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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圈,昂首挺胸,一根根巡视过去,看看这根很满意,看看那根也很满意。

李老汉见状,面色纠结成一团。他现在知晓贾赦的身份。主人家种玉麦是为了美容养颜的。可他种了一辈子的田,这玉麦能否养颜他不知道,可是这玉麦种植方法对了,那果实多的,能填饱人肚子。

可主人家不缺粮食,他只是仆从而已,这事……

李老汉听着树上的蝉鸣,又迎着被风吹起来的热浪,最后咬咬牙,大着胆子跪倒在贾赦跟前,禀告:“赦……赦老爷,小的关于玉麦,有要事要报。”他之前跟庄头禀告过,庄头拿着两株成熟的玉麦去向管家汇报,管家报告给珍大爷。

珍大爷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回来了这什么美容养颜的问赦叔去,他不管。

听得“噗通”一声,正伸手扯玉麦须的贾赦吓得一颤,看眼跪地的李老汉,忙不迭示意人起来:“这地面都滚烫,你不要自己膝盖,爷还要留着你种菜呢,快起来,有事就说。”

听着李老汉小声的,外加面红耳赤,那黝黑的脸庞都透着分红,结结巴巴禀告着玉麦种植的好处,想要让庄子的佃户也跟着种一种的想法,贾赦凝神看着人半晌,长叹一声,道:“你怎么也说今年会旱?成不好?那现在种植这个玉麦,来得及补填饱肚子吗?”

李老汉闻言,激动的擦擦眼:“老爷,来得及,奴才们前一年试着种过,而后又因缘巧合遇到了行商,按着人所言,改进一二,这玉麦能一年两次种植,春种夏,夏种秋。我们也不用农田,先开垦些荒地种就行了。”

“…………就是说现在已经熟了?”贾赦垂首看眼自己刚才觉得胖乎乎神似他家蓉团子的玉麦棒子,只见那玉麦棒子的叶片基本变黄,棒子顶端露着数十跟须子,跟人胡须一般,将几颗可见的玉麦粒遮掩起来,不过倒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因为隐约透露出一抹金黄色泽。

李老汉激动的点点头,手颤颤巍巍的想要直接剥个玉麦棒子给贾赦看。

贾赦沉默的默许了人的动作,静静的看着那随着叶子拨开,拔掉须子,露出粒粒晶莹剔透,颗颗饱满,像珍珠一样的玉麦粒。

虽然见李老汉有话和贾赦禀告,崔宇示意捕快跟着他,往后退了退,留出空间。但是他也依旧看到了玉麦粒。

倒不是李老汉手中那颗,而是被人当做弹弓石子打着玩的。

捡起落在地上的玉麦粒,崔宇看着不远处蹦蹦跳跳跑过来的贾蓉,以及后面尾随着浩浩荡荡的十来人。

“崔白青天爷爷!”

“叔祖父!”

崔宇:“…………”

“蓉儿!”贾赦闻言,当即笑了笑,示意李老汉跟随他入庄,然后便自己出去玉麦地,乐颠颠抱了抱贾蓉,旋即自己把人放下,蹲着身,和蔼可亲问道:“这天热的,你怎么跑庄外来了?你二叔他们呢?”

“二叔和小草在学凫水,我已经会啦。”贾蓉得意道:“我看先生被蝉鸣烦的,就打知了,这石子用完了,管家说是庄外田里种的,我等不及就自己来掰一个。”

说完,贾蓉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几颗金灿灿的玉麦粒,道:“这石头长得好看!”

贾赦眼疾手快的把自家熊孩子的小胖手捏紧成拳,然后自己大手覆盖上去。得周围人觉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随后,贾赦柔声道:“乖蓉儿,这不是石头,是用来吃饭的,以后不能拿来玩,知道吗?不是有专门的弹弓石子吗?”

“那带着太沉了。”

“那让小厮护卫拿着。”贾赦边道,边看眼崔宇,起身邀请着:“大人,下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一起帮忙参详一下,很利国利民的。”

见贾赦如此大大咧咧说了出来,崔宇瞧着人一派坦坦荡荡的模样,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理何种滋味。

在半个时辰后,听闻贾赦一系列推广“美容养颜”玉麦措施,争取在京城内大规模实行第二轮播种的计划,发觉自己完完全全被震撼住了。

贾敬对此没什么看法,反正他修道,不管红尘俗世。

贾珍听闻后,倒是发表了看法:“这功绩,赦叔咱家不能自己……额……”

看了眼从侧面帮贾赦和李老汉证明“玉麦”价值的崔宇,贾珍沉吟了半晌,开口道:“外加个崔大人,就算顺天府政绩,也比您这样散出去要好吧?”

崔宇闻言,心理默默松口气,看,贾家还是有个跟他一样很俗气的人,思量过功绩的。

“谁说散出去了?”贾赦看眼一开始就很认真表示不占功的崔宇,又看看一脸不解的贾珍,又耐心说了一遍自己这般做的缘由。

真得要给大侄子买点坚果补补脑子了!

“珍儿,这是我们吃肉带着人一起喝口汤而已。”贾赦耐心道:“你看史家和王家这案例,针对我们贾家,为的只不过是我爹你叔祖父当过大元帅,他们误以为留下了什么资源,个个丧心病狂的。”

“叔……”贾珍面上带着踌躇之色,讪讪的看眼贾赦。这宣判刚过去三天,王家第二天上断头台了不管,可是史家,他带着人去砸门了,没忍住痛骂了一顿,现据闻史家老大倒是知羞耻,回金陵了。

可伤他赦叔最深的还是保龄侯,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必须再去砸一次!

“你什么眼神!”贾赦抬手拍拍贾珍肩膀,继续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弱肉强食。现在,我们贾家正转型期,头上没了参天大树的支撑,光靠我们如何应对得了?还不如借着还有几分香火情,大家一起发财。”

说完,贾赦眼眸一眯,带着犀利的目光看眼崔宇,嘿嘿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崔大人,我贾家这条船,你不上也得上,谁让你被钦定成了我师父呢。”

“那我得有一问。”崔宇眸光定定的看着贾赦:“荣宁一家还是两家。”

“什么意思?”贾珍怒了:“我又不碰政务,都跟着我叔走。”他叔明显受帝王宠爱呢,至于他爹什么太子伴读都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他靠着叔就能横着走,干什么要上蹿下跳的,自己找事?

“就是!”贾赦昂首挺胸:“荣宁一贾!犯事了,我们是九族之内,要一起砍头的。”他爹临终前也插手过宁府的,简单粗暴极了,就一句话贾家两府第四代五代,不宜娶姓秦,姓尤,姓王的为妻。

什么理由?

钦天监算过命。

所以到现在,贾珍跟他一样还是个鳏夫。哪怕在铁槛寺遇到了上辈子的继室尤氏,也没被迷倒,直接自己跳水游走了。别人问起来,他也答得振振有词:“我叔祖父遗命,这三姓女人克夫。”总之不管过程如何,但因此,贾珍在双重孝期内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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