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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婶婶”说了,等等等等大喜后还还还还要上族族族族族谱。

亲爹……不对,亲祖父啊,这族谱抱在手里压力有点大大的。

贾琏和太子互相对视一眼,倒是接受颇为良好。反正天要下雨,爹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贾蔷倒是难得没拆怀表,眼眸定定的看着礼堂上站着的两人。

贾蓉早已跑到戴权身边,跟着人扬起调子,开开心心着:“吉时到!新人一拜天地!”

贾赦和崔宇闻言,互相看看对方,饶是面上淡定无比,但不知不觉拉着红绸缎的手都冒了冒汗。随着悠长喜气极了的一声“送入洞房”,两人走路还不约而同同手同脚了一下。真正的重点要来了。

崔宇失声过一瞬,在众人善意的笑声中回过神来,理直气壮的拉着贾赦,一起要过改口,而后又落笔在族谱上写了名字崔宇后,便直接以地方小招待不周,酒席设在宁国府为由,直接把所有人“请”走了。

“要做羞羞脸的事情也不能这样拆梯子吧?”忠义亲王不满,拍门:“还没闹洞房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早寅时我还得上朝。要不,我跟你换。”崔宇气了。

一听这话,忠义亲王忙一手一个拉着要闹洞房的熊亲戚们走了。的确,很现实的,皇帝现在没婚假啊!大半夜的还得爬回宫里赶早朝。啧啧,再要想像去,都得担忧够不够持、久了。

把所有人啪嗒一下关在婚房门外,崔宇又细细听了一会声音,确定这“奇葩”亲戚们都离开了,回眸一步步走进内室,看着缓缓倒酒的贾赦。在大红喜烛照耀下,一身喜袍的贾赦显得愈发明艳了几分。

“恩侯!”

“来,干杯!”从此君若不离,我便不弃。

贾赦眼里也多了一分笑意。他们两个穿的是同样的款式,可偏偏崔宇穿上、身后,就咋看咋帅气。他刚才照过镜子,对比过了,小崔更帅气,而他嘛,也是小帅气的。

崔宇感觉自己喉咙间都带着分干燥,此刻急急躁躁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直接举起一饮而尽。

贾赦噗嗤笑了一声,举起桌案上的一杯,在崔宇跟前晃了一下:“怎么办,这可是交杯酒啊。”

崔宇闻言,整个人都惊傻了,而后便是焦急:“我我我……”

“傻瓜,还有一种喝法嘛。”贾赦也举起一饮而尽,而后直接抬手搭上崔宇的肩膀,吻了过去,给人渡酒。

崔宇:“…………”

顺着酒,两人唇、舌缠绵,而后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改革早朝时间。

早朝还是要上的。

毕竟要赚钱养家。

第132章熊家长心声

近来,朝臣都发现当今心情不错,偶尔遇到棘手的政务,亦或是双方争执,再也不会摆出一张包公脸,吓得他们脑海中回旋着“开封有个包青天……”

因为公务在外,没来得及赶得上皇帝大喜的宋八慈有些遗憾,听说喜宴虽然人少了点,但绝对热闹无比。

“四哥,啥时候也带弟弟拜见拜见嫂子啊,要个红包。”宋学慈靠近崔宇一分,低声:“我可是替您二位在外风餐露宿,忙里忙外呢。”

“记得你的份。而且你是不是貌似还在领恩侯师爷的月俸?”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也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王爷。

“那不是嫂子给我的零花钱,正所谓长嫂如母!”宋学慈浑然不感觉自己脸皮厚。这年头,脸皮要是不厚,还真不好意思在皇家活下去。

“二姐那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崔宇:“…………”

服了宋学慈这脸,崔宇喝口茶,说起了正事,问:“贾雨村如何了?”

“有我大理寺小宋慈出马,他尿、裤、子的事情我都能查到。”宋学慈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眼翻卷宗的皇帝,眼眸露出抹笑意。

大概是崔宇生长民间的缘由吧,这些年过去了,虽然帝王威严越甚了几分,但是私下里还是那个小崔。倒是让他们兄弟父子关系都和谐不少,完全没有先前弑父杀兄暴戾气,一句话要揣摩三遍才能说得出口的谨慎卑微。

“此人倒是惯会专营啊,在蔷薇观便与北静王世子有了联系。”崔宇瞧着人那履历,面色沉了一分:“把罪证送给北静王,让他注意点孩子的教育问题。”

“那怎么处理他?”

“自然是按律了,剥夺功名,发配海疆。”说完,崔宇顿了顿:“给他找个无人的小岛,看看他能钻营到什么程度。”这两年有意无意的都在往海外探索,自然发现了不少无人的小岛屿。

宋学慈听到后边一句,含笑称了声“遵命。”他还以为司徒家真出了个善良的小羊呢。

又聊了些公务,宋学慈当天就上北静王府拜访了一二。

北静王还颇觉得奇怪,等人说明来意,还有些不信:“那贾先生学问不错啊,溶儿也引荐给过我。”

“能考上进士的学问能差?差得是他的人品。王爷,”宋学慈递上查证的证据本:“你自己个看看。从一个家贫寄居寺庙的小子科考过后做了些什么吧。”

北静王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翻开起来。

贾雨村倒是颇为有情有义,将昔年对他有过助力的甄家婢女娇杏娶做了妾。但这前提,他被榜下抓婿时,曾对岳父说过会一心一意一双人。

当然,这不过私德,做官看得最终还是政绩。

贾雨村在任期间一开始倒是尚可,可后来官商勾结,肆意妄为,仗着自己才思敏捷还处处与上官针锋相对,甚至奚落上官。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堆积起来,竟然有近百起。

“这……这真是衣冠禽兽!”北静王失声骂了一句。

“他倒是掩藏得挺好。那些事情,不是因为颇为“权贵”压迫的身不由己,便是早已埋下了坑,寻好了“替罪羔羊”。”宋学慈说着说着,倒是笑了一声,透着股冷意:“这人律法倒是钻得够惊的,没准祖辈是讼棍出身。”

“多谢王爷告知。”北静王急忙起身行了个礼。

“北静王,你客气了。”宋学慈搀扶着人坐下,寒暄客套几句,听人好奇如何会关注这微末小人,他回答得也直接。

“先前贾珍那蔷薇观开业,本王也到了请柬去凑趣一二。见那贾雨村便借着他这姓,若有若无的引导周围人,让他们相信这也是贾珍的亲友,从而进行博名声。”宋学慈左右看了眼低声:“而且还颇有眼色,瞧上贾赦了。”

北静王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确定不是贾恩侯自己妄想的?就他那臭屁德行。”

作为贾赦打小到大的“敌人”,北静王还是挺合格的,是唯一一个听到这理由还觉得扯淡的。但也没法,谁叫这理由戳中了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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