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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崔宇飞射过来的眼神,贾赦心理都快要哭了。他以为自家大侄子会去衙门把孩子打包带回去的,岂料这两熊孩子竟然在家里,甚至连先生都回家了。

早知道如此,就在家里吃饭了,还省钱!

“恩正兄待我如师如父,还望王爷日后多多照顾一二。”边说,贾赦揪揪崔宇袖子,对着人讨好一笑。

霍珏了视线,望着贾赦水汪汪写满拜托的眸子,斜看眼崔宇,冷冷“嗯”了一声,帮人暖场。

见西平王挺配合,贾赦把成功引荐的两人请到正堂,又唤来歌舞暖场,见两人在他积极寒暄下,互相给面子的寒暄起来,默默松口气,再一次尿、遁。

正堂内,霍珏端茶冷声:“知道太子太傅什么下场吧?他荣,你荣。”

崔宇抿口茶,看着正中间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不急不缓,不卑不亢回了一句:“下官料想王爷也不太信命,懂得莫欺少年穷。”威胁啥呢?没准等我到你这岁数,比你能耐!

信不信回去就给贾赦小鞋子穿!

有这么拜托人照顾世交子弟的嘛?

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是拜托照顾呢?

崔宇眼角余光打量了眼似乎听到他这话后有些愣怔的西平王,心理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他总觉得不好先入为主,以“凶相”来看霍珏这人。

这边,两人静默,各想各的,另一边,贾赦偷偷回暖阁,殷勤小意的给余幕僚捏肩,小心翼翼:“先生,您不喜欢西平王啊?”

“众所周知,你父亲与他是死敌。”余幕僚神色冷冷:“我是你爹的幕僚,食君之禄,自当掐死霍珏。”

“……那有没有众所不知的?”贾赦被吓得一颤,但想想自己在马车内听到耸人听闻的消息,深呼吸一口,压低了声音,偷偷问了一句,又道:“他约了王子腾,明天京郊练武场见!”

“这是他应当的。军中也不稳,他这是要重新树立威望,杀鸡儆猴!”余幕僚冷冷道:“与你无关。”

贾赦闻言,点点头,拉长了调子哦了一声。

哪怕与他无关,但围观看热闹还是很有必要的。翌日,贾赦依旧要请假。

崔宇不想批。他昨晚决定要给贾赦穿小鞋了!撒、泡、尿那么久,留着他跟西平王大眼对小眼,知道这滋味有多么难熬吗?

“要不,一起去看看?”贾赦见崔宇死活批假,但比斗时间有快到了,忽然间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很聪明,建议道:“大人,顺天府内衙门关系众多,跟兵哥哥们搞好关系也很重要的,必要时可以用武力威慑。”

“就像昨天,你侄子赌坊砸完了兵马营的人才出现,对吧?”崔宇冷笑一声。

“那……”贾赦笑笑:“据说王家的人不也去了,但官大一阶压死人。”再说了,小草那身份,他皇祖父……

说来,世人都有怜贫惜弱的心,身为帝王也不例外。皇帝本就对太子疼宠有加,在加上皇孙那病,满心眼里都是自家傻孙子了。

要不是还有理智,泰兴帝没准能跟西晋哪个皇帝学来着,把皇位传给个傻子。

不过,司徒康到底算不算傻啊?

不对,不管司徒康如何,当掌柜一句“小宠”说出口,早就活不成了。而作为带坏皇孙的贾珍,幸亏那一脚踹得及时,否则没准也被帝王雷霆之怒给灭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只围观,还得有任务。”贾赦一副身负重任的模样,瞧瞧附崔宇耳畔道:“皇帝叔叔对这种军队带着带着成为私人之军也很不满呢,作为战神的儿砸,我得去表个态。”

崔宇狐疑的看了眼贾赦。

“真的!”

揉揉头,崔宇拧眉:“一起去。”他可真不敢让贾赦再单独行动,一次被调、戏,两次玩自杀,三次被他杀,回回惊动全京城。

“走!”

崔宇安排好相关任务,直接以商谈京城巡逻工作为由光明正大去京郊大营。这种政务往来也常见。

一到京郊大营,时任京城节度使的李将军亲自出来迎接,一手拍一个肩膀,哈哈大笑的。

“你这个文官不错,难得经得老夫一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李将军看着一副淡然的崔宇,颇为欣赏道。

“将军谬赞了。”崔宇含笑边回话边眼眸扫扫贾赦。

“李伯,轻点。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文人呢,受不得如此摧、残。”贾赦虽然嘴巴里装着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但随着李将军一掌“轻柔”肩膀,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将军在天有灵,也定然开心。”李将军见贾赦如此,当即又欣喜的拍拍贾赦肩膀,差点老泪纵横:“好小子,几年不见,壮实多了。”

“不能被狗白咬啊。”贾赦笑着,帮着崔宇引荐一番后,又忙不迭问起重点来:“你说西平王都老胳膊老腿了,要怎么训王子腾啊?”

闻言,李将军抬眸看向巡逻驻守的士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贾赦仗着跟人熟悉,顺着视线望了一圈,入目是烈日之下岿然不动的站岗小士兵,是步伐整齐,目不斜视巡逻的小队,是挥舞着刀枪剑戟练习大汗如雨的士兵……

快到练武场时候,听到了些喧闹声,贾赦抬眸望去,只见霍珏一身铠甲,在阳光下亮眼到刺人。

霍珏的铠甲是特制的,大红,血红。传说东北白山黑水之外,那天气极其恶劣,冰天雪地的。那边军队铠甲若跟其他驻地方的守军一样是灰色,那没准丢在雪堆里都找不到人。自打霍珏过去后,分出三种铠甲规格,前锋偷袭用银白色,后被称为“玉军”,正常交战的军队用灰色;最后辅军后勤用大红色,寻人救人方便亮眼。

至于霍珏的铠甲,本来是银白色的,但据闻人身先士卒,经年累月的,这铠甲渐渐染红了。

当然那只是传说。

现实肯定有大半因为霍珏臭美。

敏感的发现了贾赦投射过来的视线,霍珏一个反身直接将王子腾踢翻在地,而后一脚踩在人心窝,面色肃杀:“还记得什么叫军人吗?”

被三招就碾压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王子腾闻言一口血水还没吐出来,当即吓出了一声冷汗。

记得,当然记得了。

相比其他入伍的士兵,王家好歹与贾家有亲,他投身入军伍的时候,是从贾代善的亲兵做起的。

贾代善训军的第一句话,便是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

可那不过是他虚伪罢了,本质上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权势?一将功成万骨枯!

瞧着王子腾眼里的不忿,霍珏脚踩重了一分,丝毫未掩饰自己的杀气。

那年,匈奴联合其他部落兴兵来犯,那年他已经有着赫赫战功,重新回到西北,按理他是西北军之首。可是圣旨下达,征寇主帅是贾代善。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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