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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贾氏的族亲要过来了。”

贾珍说完迎着两人不爽的视线耸耸肩,摊手叹口气。他其实也挺腻歪招待这帮族人的。给了他们上进的机会,让他们学些手艺,但有些人还要说三道四,埋汰他们发达了对血脉亲友照顾不够多。

反正,这些让他听到一句,就立马停止了对这房的各种福利。若敢说第二次,直接踹出宗谱!

他这族长老牛逼的,宗谱的人也是牛逼的!

贾赦亲了亲崔宇脸颊,“我一会儿就好,你自己先逛逛啊。”

“记得说话算话。”崔宇勾勾拇指:“拉钩过的,不然小狗。”

“那当然。我才不吹牛呢。”

“……”

贾珍面无表情的等两人腻歪完,眼见崔宇走得连背影都看不见了,撸了撸袖子:“你看看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你爹娘比我还腻歪了,你咋不说?”

“有奶便是娘啊!”贾珍理直气壮的应了一句:“我混江湖靠他……他儿子呢!小财神爷!多少年了,看看京城赌坊都关了几家了!”

“还好意思说?”贾赦整了整有些弄乱的衣衫,又拿着帕子擦擦手,边道:“我要是有敬哥那么硬气就好了,说出道就不管红尘俗世,那些族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现在也好,总算快熬出来了,等明年就是你们哥俩招待了。”

“等明年了,我也不管了,让蓉儿上!”

贾珍拉着贾赦幻想着明年翘着二郎腿的老太爷生活,又派人去叫了贾琏和贾蓉,一同招待贾家的亲友。

说来亲友宴会年年也是这些家长里短,基本上贾家族人也是习惯了贾赦和贾珍一言不合就冷脸的傲气风,都不敢说太过的话刺激到人,想着和和气气的圆满结束。

贾赦见众人和气,大过年的也笑脸相对,岂料半途武艺却是面色凝重起来,悄声附耳禀告了一句,惊得贾赦呛了酒。

他娘的,他的侄女竟然要抢他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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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男宾和女宾自然是分开的。

贾家女宾基本上由女官辅佐迎春进行招待一二。

因是家宴,元春、王夫人和李纨靠着血脉关系还是坐在主桌上。元春看着迎春大方得体,左右嬷嬷丫鬟伺候着,穿戴也是品,手捏了捏自己的帕子,压抑住心里燃烧着的熊熊烈火。

“大姐姐可是不舒服?”迎春看了眼面色有异的元春,开口问了一句。

“多谢妹妹了。只不过先前想着帮琏弟蓉哥儿做些鞋垫,略伤了些风寒罢了。”元春笑了笑:“说来我还是先寻了他们来试一试。”

贾家平常前院后院倒是泾渭分明的。但因为后院只有迎春一个,故而范围是缩了又缩,反倒是前院规模各种大。现如今虽然门边有丫鬟婆子和小厮们互相守着,怕窜了位。可到底还是族亲的宴会,规矩并没有那么森严,她还是有办法见到贾赦,然后合作!

元春想到此事,手便忍不住往肚腹摸了摸。

只不过元春手在桌案下,倒是没人瞧见。迎春听着这事,倒也笑了笑:“多谢大姐姐了。不过二哥还有蓉儿,今年都自诩是大人,陪着父亲在前院宴客了。姐姐的心意我会记得转达的。”

时下,女子未出阁前,绣些针线给自家亲近的长辈或者同辈,也是正常的事。

迎春听闻元春赶绣品熬夜倒是有些怜悯她。知晓她不过是为了讨好她的父亲,讨好贾家荣宁两府未来的家主罢了。

没有错过迎春那一闪而过的同情之色,元春心理气得都扭曲得快要发狂,面色倒是没有显露出来,反倒还利用一二,让迎春派了嬷嬷随她先去贾琏院子。

先前在宁府拜访的时候,她已经留心观察过了。那贾珍可是提前他们一步来荣府,跟先前那些年可不一样。

这说明什么?

府内没准有贵客。

元春深知“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于是带着自己缝制好的衣物顺利的朝着前院出发。因为贾家三孩子年纪大了,不管是在宁府还是荣府,基本上都是东边三个院子并排着给人住着。

说来也巧,崔宇为舒缓舒缓心中的抑郁之情便去看贾蔷了。这孩子向来高冷。再者,这到底也是朝廷的大金主帮乞丐流民培训,推广手工业教育的钱大多掏他的私房钱,故而得好好招待一下。

但岂料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人。听仆从禀告是跟着贾珍一起招待客人去了,崔宇有些意外外,还有些开心这孩子愿意放下钟表出门交流,真好。

刚一开心呢,就出门撞桃花了。

“谁?”元春吓得一颤,拿帕子挡了挡脸,蹲了蹲身行了家礼,带着分惊讶与娇羞:“你……你是贾家哪房的哥哥?虽说有几分眼熟,但还恕妹妹眼拙。”

瞧着那一举一动透着风情诱、惑,崔宇毫不掩饰眼中的煞气。小小年纪这般不学好!

崔宇转身边回了贾蔷的院子,吩咐人去叫贾赦处理。他好是不好插手,毕竟要给贾赦的脸面,给贾家脸面。

哪怕他看出此女之心。

这边元春倒是没觉得崔宇眼中带着杀气,反倒是觉得人本就是那般威严,目光锐利若鹰隼,只一眼都快把她看酥麻了。

真是羞得很!

但这便是帝王威仪啊!

元春感觉自己一颗春心都快要砰砰直跳出胸膛了。像她这般命格贵重的,合该嫁给帝王才对。

贾赦到消息前来的时候,都懒得看贾元春如何,直接冲进院子里,问崔宇有没有事。

“那是个心术不正的,看起来还是没救的那种,你们叔侄两商议着个办法吧。”崔宇冷声道。

他前些年刚登基的时候,除了选秀的秀女还有那些宫女,被扑了多少回,哪怕再不解风情都被“扑”出经验来了。

“好,你别气啊!表扬你提前发现敌情。”贾赦亲了亲崔宇,把不开心的崔宇哄笑后,才撩着胳膊去拾人。

“叔,你拖着我干嘛啊?”

“你是贾家族长,这事你当然得一同出面,否则坏了我贾家合族女孩的名声。”贾赦振振有词道。

贾珍:“…………”

等宴会过后,贾赦独留了贾珠,王夫人也留了下来。

“王氏,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你就教了元春这个?”贾赦当即呵斥了一句:“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王夫人闻言一颤,看着被押着跪地的元春,不明所以,“大……大伯,您……您话可不能乱说,这些年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是向来安安分分。”

“安分到勾、引皇帝去?”贾赦向来不耐二房一脉相处,直截了当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惊,不可置信。

元春闻言,倒是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觉得贾赦这般气急败坏的可笑,抬头带着不服看向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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