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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那些委屈了吧?”

“如今你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郡王,你母后想拦着你们便拦着了,便是随意找个由头当场斩杀了,谁又能给你们伸张冤屈?”

“可是,你若是得到宗亲认可的亲王,今日正阳宫内,试问你母后可会这般毫无顾忌地拦住你们?”

“若你手握兵权,御林军又岂敢这般羞辱与你?”

王鲲风半垂着头,看着自己因常年操劳而变得粗糙的掌心一言不发。

他一直以为凭着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不靠皇室,也能照顾好乳母和阿,也能保护好他的河蚌,可是今天,现实狠狠给了他两巴掌!

他自以为的力量,在赫赫皇权面前,屁都不是!连皇后身边的嬷嬷都能想把他们怎样就怎样,因为他的自大,他的骄傲,还差点害死了河蚌!

他当然知道那个女人为何要拦着他们,不过是见不得自己过得好罢了,他从前给她带来的屈辱,大概是一辈子也还不掉的,见到他一次便忍不住想起从前那些屈辱与不甘,当年若不是生下他这个半妖,太皇太后又岂会有借口将那两个侧妃送进王府?她又怎么甘心看到他与河蚌恩爱不离?

皇帝见他神色有些松动,暗暗叹息一声,如果可能的话,他也不愿意拿这件事去戳他儿子的伤口,皇后表面上对几个半妖子女十分关怀照拂,实际上,皇帝知道,这对母子简直就是上辈子的死仇,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这辈子竟然成为了母子俩!

顿了顿,皇帝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铁制成的护符,按动机关,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塞到王鲲风手中:“拿着罢!有了它,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那些人。”

拆开的半个虎符,带着一些棱角,攥在手心里,硌的人从手心一路疼到了心里。

他早该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一辈子都在怨恨自己,而父皇,若不是要用到他,又怎会给他虎符?

跨海而战,九死一生。

因为舍不得其他血脉纯正的儿子们去送死,所以,才想到了自己这个半妖之子对吧?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哪怕是拿命去拼……

因为他的命,在他的眼里,不值钱!

“好!儿臣领命!必不负陛下所托!”良久,王鲲风攥紧虎符,缓缓跪了下来。

“还生气呢?叫什么陛下?叫父皇!”皇帝见他答应了,顿时脸色好了许多,亲自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才好!你在前线立了功,父皇也好给你晋位加封啊!”

“那事不宜迟,儿臣这便先送春笙和三郎他们回去……”王鲲风心有些乱,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家河蚌解释,原本他们约好年节下便成亲的,结果一纸圣旨拖延了婚期,而现在,他接下了这要命的护符,却是不敢与河蚌提成亲一事了。

半妖寿命比凡人更长,若是自己出了意外,难道让他的河蚌一直活在痛苦与哀伤之中吗?他不忍心!

“不急,我已命人去清河接了你那个乳娘和阿,征兵一事迫在眉睫,只怕你也没时间回去了,索性将他们都接过来,待你与春笙成亲之后,朕会赐一座将军府与你,到时你出征在外,让他们留在清河也有所挂念,朕会命人替你好好照顾他们的。”皇帝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王鲲风浑身的血液,刹那间一片寒凉!

这是……信不过他,要将春笙和阿他们扣在京中,作为人质吗?

“你不要多想,朕还不至于做出那种让忠良之士寒心的事。”皇帝见他脸色瞬间大变,仿佛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只是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将军征战在外,亲眷必须留守皇城,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为防敌方派人暗中刺杀掳挟罢了。”

“你也不希望你在外征战,家里那几个人还要时刻提心吊胆担心被人刺杀吧?”

“多谢父皇~只是三郎~”想到还在清河等着三郎的龚夫人,王鲲风出言提醒道。

“等你们完婚之后,三郎自然可以回去。”

“儿臣叩谢父皇圣恩!天色不早了,儿臣告退!”王鲲风看了皇帝一眼,主动提出告退。

大概看出来大儿子并不想留在宫中赴宴,况且皇帝也要去找皇后说些话,便赏赐了一些珍玩药材之类的,让他们先回驿馆去了。

赐下的将军府也要一段时间修葺,临走的时候,皇帝很大方地将自己在皇城的一处园子暂时赏给他们暂住,命他们明日便搬过去。

王鲲风连虎符都接了,又怎么会拒绝不要钱的园子?况且还是陛下自己经常去游玩的,景致定然十分好,当下便愉快滴接受了,他们家河蚌只怕这辈子还没住过皇帝住的园子呢,必须去住些时日!

未来如何,他现在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他要对他家河蚌更好一些,将军府也要建造得好一些,多留些银子,这样,即便今后他在战场出事,有了这些,他们家河蚌也不必再辛辛苦苦去外面摆摊子谋生了。

他愿意为了他们更好的未来去拼命。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拒绝那些本该属于他、也应该补偿他的东西!

第69章

白春笙是在一片熟悉的麻痒中醒来的。

听鱼鳞皇叔说自己又过敏了,河蚌顿时泪流满面。

尼玛老天爷你是不是在玩我?从坐拥价值上亿省城房产的拆二代,变成了身无分文的河蚌,我不就抱怨了您老人家几句吗?至于把我这具新身体调整成“易过敏体质”报复我?对!这就是报复!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正努力在心里施行巫蛊之术,便看到他家猫爷挂着一抹一看就十分心虚的笑容进来了。

河蚌顿时忘了身上的麻痒。

过敏对他而言已经是常态,不过,猫爷这样子怕是要变态呀?

“你终于回来啦?可以回去了吧?劳资都快饿死了!”鱼鳞皇叔非常有节操,作为一枚吃货,他拒绝任何徒有其表的御膳!说不吃就不吃!

“走吧,我们回驿馆!”猫大爷连着锦绣辉煌的御用被褥,将自家河蚌整个抱在怀里,径直往陛下亲赐的舆撵走去,这舆撵乃是亲王规制的,按理说他与河蚌坐上去便是逾越了,不过,管他的呢!劳资乐意!不服你们去找陛下撞柱子去!

鱼鳞皇叔见舆撵上十分宽大,也不要脸地蹭了进去,天色已晚,他饿得都想去御花园抓鱼吃了,这么一路走出皇宫,非饿晕在宫门口不可。

白春笙无语地看了蹭车坐的鱼鳞皇叔一眼,敢不敢这么厚脸皮?知不知道什么叫电灯泡?

他还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他家猫爷呢,现在鱼鳞皇叔进来了,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宫门外,赫连疾见他们三个平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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