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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倒是欣赏牛继宗,而且满足乖孙,决定支持一下。

再一次忽略最重要的因素长辈最终的同意,贾赦耀武扬威,自我感觉火眼金睛,恨不得捋捋不存在的胡子,感叹道:“老夫就没错估大牛的才能啊!不到三年,大牛成功闯出一条富贵道来,非但赚回了本金,而且一年年的红利送过来,那小金山小银山堆积的,哈哈哈哈哈!”

“哎,只怪我当初私房太少,才凑了一万六千两,现在每年个二三十万的。”贾赦兴奋完,看眼崔宇,压低了声音:“你可别给皇帝叔叔告黑状。这笔钱我是让珍儿一起的。毕竟我家先前没分家。”

崔宇:“………………”自打认识贾赦后,他发现自己不认识钱了。

与此同时,直接在自己农庄接见了牛继宗的黄大官黄员外翻着账册,感觉自己不认识钱了。

从汉朝开始,陆路上的丝绸之路发展,海运也在逐步摸索着。不管历朝历代或着重视,或者抑制的种种政策,史书典籍都是有所记载的,有迹可循的。以海运繁华起来的广州,明州,泉州等地子民更是热衷于海外贸易。前朝末年,几乎一批批的下西洋,下南洋逃生。

自打本朝成立后,也是开放海运,而且他还一力促成多增加了一个对外的港口城市甬台。

但饶是如此,看看账本,他发觉自己还他真是个穷土鳖啊!

都认不得那一串串的数字了。

三年的利润等于十个国库呐!

感觉都可以税了一年了!

嗯,等自己五十大寿,普天同庆,税,想想就很阔气!非常的千古明君风范!

泰兴帝在脑海内壕过一遍后,目光带着凝重,说起了正经事,“小牛,那毒可有追查到下落了?”

“属下无能,”牛继宗跪地,面色带着一丝内疚。不管于公于私,他查了三年都没寻到当年贾代善中的毒的来源。

“只在茜香国境内发现一种迷魂香,与那毒、药一味药引相似。”牛继宗说完,看眼泰兴帝,沉声道:“还望皇上恕罪,容属下大胆。虽毒、药未有确凿证据,但属下走访查探之时,发觉暹罗、爪哇、孟加拉等附属国贵族吸食阿、芙蓉,上瘾后,【其人涕泪交横,手足委顿不能举,即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为运动也。故久食者,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一旦成瘾,无药可医。”

“放肆,牛继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泰兴帝愤怒之下倒是冷静下来,只不过捏着账本的手露出的青筋依旧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怒火。

“属下正因为知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必须说。”牛继宗匍匐跪地:“还望皇上除却药用,能够下旨彻底杜绝阿、芙蓉流传民间。”

一听到这话,泰兴帝沉默许久后,揉揉额头。他是被“一旦成瘾,无药可医”八个字气的。

自家那个孽障!

长叹了一口气,泰兴帝道:“这阿、芙蓉一事,朕命小崔暗中在调查着。朕……”

看眼还跪地的牛继宗,泰兴帝深呼吸一口气,张口:“你先起来吧。朕知晓你这心是好的。”

“属下多谢皇上。”牛继续磕头过后,缓缓起身,眼眸扫了眼颓然坐在椅子上的泰兴帝,垂了垂头。

泰兴帝算是个好皇帝,而且他有个小爱好,没事爱微服私访当伯乐。当年,他便是在贾代化的引荐下见到了泰兴帝,而后说动了泰兴帝进行风险投资。

“罢了,你也回去休息几天。”泰兴帝看眼风尘仆仆,面容带着疲倦之色的牛继宗,颇为慈和说道:“你跟老牛性子都倔,但到底他是你爹,你先回趟家。”

“多谢皇上挂念。”牛继宗颔首感谢道。

“还有朕知道……”泰兴帝捂脸:“贾家叔侄跟你交好,也的确真金白银帮过你,但你也别直接真金白银的给他们,帮人另外存个地方也好啊。宁府书库被盗,不说书籍之类,那一库金银,贾家都得打嘴仗解释由来。”

“什么?”一听被盗两字,牛继宗面露担忧之色:“宁府没什么人员伤亡吧?”贾赦待贾珍好,况且贾珍也待他不错。

人就是这样偏心的,亲疏远近分明。

至于红楼主角,红楼故事与他何干?

第55章书库被盗中

哪怕心心念念这个故事,念着那阆苑仙葩林妹妹是他的亲娘。

他的母亲牛林氏,在这个时代被很多人羡慕过。

虽为孤儿,寄居姑母家中,但随着天下大定,其姑父得了镇国公,衣锦还乡,接糟糠之妻回京城。林氏亦随京入住,成了金尊玉贵的大小姐。而且因为青梅竹马表哥表妹的情谊,没过几年,林氏便摇身一变成了镇国公府的当家少奶奶。婚后,她的表哥她的丈夫待她也是恩爱信赖有加。

哪怕两人成婚多年未有身孕,又是姑母又是婆婆的老夫人也没张罗着给儿子娶妾纳小。

一切都挺好的,而且在两人成婚十年时,终于有孕。所以,他名字都直白无比牛继宗:牛家后继有人,香火有传承。

偏偏眼看日子越过越好,但林氏,她的亲娘却犯了“小性子”。

牛继宗至今想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的母亲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话本人物,无视牛贾两家的父辈战场上过命的交情,四王八公多年守望相扶同气连枝的关系,想着给贾赦教训,更漠视着贾珍被拐走。

当年,前来查证的大理寺话说的饶是委婉,可听了都脸红“约莫手下护卫怕女眷被流民侵扰受惊,便驱赶走了。”

原来贾珍发觉被拐挣扎呼救的时候,镇国公府去上香的车队路过。就贾珍那小螃蟹一样的性子,别说衙门还没说从别处调查来的话,便是他们多能想到“我是贾家珍大爷,我祖父是京城节度使贾代化!我叔祖父是征寇大元帅!”

知晓此事,镇国公,他的祖父第一次彻彻底底放在台面上发了怒火,押着儿子上贾家道歉,帮忙寻人。老夫人也心惊了,别说两家有交情,便是没有,贾珍作为一个普通小孩子,都没恻隐之心不成?当然,更为重要老夫人就算怜惜自己娘家唯一的血脉至亲,可也不敢拿为牛家生儿育女操劳的那点糟糠之情跟怒火滔天的老国公,跟他丈夫心理的战友情相抗战场上你救我,我救你,互相帮扶着活下来的一帮人,也就那么几个还活着,人越老越恋旧,越回忆往昔。故而劝着林氏先低头认错,哪怕顺着也解释一句误会贾珍是跟“护卫”淘气也好。

林氏却是因此委屈了,委屈自己的丈夫被公爹打,委屈自己的丈夫抛家弃子,出远门要帮忙寻个“爬、灰”的渣滓,委屈自己知晓的一切不能对人言语。

最终林氏抑郁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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