡回来。

肖南亥翻墙的事,那两人也知道,他们还在幸灾乐祸地计划着等肖南亥回来时,故意引保安去抓他,然而左等右等,直到下午上课,肖南亥依旧没有回来。

“那个玩偶的确是他们俩放进去的,但他们今天没去过游乐场,一整天都在学校,应该不具备作案条件。”负责汇报的警察做了总结。

电话挂断之后,沈秋晚和警方那边带队的队长商量了一下,按两个学生的说法,他们之前春游露营的地方是个著名的野地公园,那里要买票才能进,里面也装有摄像头。如果真是有人把玩偶恶作剧的消息告诉两个学生,那这个人的嫌疑就很大了。

废庙和酒吧的案子都暂时没有新消息,鬼屋案发最晚,也可能是最后一个,他们不能再错过这个重要线索。

沈秋晚忙着查这个关键嫌疑人,云子宿自己在鬼屋里转了一圈,随后,他就退了出来。

给韩大少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云子宿揉了揉眉心,随后,他就找了一个安静偏僻的地方,拿出之前画好的桃木符,用存下的灰灵算了一卦。

他想知道韩弈现在在哪。

云子宿不这个,而且韩弈和他牵涉甚密,卜卦不算己,云子宿也不清楚这次能不能成功。

不过在他忐忑之时,最后一张卦牌倒是真的慢慢飘了起来。

云子宿一喜,居然成功了。

他急忙伸手去拿那张桃木符,符反过来,正面就该是代表方位的卦象。

然而让云子宿没有想到的是,符正面却是空白一片,没有显示出任何结果。

怎么回事?云子宿皱眉,难道是他的卜算过程除了差错?

各个卦象自有对应的结果,就连死亡也会有相应的呈现,可现在,符上却空空如也。

云子宿疑惑不解,他把桃木符回无字印,又找了一套灵力最为充沛的符出来,重新把卜卦算了一遍。

卦牌依旧成功地飘了起来,而上面也仍旧没有显示任何结果。

握着空白的木符,牌角硌在掌心,云子宿皱眉沉思了许久。

突然,他猛地想起了什么。

云子宿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无字印中取出了一个样式古朴的储物袋。

这是他在修灵界用的储物袋,也是来到这里之后仅存的几样东西之一。

储物袋里有一只六孔箫,云子宿小心翼翼地从萧中抽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送到了卦阵之中。

他卜了第三次卦,卦牌飘上来时,云子宿的指尖甚至带上了一点轻颤。

卦牌翻开,空空如也。

腥甜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

云子宿一股脑地把卦牌扔回了无字印,他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却依然不能制止右手的颤抖。

那柄六孔箫是师父的。

师父不在这个世界,卜卦算不到他,所以卦象为空云子宿的猜想被第三次卜卦的结果证实了。

可是,韩弈呢?

他明明就是凡俗界的人,为什么现在的卦象也是空的……

他去哪儿了?

第67章

无从解答的问题压在心头,云子宿呼吸滞闷,额角都开始隐约抽痛起来。直到无字印中传来微弱的呼唤声,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云吞醒了。

云子宿把云吞从无字印中抱了出来,柔软而温热的毛团裹在他冰冷的指尖上,暂时染上了一点温度。

他帮云吞检查了一下,在灵泉的作用下,小家伙爪子和嘴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它似乎还有些不习惯,时不时还会低头舔舔自己的肉垫和指缝。

不过还好,小豹猫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借着一人一猫的契约,它还努力把自己发现的东西告诉了云子宿。

云吞说,那个假冒的韩弈身上有它非常不喜欢的力量,它刚一咬上去,就被那力量给灼伤了。

云子宿试探着问它,是不是因为韩弈身上的雷灵根让云吞觉得不舒服,云吞却很清晰地表达出了否认的态度。它虽然不知道冒牌货身上的力量是什么,但它能辨别出来,这是种完全陌生的东西。

而且尽管身上有怨灵最怕的雷,但因为灰灵的缘故,韩弈闻起来很香,也很诱人。那个冒牌货身上就没有这种香味即使有味道,也纯粹是云吞讨厌的类型。

云吞知道的就这么多,强撑着把消息告诉云子宿之后,还在修复状态的小豹猫就又开始有些困乏。云子宿伸手顺着小家伙的背毛,等它睡熟之后,才小心地把小豹猫送回了无字印。

会让云吞觉得不舒服的力量,还和雷不一样……云子宿皱眉思忖,难道那个冒牌货是至洁至阳之物的聚合体?

怨灵性浊,就算云吞能够在他的帮助下保持清醒,与它相克的依旧是那些至阳之力,可如果真的是这种正面的力量,又为什么偏偏要伪装成韩弈的模样?

云子宿独自思考了许久,直到沈秋晚过来找人,他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野地公园蛊惑学生的那个人我们还在查,”沈秋晚道,“不过我朋友那边刚刚已经找到了有关镜像的资料,前辈要听吗?”

幸好鬼屋里面的独立空间比较多,他们想找个能单独聊天的地方才比较方便。等云子宿再次布下结界之后,沈秋晚很快把他刚刚听来的消息转告给了云子宿。

“使用这种邪术创造出来的东西叫做镜伪,从长相到气息,它几乎能够和被模仿者完全一样。”沈秋晚道,“镜伪是一种灵体,邪术的方法之一是集至阴之物,聚合成与怨灵类似的成体。集来的阴浊越强,镜伪就会和原主越像,它所拥有的力量也越强。”

云子宿问:“另外的方法呢?”

冒牌韩弈肯定不是这种方式,否则云吞一口就能把他吞了。

果然,沈秋晚继续道:“另一种正好相反,需要集的是至阳之力。等镜伪形成之后,再对其进行污染,这种情况下产生的镜伪,甚至能比第一种能力更盛。”

他叹了口气,道:“不过朋友告诉我,记载邪术具体方式的书册已经散佚,他也只找到了一些边边角角的消息,不清楚过程到底应该怎么实施。”

云子宿摆了摆手,道:“所以阿弈这种情况,应该是至阳之力的聚合?”

沈秋晚点头:“我昨晚查过胡查南的生辰八字,他出生时阳气正盛,而且胡查南正值壮年,他的血肯定能算一种至阳之物。”

“还有什么?”云子宿道,“今天死的男孩,他的心口被剖开,被夺走的是魂体?”

“大概是,”沈秋晚道,“肖南亥年纪偏小,元阳未泄,又不会太年幼,正是魂体最纯净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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