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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知道我为何要做这些事情么?为何给东宫那位疯子开了长生阵法,为何开了长生阵法,助他延寿之后,又将韦小姐杀了嫁祸于他?”

苏桥原本就有这种猜测,只是如今听他说出来,依旧觉得有些心惊,同时,也对这缘由感到好奇。

花子奕对他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勾起一抹笑,那笑中却有些苍凉,“我父亲是梁蒙,也就是当年被梁帝扣上反贼帽子的八王爷。至于穆一甲,则是我爹府上的幕僚罢了。先帝当年在梁帝和我爹之间选储君,着实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虽然最后选了梁帝,但是朝中武将多钦佩我爹。我爹是想夺下这个帝位,与那些渐渐被梁帝削弱兵权的武将也已经合谋好了。不曾想,梁帝虽然当了皇帝,终究也日夜不安,竟然早先一步发难,我爹的计划被迫早一步实施,终究落了下风。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皇帝的宝座,不就是谁赢了谁坐么?当年是梁帝赢了,但是现在,他可落了下风了。”

花子奕冷冷地笑道:“但是,我对皇帝的宝座不是很感兴趣,我不过记恨着那狗皇帝让我家破人亡。那么,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痛苦,方能解我心头之很。”

苏桥听他如此说道,心中一惊,惊的不是花子奕的身世,而是花子奕的身世听起来似乎非常耳熟,那位八王爷怎么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皇甫不复,一个是花子奕?

不对呀,他记得皇甫不复和他说过,他是八王爷的独子,而且他对小时候的事情似乎还有一点印象,却丝毫没有提过和花子奕有关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苏桥瞄了一眼花子奕,花子奕的眼睛有些长,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风情万种。他回想皇甫不复的脸,眼睛有些偏圆,和太子、三皇子的眼睛却是有些相似,只是他的眼神更加灵动一些,太子则略显儒弱,三皇子则有着一股坚毅之气。若是从长相来判别的话,说皇甫不复是梁家后人,他是信的,至于花子奕,长相确实差的有点远。

念及此,苏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对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没有。”花子奕摇摇头,随即接着道,“你是想说,我对小时候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如何相信自己是八王爷的孩子?”

苏桥瞪着眼睛看他,不说话。

花子奕顿了一下,道:“我当年挟持了穆一甲,本想折磨他致死,没想到那老家伙撑着半口气,说我本是当朝八王爷的独子,本应该坐拥北周天下。你也知道,我是被光明堂附近的村民捡到的,养的我那户人家没了之后,我才被掳到了光明堂。我依稀还记得在养父母家中的一些日子,记得那妇人和我说过,他男人出门打猎,在路上看见我自己一个人走着,说着胡话,便将我带回去了。她还和我说,我当时衣衫褴褛,却能够看出那破破烂烂的布料是好料子,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苏桥小声道:“就凭这个,你相信了穆一甲的话?”

花子奕道:“当然不是,光凭穆一甲的一面之词,我是不会相信的。我问他既然他是我爹的幕僚,为何要如此对我?他说了,不过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是他的一个踏脚石,留着一条命就好,完全不用当做人来对待。我觉得不合常理,还是不信,他说我身上有一块梅花胎记,宫里管接生的嬷嬷一定知道。我对我的身世一无所知,有了一点消息我自然会全力追踪,我挑断了穆一甲的手筋脚筋,一边吊着他的命,逼着他把奇门异术都传给我,靠着这些异术谋生,一路来到京都,开始打探那位接生嬷嬷的下落。”

花子奕端过一杯茶,饮了一口,陷入了回忆当中:“几番打听之下,我才知晓那嬷嬷已经回乡了,便又一路往西北返回,终于在宁川洲找到了那位嬷嬷。我独自去找的那位嬷嬷,正如穆一甲所言,那位嬷嬷告诉我,八王爷的独子自打出生起,身上便有一块梅花形的胎记。我把我背上的胎记给她看了,她说就是那个。”

苏桥道:“你胆子倒是挺大,问一问便是了,还将身上的胎记给她看,你既然是反贼的孩子,不怕那嬷嬷告发你么?”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呢,”花子奕说完,不顾苏桥的反对,强行掰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吻,轻笑几声,“所以我离开的时候,将那嬷嬷迷晕了,放火烧了她的房子。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苏桥一惊,“滥杀无辜!”

“我又不是第一天滥杀无辜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嗯?”花子奕捏了捏他的下巴,松开了手,“也正是如此,我才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了今天。不过,你也不用害怕,等离开了这里,我自然就不会如此了。我会你和好好过日子的。”

花子奕说完,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苏桥眼前弥漫起一片粉末,身上渐渐泛起了酥麻之感。

“这……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苏桥只觉得四肢百骸皆软绵绵,似乎摊成了一滩烂泥,甚至没有一点点力气曲一曲手指。

花子奕一把将苏桥打横抱起来,走了出去,“谢统帅估计快找到这里了,让他死前看看你,估计死的舒服点?看我对他是不是很好。”

苏桥动了动嘴巴,才发现自己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倒在花子奕的怀中,任由他搂着自己,摸上摸下,心中恶心万分。

第59章惊险地牢

苏桥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所谓的房间周围不是常见的木质结构,是黑洞洞的石壁,这更像是在一个山洞中。

花子奕抱着他走出这个石洞,来到一条石道中,石道两侧立着石兽,石兽的头上顶着青铜灯架,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在寂静无声的石道中显得有些诡异。

“你怎么这么轻,莫不是吃不好睡不好?没关系,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花子奕一面走,一面心满意足地同怀中的苏桥说着话。

好好照顾我?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么?苏桥腹诽,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花子奕整的这些幺蛾子,他至于吃不好睡不好么?若余生真的要同花子奕度过,那自己一定活不了几天,就郁郁寡终了。

苏桥有的没的乱想一通,花子奕已经停下了脚步,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墙面上,手掌微微一陷,只听“哐当”一声,严实紧密的石墙居然裂出了一道缝隙,缓缓向一侧移开。

石门大开之际,一间房间状的洞穴呈现在苏桥的眼前,其中摆设虽然简单,却很齐全。

一名穿着蓝色袍子的少年推着一个木制轮椅来到了苏桥和花子奕的面前。

那少年,苏桥是不认得的,那轮椅中坐着的人,就算是化成了灰,苏桥也是认得的,不是穆一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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