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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给你说,你要保密,嗯?”

陈家男赶紧点点头。魏明胥笑了一声,似警告似提醒地吓唬他:“你如果说给别人听,让更多人知道了,公司会遇到很多问题,股价就很有可能波动,万一养不起你了怎么办。”

陈家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边吐槽魏明胥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自己就算是想四处宣扬也无人可说,一边又酸溜溜地想,有钱人家真是了不起啊,一样是丢孩子,魏明胥能十几年坚持寻找,陈家男呢,到现在连自己亲爹妈是活人还是空气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他就被魏明胥按倒了,这不怪魏明胥虫上脑随时随地发情,任谁看到一个漂亮的小柠檬微微张着嘴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可以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呢?

魏明胥没有解掉陈家男的围裙,只脱了他的裤子,把他的两条小细腿架起来。陈家男急了,嚷嚷起来:“你怎么卖惨就是为了干我啊?”

魏明胥忍不住笑起来,亲了一口他的大腿内侧,说:“没有卖惨,但确实想干你。”

陈家男闻言,脸微微羞红,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欣喜又心虚。这一刻他感受到了魏明胥的宠溺,也沉浸在这样的宠溺当中。如果这一分这一秒能够被无限拉长,延伸到日后的每分每秒,陈家男觉得自己是愿意的。

润滑进行地很温柔,魏明胥从给陈家男第一次准备过后,就像是养成了习惯,时不时就会亲自给陈家男开拓。陈家男脸蛋红扑扑,把脑袋埋在沙发的靠枕里,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被魏明胥挞伐了许多次,但手指的触感显然更容易放大他的情绪。

魏明胥换上自己的性器之前抚摸着他的脸颊,陈家男被他摸得也是磨得意乱情迷,仰着脑袋去追随一个亲吻,魏明胥含住他的嘴唇细细品味了一会儿,然后微微退开一些。

“宝贝儿,我进去了。”他说。

陈家男半边脸都又酥又麻又痒,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呜咽着说:“你……你……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魏明胥没有回应他,而是非常快速地抽动起来,陈家男的肛口又涨又热,魏明胥的性器进进出出,捅得他神思混乱五识不清,捣得陈家男几近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他受不了了,抓紧魏明胥的手臂尖叫起来:“太快了!不要!不要!”

无意识的时候陈家男下了狠力,魏明胥的小臂被他一边掐出五个整整齐齐的指甲印,魏明胥不为所动,仍旧强势地进入陈家男。

陈家男很快就被干射了,他的阴茎射出白花花的液,一小滩留在肚皮上,魏明胥开始缓慢地碾磨起来,一点点蹭过陈家男的敏感点。陈家男像放在砧板上的浅水鱼一样,已经没剩几口气了,却还是要翻腾几下。

陈家男难耐地哼哼起来,像在撒娇,哼得魏明胥腿软,陈家男太能拿捏住魏明胥的七寸,让魏明胥觉得少给一分是苛待,多给一分是强求。

他搂紧陈家男的腰快速冲刺了一阵,把自己也射在了陈家男的身体里,性器就着流出来的液一起滑了出来,画面淫糜极了。

陈家男缓了一会儿,还没等魏明胥抱着陈家男温存一会儿,陈家男就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大叫一声:“我的黄油!”然后陈家男便光着脚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冲向了冰箱,留下一个在沙发前深深皱起眉头的魏明胥。

数不清哥哥失去了多少次接近真相的机会了。

ps请个假要去欢度五一小长假了,明天后天不更,大家节日快乐哦!

陈家男的柠檬黄短袖稍稍在屁股下边一点,被围裙扎着腰,看着像个穿着连身短裙的小女孩,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陈家男觉得有一阵失禁似的难堪,他缩紧屁股,把黄油小心翼翼地端了出来。

陈家男站在厨房里急得想跳脚,可是屁股痛跳不动,只好用语言抒发不满:“明明冷藏十五分钟凝固后就可以,现在时间都这么久了,冻成疙瘩了!”

罪魁祸首魏明胥忍着火气闲庭信步地踱到陈家男身边,说:“既然这样,你用你的那张小嘴把它捂化吧。”

陈家男警觉地抱起蒙着保鲜膜的黄油碗,扭头瞪着魏明胥说:“你可不要打我的黄油的主意!我排队买的进口货!很贵很难买的!”

魏明胥气笑了,点头说:“好!行!西点班出师的陈师傅惹不起,惹不起。”

作为保护黄油的代价,陈家男被魏明胥翻来覆去干了个爽,魏明胥爽到了,靠在床头搂着奄奄一息快晕过去的陈家男,问他:“爽吗?”

陈家男点点头,实话实说:“爽。”

魏明胥轻笑一声,“以后也让你这么爽。”

陈家男心中一凛,他没想到魏明胥真的能对他说出以后的话来。陈家男突然惶恐起来,如果现在拒绝金主,是不是有点太过不识抬举,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他现在稀里糊涂应下魏明胥的“以后”,那真到了“以后”,就不知道会有多少问题了。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陈家男脑海里天人交战,然后他选了一个比较委婉又进退有度的点:“魏先生,合约……还有两个月了。”

但陈家男忘记了,如果真的对魏明胥的“以后”毫无异议,他应当立即点头才是,而不是抛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代表了他内心的选择。

魏明胥瞬间便恼怒起来。

他们两个人还赤条条地躺在同一个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陈家男的屁股里还有他留下的子子孙孙,但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居然在他提出继续包养关系的时候,选择了质疑合同时效。

这等于变相地拒绝了他。还是在床上拒绝了他。

魏明胥的脸色变得极为冷淡,他一言不发地起身穿衣服,陈家男还坐在床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留显然不合时宜,剖白内心只会更加激怒魏明胥,他只能选择沉默。

穿好衣服后魏明胥摔门而去,他没有回头看陈家男一眼。事实上他害怕自己哪怕只是回头看一眼都会克制不住想掐死陈家男的欲望。陈家男是什么东西,又是凭什么拒绝他。

魏明胥从来没有在一段关系里处于被拒绝的位置,并非他有多么追求或是迷恋旁人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只是他从没遇到过如此让自己满意的人,就算犯傻怔愣也让自己满意,这么一个令自己无从挑剔的人,居然拒绝了自己,这样的打击对魏明胥而言实在是太残暴了。

当年弟弟丢失,魏明胥当即决定在国外办理休学,转而投身军队,他把自己处于一个封闭的隔绝的环境里来惩戒自己,可见魏明胥并不是一个冲动且情绪化的人,他对自己都如此残忍苛刻,对工作更是从未有过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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