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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道:“那么原件也该归还书院,属于天下学子的才对。”

“我艹!”贾赦惊呆了:“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为了权势,脸面算什么?”宋学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更何况,现在太子复立,趁着其根基还尚未恢复,把宁府除掉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说,宁府家主又无能护不住!”

“搁着你自己想想,宁府非但有些藏,太子、党,军中的香火情谊也没全散了,而且还居然这么有钱!”说到最后,宋学慈都忍不住惊叹一声:“这种金娃娃不是自己的,搁谁谁都心难安。”

贾赦气的直抖:“皇帝叔叔都把你们一锅端了,还不老实,到时候宰几个,就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了!”

“恩侯!”贾赦话音落下,崔宇当即唤了一声,眸光带着抹提防看看宋学慈,又看眼边少卿,沉声:“还望两位见谅,身为当事人言语有些不逊,也是人之常情。”

边少卿看眼崔宇,又挑眉望了眼宋学慈。宰皇子这事,可大可小全看在场皇子什么态度了。这八皇子不介意,不过一句言语随风而散罢了。毕竟他就算朝皇帝告状,皇帝肯定还是信大侄子的。

宋学慈意味深长看眼贾赦,而后唰得眼眸冒出诡异的亮光,仿若一派亲人相见,拉着人手,郑重无比:“没错!到时候把案子给我查!保准查个水落石出!”

从今后,就是亲兄弟啊!

继兄啊,弟弟知道你牛!

太子那话本他出营后,原本是按着“礼仪”支持一二,当做废纸包肉包子的。但随着太子也重新现身了,唯恐“小公主”要跟他聊话本。毕竟书局竟然有长篇大论,一看就是太子买的“赞赋”《美哉公主》、《试问何人能娶公主》、《皇家宝贝》等等等雅俗都有,夸得肉麻的文章!

于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活着完成过继大业,他恶着心,忍着要吐看了最新的一本。相比较《千娇万宠小公主》,这《帝皇之友》倒是前部分写的还尚可,就是后半本又神笔一挥,来个独苗小公主。

他前部分看了三遍!

泰兴帝,贾代善,霍珏,他咋看都觉得可以两两组队!当然,话本是化名,可原型人物,一看就懂啊!

所以之前闲来没事的时候,他撩起胳膊,撕掉后半部那天外飞仙九天玄雷的男男生子后半卷,略掉独苗小公主,添了自己的所认为的一卷。大男人岂可沉迷小情小爱,撸着袖子踹了西边碾压东边平了南边,再拾海寇,面向大海。

地盘越多,案件越多。

大理寺各司将设点海内外。

非常完美!

贾赦看眼万分激动的宋学慈,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好人呐!”上辈子八皇子怎么死来着?

反正不是寿终正寝,好像……

“咳咳咳,咳咳咳!”瞧着两相见恨晚,就差抱头痛哭的人,崔宇松口气后,清清嗓子,提醒两人注意点身份!

宋学慈听着似乎压着火的声音,率先回过身,看眼贾赦。咋看咋顺眼。虽然他讨厌后半段,但是他信小公主的嫉妒之火。他父皇和贾将军之间也定然有那么些不可说的二三事。

至于他这个当儿子的,为啥承受度如此之高,没节操的,不考虑自己亲娘。

看看他有多少兄弟便麻木到淡然了。

正绞尽脑汁想八皇子怎么死的,听着耳畔响起的声音,贾赦吓个半傻,回过了神。着实是那段时间太乱了,似乎随着崔宇被刺杀后,就进入群魔乱舞阶段,皇子逼宫了好几回。

“咳咳,继续说正事。”边少卿也提了一句,算是将贾赦之前那“大逆不道”的一句话揭过,道:“还望贾大人好好想想,本官与宋师爷都觉得,贾家与清北书院都还有些事。”

“直接点,”宋学慈一脸信赖的看向贾赦,眸子在逐渐黯淡的天色中显得格外的亮,问:“你敬哥跟那徐远志除了贾珍那一事外,还有什么事?按例说贾珍被拐案,这事大理寺按理也有卷宗,而且会比顺天府和刑部记载的更清楚明白。我对比过三司有关记载,大理寺也是春秋笔法一笔带过。”

“而且徐远志当代山长一事也是颇为怪异。”宋学慈道:“温山长一生,包括他女儿和早夭的儿子在内,做亲传弟子的一共有六人,徐远志是关门弟子罢了。可在他继承书院……”

“代山长。”贾赦咬牙。

“好,一时口误。”宋学慈及时改口:“不说温山长的三弟子,福王庶子司徒,如今的余阁老便是温山长的大弟子,那在南方开设了个小书院的杜洪杜先生是二弟子,此人在当时资历应当比徐山长更合适一些。”

“这老温怎么想,谁知道啊?”贾赦道:“不过一个代管的罢了。也许老糊涂罢了,让珍儿借此厌学呢,也许觉得小弟子替他养老感情好呢。反正我贾家有爵位给珍儿继承,不差个书院。”

宋学慈定定的看了眼贾赦,确定人真没掩瞒什么。他也旁敲侧击过贾珍,贾珍更不清楚了,只说自己之前大病过一场,不记得事,让他问他爹贾敬去。

他若是无确切的信息,直接上门问贾敬,没准被小公主挠一脸。

“那就等证据再全一些,现在来说这个宝藏!”宋学慈将话题拐回重点:“我们之前多方查探,确定这宝藏入口就在这村子里。”

贾赦激动:“挖……挖……挖宝?”

崔宇瞳孔一缩,面色不解的看了眼宋学慈,就算人是八皇子,恐怕也做不了这么大的主。这应是大理寺密案,岂会轻率告知。

“别想太美,本朝盗墓老大埋得宝,里面没两机关叫什么盗王啊。”宋学慈目光遥看村里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稍稍几处亮着的一点星光,道:“听说你跟这里某户人家还挺熟,想着你带我们进去入宿一夜,蹲外头两宿了,累得慌。”

“啊?”贾赦一惊:“你们怎么也不搭个帐篷?”

“懂密探两个字怎么写吗?”宋学慈恨铁不成钢道:“一切为了查案!吃苦受累也是应该的。”

“而且我们还怀疑背后那人,或者说他有下属出自望儿乡。”边少卿缓缓补充道:“我们今日派人充当卖货郎进去过,但是一无所获。所以还请贾大人协助一二。便说我们是随行衙役,你们在明,我们在暗,查粮食征税情况。只借住一晚便可。这件事尽快查清,也好给这些人一个宁静。”

一听这话,贾赦眉头夹得紧紧的:“这话是有些道理,可那……那陆家,虽然我派人修过一二,可是好破的,其他村里的人家虽然有房,可也是好破的。”

“跟我爹家一比,全天下房子都破。”宋学慈嘴角抽抽:“就你这形容词匮乏的,难怪会被怀疑舞弊作假。”

“那起码我考试过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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