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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和白春笙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好几日加在一起的都多!简直不能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猫妖从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主儿,不过,他也知道这只该死的河蚌现在已经钻到钱眼里去了,若是让他放弃食铺不去赚钱,那他肯定恨死自己了!

为今之计,只能想个法子,既让这只财迷河蚌能赚到银子,又能空出时间来与他“人约黄昏后”……思来想去,王鲲风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也不能怪他最近想太多。

主要是三郎成年之后,王府那边对于他这里的监视就松缓了许多,而距离下一次阿成年还有足足八年!

这八年,王鲲风他们要留在清河县,左右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他谋划的那件事也不是能急于一时的,着急处理的事情不多,猫妖便静极思动,筹谋着趁着这几年空闲,赶紧把自己的人生大事给安排好。

要说他对这只河蚌究竟有多深的感情,老实说,王鲲风还真的不太确定。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找个人成亲,他的人生与旁人不同,他身上肩负着的,不仅仅是自己一条命,还有乳娘,还有三郎和阿。从前,他不愿再拖累别人,也从未想过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里再增加一个需要他负责的人。

直到这只蠢河蚌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记性很好,那时候,河蚌过来交保护,他原本也没想为难他,不知道为何,看到那藏在粗布衣衫下的雪嫩肌肤,不由得就态度恶劣了起来,开玩笑似的找他索要好处。

傻乎乎的河蚌,似乎还没有学会利用自己的相貌为自己谋取福利。他竟真的掏出了一串钱!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确定了自己想和这只蠢河蚌过一辈子的,或许,是那一锅热腾腾奶白色的鱼汤下肚之后,又或许,是看到他一遍又一遍地钻到水底去“捞钱”的傻样儿的时候?

记住一个人,对他来说很容易。

可是,将一个人放在他生来凉薄的心里,却很难。

这只蠢河蚌很轻易地就做到了。

所以,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放他离开?

汤泉蒸腾的雾气中,猫妖惬意地眯了眯眼睛,看着身旁那个比他还要惬意,在温热的汤泉中几乎快要睡过去的河蚌,猫妖微微掀起了唇角。

“其实,我也很想开个自己的作坊,”藏在毛巾下面的河蚌突然开口说道,“鲲哥,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很害怕,所以,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银子,有属于自己的一栋宅子,或许再请两个帮佣。这样,最起码,有一天我生病的时候,身边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

“上次晒伤,多亏有你。可是,我总不能一直指望着你。”

“我巴不得你一直指望着我。”猫妖默默在心里补充道。不过,这只河蚌看着云淡风轻,其实警惕性很强,担心吓跑河蚌,猫妖默默把这句话按在了心里。

“鲲哥,我仔细想了想,不如这作坊咱们合伙开吧?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是想借着你的势,那些人要是知道这作坊有你的一份,定然不敢随意过来捣乱的,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帮我,你什么都不必出,我给你三成的干股,如何?”

“如何?”猫妖越听越不对劲,胸膛里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一把掀开了河蚌盖在脸上的布巾,看着他的眼眸里仿佛都喷着火一般,“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唯利是图的小人?还是说,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第33章

白春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可怕的王鲲风。

他想,或许乡亲们说得对,这真的是一只可怕的凶猫。

超凶的!!!

奇怪的是,他却并没有感到恐惧。

或者说,他甚至有些想笑。

王鲲风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抓到了人生第一只老鼠,美滋滋地衔在嘴里准备去和主人一起分享,却被主人忙不迭地丢掉的小猫崽子,盛怒下藏着一颗委屈受伤的小心灵……噗~

“你笑什么?不许笑!”猫妖气急败坏地身手捏住了河蚌挺拔小巧的鼻子。

“唔~我错了鲲哥。”软软的告饶声,从淡淡山樱色的小嘴里逸出。

王鲲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怎么突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鲲哥,我知道你这么说都是为我好,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再说了,作坊里真要有事的话,还不是要靠你摆平?你拿这三成的股子,也好自己攒点银子不是?我可是听王大娘说了,等过段日子便要给你相看人家呢,你多攒点银子,往后也好给嫂子买点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啊。”白春笙笑着讨饶道。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句话触动了猫妖,王鲲风终于放开白春笙的鼻子,整个人重新靠坐在池子边,只是,再没有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去,两个人就这么肩并肩泡在池子里。

靠在池子边稍稍平复了一下蠢动的心情,猫妖脸色一沉,这才想起来方才是想找这只薄情寡义的河蚌算账的,没想到一看到那张好看的嘴就什么都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扑过去一口咬住那山樱色的小嘴,那藏在嘴巴里的香软滑腻,想必要比最上等的鱼肉还要嫩滑……

等等!不能再想下去了,正事要紧!

猫妖狠狠抹了一把脸,虽然还是很生气这只河蚌听说自己要相看人家准备成亲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不过,一想到河蚌看到他请来的媒婆竟然要求娶的是自己,猫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也不计较这河蚌愚蠢的解释了。

不过,河蚌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他确实得多攒点私房钱了,今后再出去跑船也不能只顾着做买卖了,总得寻摸些合适的礼物送给这只蠢河蚌吧?

再有,成亲之后,他们总不能继续住在租来的破院子里,他得想法子,通过“光明正大的法子”,在明面上挣一笔银子,给全家人换一套单独的宅子,最好是能买下来,他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八年,总是租房子住也不是办法。

而且,和白春笙一起开作坊还有个好处,一言一行都在那小密探眼皮子底下,有些事情反倒不必顾忌太多了,他也确实有些事情需要借助这个作坊慢慢放到明面上来,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与其到时候被人兜底掀开,倒不如索性自己暴露一些,就像那极北之地的冰山一般,露在外面的不足为据,藏在深海中的才是真正可怕的。

他想要保护乳母和三郎阿,想和这只河蚌白首不相离,靠着这不被王府承认的长子身份是不行的,而现在,白春笙的提议给了他一个新的启发。

或许,他可以借助作坊的掩护,把一些东西提前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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