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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个死了自己一了百了。气得我如何奋发向上就不提了,反正我不光没事心理念叨,还做了灵位,宗祠里供着那个叫主位,还有一个叫副位我带河南去了,没事就烧两炷香给他,念叨念叨,必须闹得他不能转世投胎,在黄泉也得操心一大家子,等我们全家团聚了,一起投胎。”

崔宇:“…………”

崔宇莫名得觉得背后有股寒意,忙不迭搂着贾赦吹灯睡觉了。要真死后有灵,他还挺怕传说中的岳父大人。

毕竟能跟泰兴帝,霍珏,余幕僚三做朋友的,铁定不是一般人。

翌日,崔宇带着太子出了宫来到了温泉山庄,泡澡喝酒聊天,问太子对“贾家族长会议”的看法,而后又说了泰兴帝以及贾赦的建议。

太子寻了贾蔷一回,沉默的看着人设计宁荣阁的大钟,也不管人是否搭理他,看了大半天后,开门见山直问重点:“你真心跟贾珍一起还是避嫌?”

“滚!”贾蔷眼眸带着分狠厉扫眼太子,一字一顿:“还有是贾珍先喜欢我的。看他那么喜欢的份上,我才准许他喜欢的。所以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太子:“…………”这什么逻辑?

还有你确定这先后顺序吗?不说小道八卦,便是贾珍在外被调侃,你都能气势汹汹去算账。

压下心理的咆哮,太子深呼吸一口气:“我是想说若因那什么,你不必如此,你我大可光明正大一争。”

听到这话,贾蔷面色缓缓,虽然依旧有些臭脸,却也没想先前那般全副武装模样,手扬着设计纸:“我父王靠爹,永远只是废太子,靠自己,才能成话本之王。”

说完,贾蔷也不理人,自己继续埋头设计了。

太子闻言,缓缓吁出一口气,自己静静托腮看着贾蔷垂首设计,直等贾珍来寻用膳,才起身回宫,跪在崔宇面前,面上带着肃穆:“父皇,儿臣想去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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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知晓崔宇也算解决了一桩心事,也狠狠松口气,开始打包行囊回河南了。他这次早点回去,妥善安排好公务后,除了没张幕僚,有点压力外,他还得必须提前妥善安排好公务,要抽出起码半个月的假期来随着官媒等正式去孔家拜访。

简言之,这新的一年,忙成狗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压力,贾赦连分别都没那般不舍,直接挥挥手,毫不犹豫的离开。

一回到府衙内,贾赦养蓄锐后,招来府内官吏询问过一二,又令辖区内各知府来见,咨询沟通了解各地最新一些民生事。

等连轴忙碌转动,贾赦接到起复上任的户部尚书张青山来信,知晓要正式全天下赋税改革一事,忙不迭命下属忙碌连轴转动起来,送上河南这两年改革的数据资料,以及往年的对比。虽然张青山差不多能将相关资料倒背如流,且朝中重臣大半知晓张青山未起复前在河南,但基本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这一忙碌,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

等忙完这些事,贾赦又安排了一番,自己休假联络亲家感情去了。贾赦在“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的金芒照耀下,还是稳住了自己的腿,挺直了腰板,成功正式议定了儿女亲事。

正式成为儿女亲家,贾赦一出孔家,一出曲阜,等出了山东境内,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瑟心,叉腰哈哈哈哈哈的一路笑着。

武艺超群等人小心翼翼的护着骑着马走蛇形的贾赦。哪怕贾赦撒欢在官道上小跑了一会,不要他们跟着。

这一日,贾赦见武艺等人正准备午膳,又见旁边官道人烟稀少,打着练习马技的名义,点了两仆从,继续撒欢乐着去。

正当贾赦扬鞭狂奔,忽然间听着路边似乎隐约有些哭声,不由得眉头一拧,寻声而去。这路两边都是些田地,现如今刚过秋,金灿灿的麦穗散发着丰的喜悦呢。

没走几步,贾赦便见田埂间有个篮子。仆从早已前去拿,看着那破布襁褓,边回禀道:“大人,这没准是个弃婴。”

“弃婴?”贾赦眉头拧了拧:“先哄一哄,别让哭得那么惨了。”

他也不是没听过孩子哭的,这孩子怎么形容呢,声音不光沙哑,还透着股撕心裂肺,似乎绝望的那种,总而言之让人渗得慌。

仆从闻言自当哄着,可原以为饿了,但回到休憩地特意用牛乳喂了,也不见好转。

“怎么回事?”贾赦本想回马车睡午觉,岂料这哭起来没完,挥挥手:“你们让开让开,一定是你们太丑的缘故,让我来!”

“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啊,本大人亲自抱你了。”贾赦伸手不算娴熟的两手抱着孩子,笑眯眯道:“来,笑一个,不哭不哭。”

孩子依旧是哭声不止。

贾赦:“小丫头片子眼泪咋那么多啊?”

贾赦有点不开心,转手交给笔墨:“好好哄着吧,你带着她先去县城找大夫看看,然后让府衙问问到底是弃婴还是拐的,妥善安排一下。”

“是。”笔墨忙不迭带着离开。旁边武艺和超群互相对视一眼,垂了垂眼眸,但愿他们的猜想是错误的。

相比笔墨纸砚是贾家家生子,也算个“副少爷”,没知晓多少民间风俗,但是他们到底密探出身,见到过不少奇葩事,诸如民间风俗用针扎女胎下一胎一定生儿子。

不过还没等他们到县城,笔墨已经带着人回来禀告了。

“什么?”贾赦彻彻底底惊骇到了:“为什么?老百姓卖女儿我到可以理解,重男轻女我也可以理解。可是这好端端的,这生出来了,这叫草菅人命啊!为了生儿子扎女儿,简直疯子。”

第165章关爱女孩中

贾赦不信,亲自去了县城的百药堂,问大夫:“你可确定是用银针扎了这女孩的腹部?”

作为本县有名的妇科圣手,大夫对此倒是见怪不怪,叹口气:“老夫观员外气度,倒是钟鸣鼎食之身,不知此事也是常情。但这种事虽说是乡间恶习,却也是人之常情。您虽心善,让仆从给了百金相救,但救活了又能如何?”

“如何?”贾赦看着那一派淡然的大夫,眉头蹙起个疙瘩:“这……这是在杀人啊!”

虽说他自己也亲手药过他亲娘吧,但他们之间有前仇旧怨,今生这老娘还要毁他靠自己得来的进士前途,他自当先下手为强了。

这是成长过程中逐渐积累出来的矛盾。

可他眼前这个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婴儿啊!哪来的仇与恨?

“比起一开始便溺杀来说,这针扎的确是更恶俗一点。”大夫看着贾赦气得面红脖子粗的,看眼那声息渐渐微弱的孩子,脑海浮现种种,最后定格在初入医道所学的四个字医者仁心上,不急不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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