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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因还顾忌着俗世的身份地位。

到头来他还是个庸俗的人!

俗人啊!

俗!

“不知道。”二皇子也不客气,自己倒杯茶,抿了一口,而后见人端杯送盏,眉头一挑,乐道:“刚下午的事,清北书院一代大儒徐山长遇刺身亡了。”

“……额咳咳咳……”贾敬闻言脑中一片空白,而后便被呛了个正着。平复呼吸间,贾敬看眼乐不可支的二皇子,眉眼间带着股审视之色:“你要干什么?”

“贾大道长,以孤所见,你还没斩断尘缘呐。这嘴上修道,心还是挺老实的嘛。”二皇子迎着贾敬的打量,不急不缓道:“所以我嫉妒一下你家独苗苗了。孤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这本就是温家的家产,我替你们说句公道话,要回来如何?”

“到时候哈哈哈哈,孤一想到那些冤家兄弟们的眼神就想笑!”二皇子眼眸带着抹轻蔑:“争来争去,不抵人家会投胎。”

“要回来养猪用?”贾敬翻个白眼,毫不客气道:“我贾家跟清北书院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贾敬眼含警告之色:“你要是与此事无关,就不要横插一杠。否则,我直接堵死了密道烧了美人窟。”

无所谓的耸耸肩,二皇子反问道:“那你刚才激动什么?”

贾敬冷声回了一句:“因为贫道还是个俗人。但是我现在很好,贾家现在很好,只要皇上在一日,我贾家就平安无事。不需要其他手段。殿下,满意了?”

瞧着一脸被迫接受各种消息神烦模样的贾敬,二皇子眸子闪了闪:“就不怕他走了,新皇秋后算账?”

“到那时候……”贾敬挥一挥拂尘,淡然无比道:“贫道早就羽化成仙了。”

“不管子孙后代?”

“贫道早就斩断尘缘了。”

“真心不管?”

“有他叔在,这回答满意了?”见二皇子一脸较真着连续追问,贾敬坦诚无比道:“恩侯脱胎换骨了。”

二皇子默默竖手指:“孤无话可说。”

“那就不要说话,没事回去,您老大白天能补觉,我可不能。”

“说得你真正儿八经打坐冥想一样。”二皇子努努嘴,道:“去要点瓜果,咱熬夜看八卦。我来之前,听说礼部尚书都进宫了,热闹极了。来猜猜到底是哪个啊!这够狠够果决的,人死如灯灭啊!”

贾敬干脆闭眸。

哪怕如此,二皇子也依旧兴致勃勃。被废又被圈禁后,他身边几乎没个说话的人。当然,从前也披着太子的皮,不好随便说话,更没个至交好友。

现如今,也算阴差阳错,误打误撞。

反正难得有个吐槽的对象在,他也不担心贾敬是否会告密。反正,他心已经死了。他的命重要不重要,全凭圣意。

剩下的日子,还不如活得猖狂些。

“这件事,明面上看老六似乎获得的利益最大,毕竟他老丈人是郑副山长,郑家子弟在朝堂也是清贵一派的,当然也不排除他接下来回使一回苦肉计,让其他人攻讦他,他在皇帝面前卖惨博同情;说完老六,接下来……”二皇子拨弄着手指头,“算了,我还是一个个来,老二我自己挑过,我家那兔崽子跟个金丝雀一样,被养在偏殿呢,也跳过,毕竟才七岁,没人手;老三虽然被圈了,但他作风却是讲究快准狠的,没准还留有人手在外呢。那书生可是一刀将姓徐的毙命啊!让你家那独苗儿子去刺杀没准都没那么能耐!而且皇帝虽然圈了老三,可是没圈老三他儿子!老三长子现在十七了。这大侄子可从小按着“好圣孙”模式培养起来,能耐着!”

喝口茶,二皇子继续嘀嘀咕咕着说着可疑的对象,到最后看眼面无表情的贾敬,磨牙:“你就没点想说呢?”

“十二个皇子,二十六个皇孙,你咋不连公主郡主一同算上?”贾敬感觉自己耳朵嗡嗡声的。在司徒口中,他就是一朵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就他最清白。

“对啊,”二皇子拍案:“快快去拿小酒,还没轮一遍后宫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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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顺天府后衙内,贾赦烦躁的一拍桌上被他分成两堆的花生米,而后两手揉揉头,双眸崇拜的看向崔宇:“……不行了,我数乱了,总而言之,崔牛,你真牛了!要是我,三司不找上门,我都得把这烫手山芋直接推过去。”

“嗯。擦擦手,也不嫌脏。”崔宇递过帕子,道:“这花生米可是椒盐味的,你再手揪头发,都染到发丝上了。没什么事,你先去睡吧。”

“还不困,越说越兴奋。”贾赦打个哈欠,眼眸亮晶晶的好奇着:“明天皇上问起来,你也坚持己见,要继续差下去?”

“对。否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哪怕听了皇子龙孙的八卦,崔宇依旧不改意向:“此事,绝对不能姑息!而且事后,我还会奏请帝王早立太子,不然早晚祸起萧墙,内耗严重,到时候还会损害国力,殃及百姓。”

贾赦闻言,沉默了半晌,内心默默给崔宇鼓个掌。上辈子,泰兴帝退位退的“及时”,但诸皇子夺嫡的弊端在当今承景帝时期还是显露出来的,最为惨烈现实的例子便是堂堂天、朝上国被曾经的附属小国打败,割地赔款,和亲一事。

长叹息了一口气,贾赦道:“可立太子一事,你还是莫要提及。皇上还是心属着二皇子的。”

贾赦将自己的猜想跟崔宇说了说,又凝眸想了想,沉声道:“我尽可能不会失宠连累到你的。”不管是泰兴帝还是他祖父他爹,但凡当人爹的,哪怕自家孩子再不好,那也是别人带坏的。而且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迁怒是必须的。像太子被废后,首当其冲被追责的就是太傅,而后就是东宫詹事府那些人。

皇帝叔叔既然让他以崔宇为师,若他日后出了差错,哪怕崔宇在简在帝心,也是会被迁怒的。

换句话说,他跟崔宇如今算一条船上的蚂蚱。

当然,若是崔宇出了错,他有一半可以避造清、算。

是的,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出身决定了一切。

崔宇闻言眉头挑了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赦,忽然间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语重心长道:“你还知晓自己不能赴二皇子后尘?帝王圣心很重要,还要把握度,知道感恩,懂吗?”

边说,崔宇不其然的又想起那客院的匾额思退。虽然庄内的客院名称都如其主,带着丝道的意味,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两字格外有深意。

“二皇子其实……”贾赦摇个头:“反正不去论皇家家务事。我跟你说,明天就算三司会审,也不要怕!到时候幕后主谋肯定无法得逞!”

“为何如此信誓旦旦的?”崔宇失笑,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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