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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一向不开发神力,对神力掌控极为薄弱,神力所能作出的反映便是雌虫最本能的反映,哲容的本能并不抗拒自己。

果然里尔哥哥说的是对的,景宸高兴地又多亲了几口,神力压制着雌虫那点可怜的神力,整个覆盖其上。然而身体上被毫无经验还霸道强制的景宸压着,从身体内部的巨痛扰乱着本就低迷混乱的神,雌虫更无力去感应自己微弱的可怜的神力反映出来的喜悦欢欣。

事后,景宸从背后搂着哲容,一下一下啄在哲容敏感的后颈上。

哲容几十年,从没有如此迷茫过,从身体到神被另一个虫/人的气息侵占的满满的,除了刚开始对于这件事抗拒到产生对景宸的杀意,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在脱离了初次被不停侵占的混乱后,哲容也察觉到自己之前神力的情况。

他并不抗拒景宸?哲容一直以为自己对景宸,有同情,有疼爱,有愧疚,可从没想过自己内心深处还有其他的感情,早就做好了接受景宸的准备,甚至在身体痛苦的时候神也是雀跃的。

是什么时候起的?哲容也想不起来,反正肯定不是刚救景宸回来那两年,景宸那时还只是个幼崽。那可能是在多兰那里被景宸接走的时候?或是后面每次和景宸在厨房吃饭的时候?抱着害怕一个人的景宸睡觉的时候?或者只是因为四年的日久生情?还是在不久前格兰那句景宸对他一直的纵容?

哲容突然发觉到自己竟然用了日久生情这个词,思绪就被一只不规矩的手打断,哲容握住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低低地叫了一声:“雄主。”叫完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景宸雄主。

“怎么了?”手不能动,景宸嘴上更加过分,从后颈啃咬到胸前。

“没事。”哲容想了想还是松开手,主动抬腿勾住景宸的腰,在景宸亲吻到他锁骨时仰起头:“雄主,我是您的了。”

“哲容哥哥早就是我的了。”景宸不大高兴地咬了哲容一口,然后又细细亲了几口,开始了第二轮。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我的思路,感情苦手就是这么怂怂的。哲容的心里路程是:救景宸回来时同情,哲家被干翻的时候对景宸愧疚,景宸成年的时候哲容是觉得尽完了责任可以死掉不用再背负哲家的破事了,结果自己救哲星的事情被景宸瞒下来了,然后被景宸干翻的时候因为雌虫遗传下来的本能自认为是抗拒的,干完以后发现自己对景宸还是有那么一些些小心思。

放假的时候回老家上坟去了,没笔记本所以就没码正文了,不过码了个两千字的为爱鼓掌的番外,等达成万字再一起放到微博上。

顺便问一下:一、带有sm性质的傻白甜娱乐圈文,二、雄虫和男人私奔的爱情故事,我在纠结下一个到底写哪个。

第二十九章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景宸昨晚把哲容玩的狠了点早上起来时哲容都没醒,不过正好给了他和里尔单独待一会的时间。

里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身上没有监听监控的设备,这样你还要护着他?”

景宸:“没被监听不能说明什么,里尔哥哥,你对哲容偏见太深了。”

“我们是有一个对哲容太‘偏见’。”里尔说的显然不是自己,但他也没有表现的太紧张,甚至还趁着周围没其他虫或人揉了揉后腰:“你降落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偏偏哲星能那么准地追踪到你们降落蓝星的位置,哲容没被监控,除了他自己告诉哲星还能有什么解释?”

“枉你还想等他生了崽升雌君,生完换一个得了。”

景宸看着里尔揉腰的手:“里尔哥哥你被安鲁榨干了吗?”

里尔立刻回瞪:“你被榨干了,我还能再干十个。”对一个雄虫说你不行,那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我还以为你被安鲁榨干了,才不想动脑子。”景宸往地下看了一眼:“我和哲容回来之前,我和他的私人飞艇突然都出了问题,只能用已经两三年没有送去维护过的家庭飞艇,那艘飞艇我待会会放到酒店的停车场。”

里尔皮笑肉不笑,之前好几年都把自己埋进实验室,对外一副沉迷科研不通世事的模样,现在遇到哲容的事倒是肯动一动脑子了。雄虫的教育里雌虫是生命中最无足轻重的东西,哪怕是最废物的雄虫,只要脐下三寸的东西能正常用就不愁没有雌虫追捧讨好。

尤其是对于里尔和景宸的地位而言,比哲容更优秀的雌虫也唾手可得。

“我昨天学了一句蓝星的俚语,倒是挺适合你的。”里尔给安鲁发了条消息让他去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斜觑着景宸:“你迟早死在哲容的肚皮上。”

真蓝星人景宸一脸懵逼。

里尔十分无趣地啧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风度翩翩地接上下楼的安鲁一起去酒店地下。

景宸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里尔对哲容的厌恶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护哲容,雄虫的控制欲强,维护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丢人反而是证明雄虫能力的表现,可问题是他维护的从来只有哲容。

景宸可以为一只雌虫舍弃半数家产,可以为一只喜欢的雌虫欺上瞒下,喜欢的雌虫是做雌侍也好做雌君也好,问题这些虫都不该是同一只虫,不管这只虫是哲容、东容、西容、南荣、北容,作为雄虫或者说雄性怎么能因为一只雌虫绊住脚步。

与格兰单纯地对景宸似兄似父的疼爱因而不喜欢哲容不同,里尔对哲容的厌恶更多的不是对哲容本虫的厌恶,而是对景宸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转移。

景宸自己也时常陷入纠结当中,坚持着属于人类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理念,却又难以将雌虫放在与自己对等的位置上,既爱慕当年意气风发的雌虫上校,又享受着现在哲容的卑微顺从。

“雄主。”哲容跪到景宸身边,略带疑惑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景宸这才发觉哲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刚的走神,眼角余光从上而下透过略大的衣领窥伺到哲容身上的痕迹,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纠结顿时都扔到一边去,景宸心情大好地把哲容拉到身边坐下。

手掌熟门熟路地伸进衣服底下,除却□□的时候,景宸很少如此和哲容亲近,这几天的亲近行为突增,每一次景宸都能感觉到手下身体的紧绷。

景宸细细摸了又摸:“比昨天晚上好像大了一点。”

哲容:“都是雄主厉害。”

“那是当然。”景宸挑眉,十分自得:“昨晚你叫的绝对比安鲁声音大。”

哲容呼吸一滞,整只虫爆红。

安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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