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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算计,那幕后之人,算计的人心还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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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您果真神机妙算。”下属回报后,不自禁对六皇子发自肺腑夸耀道。

“这才是开胃小菜啊!”远远还不够,不够!

六皇子一想起今早复立太子的圣旨,知晓自己虽然比陡然就上蹿下跳的对手们淡定了一分,但是不可避的感觉自己的心态也或多或少有些被影响了。

命令下属继续打探后,六皇子又铺开宣旨,写了几张大字一心一意,坚守自己的道路,静静心神。

他非嫡非长,外祖家不如勋贵豪门出身,但也不是那些低到尘埃里的宫女家庭。他外祖家当时不过五品通判,因有选秀资格,送女入宫,而后有幸选中。但她母妃也是按部就班,靠着年龄资历和他这个子嗣熬到了九嫔之一。

可以说他也没有什么助力,一切得靠自己去争夺。

数十年苦心经营着自己“读书自傲自负”的角色,时至今日终于快可以网了。

六皇子眼眸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贾家闹吧,闹得越大,越对他有利。

与此同时,向来注意风吹草动,想要看八卦的太子爷也到了消息,嘴角抽抽,直接熟门熟路又杀回了道观。

贾敬此时正累得浑身瘫痪在圈椅上,他被熊孩子闹得筋疲力尽,见司徒前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跟你说正紧事呢,有人想要你儿子去给徐远志磕头送终。”

“日你仙人板板!”贾敬闻言,直接一拂尘抽断了茶几,暴跳如雷道:“娘希匹的,这龟孙子要是让爷逮到,抽皮扒筋。”

“你……你竟然爆粗口,这……”

“天南地北问候你全家的话都会!”贾敬完全不见平日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脸流氓痞子样:“家传渊源,荣宁悍匪流、氓,没听过吗?”

他比较惨,生得正在战争年代末尾,长在和平年代(当然这年代划分是根据贾家是否需要出武将来划分),故而先学武后学文。

先前司徒说他伴读是正儿八经学功课的,这话不假。毕竟课堂上不学习,课后要补课的,能不抓紧时间吗?

“你……”司徒怔怔的看了眼贾敬,回过神来,问:“你都知道我那么多小秘密,话说你跟徐家到底情敌见面眼红到什么程度啊?说说?所有人都觉得是你矫情了。是你贾家有错在先。”

听得最后一句话,贾敬咯咯磨牙,过了好半晌才深呼吸一口气,定定道:“这事要从太、祖挥师进京开始说起。”

司徒点点头。

“我祖母是祖父继任,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也算有些才学在。当时各路大军都忙着破城,她说动了我祖父,道天下大定后需要读书人,不识字吃亏。”贾敬面无表情:“然后你也该知晓的,我祖父非但保护了原本的书院,还大手一挥,帮温家占了山脚下那片本是前朝大臣的良田别院。战乱年代,弱肉强食,我贾家本就不是菩萨,又投资之意。”

“故而后来我们贾家的确有挟恩求娶的意思在。那时候有些传承的书香世家看不上我们贾家泥腿子出身,一身匪气。至于那些寒门科举出身的,我祖母,我娘他们又看不上,就去温家求娶了。”

贾敬说着,面色肃穆一分:“但最后,我还是靠脸胜出的。温家许亲前,我和徐远志见过,然后让人自己选的。明明我各方综合条件更好。”

司徒有心想让人说重点,但见人忽然间抬起下巴,傲然的模样,心中莫名的感觉还真他娘的对。

他要是温氏,也选择贾敬啊。长得好,家族嫡长子,有爵位;又上进,当时也是秀才;总不能神机妙算知道他这个太子会被废,在当时贾敬是太子伴读,可代表着前途一片坦荡。

而反观徐远志,当时不过是个乡绅小地主出身,哪怕纵有天才之名,是个小三元,是其师兄,可……

可谁说青梅竹马就要情深义重,不能看脸了?

“对我来说也就跟世间所有婚姻那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贾敬道:“能够相敬如宾,便可以了,我也没时间风花雪月。久而久之的,徐远志便觉得我对不起人。珍儿那年五岁,当时隔房老太太不太好了,我忙着帮叔祖母交割些商务,祖母也时常去陪伴,所以那段时间便温氏带着孩子回娘家。毕竟,珍儿那时也淘气,恩侯又伺疾,没人一起玩,闹着要小伙伴。”

贾赦手揉额头,遮挡住眼中闪过的猩红,沉声:“后面事情还需要我多说?反正,我宁府女眷全走了。”

“恕我冒昧,令夫人是暴毙而亡?”司徒感觉隐约有些不对,问了一句。

“珍儿是在楚倌地窖里寻回来的,瘦成皮包骨头,差点傻了。”贾敬冷冷剐眼司徒,避开司徒的提问,声音透着股寒意:“若非想到从前,你以为我会冒死留你儿子?”

司徒讪讪的拍了一下嘴巴,而后认真道谢:“多谢。”

“不用。”贾敬冷笑了一声:“他现在叫贾蔷,以后会叫你叔祖父的。”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瞬间把司徒劈了个傻。这……这什么辈分?你占我父皇便宜啊!

贾敬冷哼了一声,而后听得门外响起管事的声音:“玄真道长,庄外六皇子,礼部侍郎和清北书院两位副山长求见。”

“贫道不见客。”

“玄真道长,他们……他们说找珍大爷也可。”

“让他们给贫道滚!”

第33章入v第六更

贾敬说完也不去看司徒如何了,径直起身亲自去寻贾珍。

虽说他们父子两如今算住一起,但介于庄子太大,而且他也扪心自问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有点淡。

不敢当严父,怕把人吓坏了。贾珍寻回之后,是他祖父在家时刻带身边,宠着;贾赦带着他,两人跟小螃蟹一样东家打架西家挑衅,打赢了叉腰哈哈笑,输了两个都哭我/大侄子辈分小且我/大侄子还是个孩子。这两能安全在勋贵朝臣子弟圈子里平安长大,还真多亏了长得好,但凡打架都没人朝着他们脸打的,反而这两王八拳乱挥。

可若当慈父,呵,那真是独苗要上天了。

贾敬手紧紧捏了捏拂尘。

这世间的权势,他对比太子与泰兴帝的争夺,从而丧失兴趣;这世间的后院家宅,他看看隔壁家那两代主母各偏疼一个打擂台的,从而带着了一丝厌弃之情;至于这情感,他却是从自己身上体悟出的恶心。

他仗着家世恩情,想要娶个合格的主母;

温氏因恩情因所谓的前途颔首断情,应嫁,最后却又意难平,得陇望蜀;

徐远志痴情不改,最后还情不自禁,呵;

他们三人中就珍儿无辜,被无视被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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