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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火种起源,火头乃是在刘大夫夫妇二人房间,也就意味着是自己妻子放火所致。

刘大夫接受不了一个打击,神情恍惚,每天疯疯癫癫四处走游走。一次因中暑加饥饿昏倒在王家宅附近,被一位老妇人所救。

此妇人也是个苦命之人,丈夫、儿子相继生病过世只留下她一人。

妇人也不嫌弃他,总是把他照料的很好,渐渐的刘大夫神智恢复,感恩老妇人的救命之恩,给老妇人养老送终,随后也就留在了王家宅,

关于当年大火,刘大夫一直耿耿于怀,一直觉得和岳家脱不了干系,苦于没有证据。

在王家宅恢复神智后,他曾到府城找岳家一探究竟,发现在火灾发生不久后,岳父家人都离开了府城,刘大夫也未寻到下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刘大夫也就认命留在王家宅,打算在此了却余生。

故事讲完,刘大夫已是泪流满面,林玄惋惜不已。

人的一生何其长,长到以前生活仿佛是前世所经。而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暂,短暂到一转眼已快是知天命的年纪。

当往事再提,犹如昨日在现。

这次刘大夫来到府城,一是到了父母妻儿祭日,二是为了一本书,一本乃刘父编纂的医术。

当时刘大夫心灰意冷下,把父母妻子安葬后就独身离去,什么也未拿,离开府城后,刘大夫十几都未曾回来老宅,怕触景伤情。

第二日一早,刘大夫买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些贡品,纸钱,带着林玄来到墓碑前。

周围都长满一人高枯草,每年刘大夫都会过来清理一次,这次有林玄帮忙很快清理干净,待祭拜完后刘大夫同林玄起身到老宅去。

第14章第十四章

残破的房子依旧能看出火烧的痕迹,里面杂草从生,破乱不堪,无处下脚。

已是物是人非,抚摸着门板,刘大夫闭了闭泛红的眼,而后对林玄道:“你且等我。”自己从侧旁的墙壁顺着走了进去。

从周围的面积可以看出,院子并不小,林玄顺着院墙转一圈查看,“林玄,过来帮我一下。”刘大夫对外头的林玄喊到。

刘大夫在一个烧的看不清材质的床下推拉东西,对过来的林玄道:“帮我把这个搬起来”。

林玄卷起袖子上前托起,很重,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床搬开一点,刘大夫单手在里摸索一会,只听啪嗒一声,一个东西掉落的声音。

里头掉下的东西是一个匣盒子,擦拭上的灰屑,露出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材料。

刘大夫不断用袖子擦拭:“在我及冠之时,我爹曾取出让我保管,我未同意,我爹便把这个藏匿之处告诉我,如今,也只剩下它没什么变化。”

刘大夫也未避讳林玄,直接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本泛黄的书,名为《行医手札》,房契一份,还有一块通体无色,图案奇特玉佩,其他就没了。刘大夫把书给了林玄。

“我医术都是我爹所教,我是你师父,自然这本医书也就传至给你,望你好生学习,不负所望才好。”

“谢谢师父,林玄自当用心学习,把师祖医术传承下去,望师父放心!”如果一开始,林玄学医术是为了自身,那么现在,林玄觉得是一种责任,刘大夫对他真心诚意,无所保留,除非铁石心肠,要么如何不让林玄感动。

正事办完,在府城转了两天,采买了些稀缺、镇上没有的药材,又给家里的人买了些东西,二人才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心情并没有因为回去而雀跃,林玄心里有些压抑。这几天出来,本以为可以调整好,确发现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一路心不在焉摇晃着回到家。这时一队人马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确定目的地,才离开。

林玄到家已是后半夜,吴善清起来给他开门,担心路上没吃什么东西,饿肚子,到厨房给林玄下了碗鸡蛋疙瘩汤。几天未见甚是想念的小孩,此时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玄捏了捏他睡的红嘟嘟的小脸。

待林玄洗漱完毕后,吴善清已煮好饭,在桌前等着,林玄坐下桌前吃着,吴善清坐在旁边陪着他,问他外出的情况,听着耳边温暖的关心,你让他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第二天一早,吴善荀兴奋的趴在林玄身上不起来,直说想他了,虽然知道这小子见谁都是好话一箩筐,但是听到林玄依然心花怒放,就是高兴啊。把给小家伙买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又是一箩筐好话,把林玄高兴找不到南北。

给吴善清的是一根象牙白的玉簪子,吴善清平时用发带比较多,上次张礼威成亲,吴善清用了一根木簪把头发挽住,甚是好看,林玄一直记在心里,这次到府城正好看到这个,没有过多装饰,却依然夺人眼目,林玄一眼相中,就像吴善清一样,粗布麻衣,也遮盖不住如玉般纯净、通透的气质。

赵焕然伤口除了深些部位,其他基本都结了痂,算是恢复得不错,林玄把从刘大夫哪里讨要得创伤膏给了他,让他再涂涂,也算是他的礼物。

回来发觉吴善清同赵焕然的关系缓和许多。日子过得也算融洽,除了林玄时不时的发呆,一切依旧。在赵焕然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天气已经有些热,田里小麦都上了粮。

不知二人如何商量,赵焕然明天就要回去,吴善清也未说什么。下午打了酒,晚上备了几个菜,把刘大夫一起喊来吃饭,算作对赵焕然送别宴。

几个男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通、喝酒、吃菜,一直吃到了月中天,吴善清把喝了不少酒的刘大夫送回去。

林玄同赵焕然也不似初认识般陌生,有时也会搭几句话。二人说说聊聊又喝了起来,等吴善清回来,林玄已醉的东倒西歪,而赵焕然不见醉意。

吴善清望着他,意思说怎么回事,赵焕然两手一摊“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我能怎么办。”吴善清头疼,赶走赵焕然,赶紧回屋睡去,眼不见心不烦。

扶起站不稳的林玄,把人拖到床边,让他睡觉,可林玄偏不,抱着吴善清的腰不愿撒手,嘴里咕囊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吴善清只得拖着他把东西大致拾一番。

一身酒味,吴善清要给他洗澡,林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打死不洗。澡是洗不成了,吴善清只得淘来水,用帕子给林玄洗手,擦脸,边嘱咐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等。

望着眼前俊朗的脸,薄薄嘴唇一张一合,林玄用力吞了吞口水,在吴善清把人托起往床上放时,林玄一个转身,把吴善清压躺在床上,对着脸亲胡乱亲了过去。

吴善清被扑的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在林玄亲到嘴时,吴善清才意识到怎么回事,慌忙起身把林玄往下拽,酒后的林玄蛮力不小,扒拉几下都未扯开,吴善清怕伤着他,也不敢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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