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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乞骸骨了,这两才能终于在一起,哪怕有些不合礼制,但看在神迹和的的确确为天下万民的份上,也是难得了。

文大人挺激动,还自发跟某些老观念的朝臣以及民间不和谐之音,掐了会架。哪怕得个谄媚之名,也没怂。非但自己掐,还让儿子孙子一起上。不为其他,贾赦能够以诚待友,以诚待民,也就足够了。

文家一时的清名算得了什么!

日后多写几篇诗词歌赋,也就涨回来了。

贾赦对举家支持他,对于朝中勋贵集体发声支持他,对于某些不出声,他也就算默认的朝臣们,都还是有些好感的。

他也能够容忍因为职责所在,意思意思性的说两句什么于理不合,什么阴阳正道,什么前车之鉴董卓邓通,但像这种要踩着他贾赦来扬名,嘴皮子上下一动就把他这些年的辛苦化作一句“佞幸谄媚”,把贾家这些年的做过的政绩,甚至还含沙射影起贾家的战功立府之威,那简直欠套麻袋了。

“麻蛋!”贾赦看着在议论的书生,伸手拦着要回怼的贾蓉,自己上前,亮名身份:“虽然跟你们计较很跌身份,虽然我堵得了一个堵不了天下所有人的嘴。但是,我贾赦话也撩这了,说我可以,但借此内涵我贾家老太爷们,那就是找抽!我贾赦立身正不正,还轮不到你们这一群于国没什么卵、用的人开口。人活在世上,扪心问问你们自己,别说对国家有没有用处了,问问对自己的家庭有没有。你们爹娘生你们下来,不是让你们张嘴吃饭,浪粮食,到头来没准连头猪的价值都没有。”

“我贾赦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国于家!”

“就是!”贾蓉应一句:“有本事来战啊,你有什么特长,爷跟你战什么!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才实学。”

他知晓后,特意求了先生黄太爷爷们好久,出来松松筋骨。

不然等他弱冠取字了,那就真正是大人了。

现在,嗯哼,还是个还孩子呢!

人不轻狂枉少年!

贾赦对此也不拦着,反正文战就碾压,武战也一样碾压,养儿养孙不就这用处吗?民间,他大胖孙子,在朝廷上他儿子开口。

别以为他儿子才翰林小侍读就不能上朝了,爵位懂吗?他当爹的一升官工部尚书,就上书让爵了。因为朝廷上多一个人,掐架也是帮手啊,而且让儿子提前感受感受朝廷菜市场一样的氛围,培养政治敏感性,助力日后成长嘛。看惯了朝廷大佬们掐,回去对准部门内的掐架,也自然会淡然了。

至于升回国公的目标,在他,在他儿子,甚至孙子时,都没啥区别,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崔宇对于冲在舆论最前线的贾琏贾蓉倒是挺欣慰的,对于他们的媳妇齐心合力帮丈夫的忙,那是愈发欣慰。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哪里像太子夫妇,好好的,一开始也没外界折腾,可结果倒是越走越远。若是寻常人家,倒是可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第173章并肩而立下

乾定宫中,太子略感意外的看着来拜访的宋学慈。

宋学慈开门见山:“你便宜后娘托我来的。他光言语没多少说服力,我倒是亲身经历过,倒也能给你们些建议。太子,说句托大的话,我也是你们长辈,不妨请太子妃屏风后头坐着,一起听听吧。”

婚姻,大多劝和不劝离。这世道休妻,不说女子本人,便是一族的女子都会受到影响。而且在有孩子的情况下,更是离不得了。

当然,像皇家,偶尔让人病逝了也是很容易的。

可病逝一个太子妃容易,病逝掉“利欲熏心”一词,却是难,没了李家还有赵田孙,到时候皇孙娘不同,没准又得上演一场“政变”,故而还得挽救一二。

“多谢八叔。”太子起身,行了个晚辈礼,然后派人去把太子妃请了过来。作为丈夫,他倒是感念自家妻子怕他失“圣心”,开口相护,但是作为太子,不得不说李家手伸太长了。再多的夫妻情分也会消磨掉的。

太子妃过来之后,倒也行了晚辈礼,然后恭敬坐屏风中。

瞧着太子妃虽然面容憔悴,倒也还算得体,尤其一点,宋学慈倒是觉得人还算孺子可教没有哄着孩子来求情。

不光后宫,富贵之家,用孩子生病来争宠,也是常见手段。

“说句大不敬的话语,当今为何流落民间?”宋学慈放下茶盏,一上来就给小夫妇两来个劲爆的话题:“昔年,霍珏之势,虽无如今朝野戏谑的贾半朝之名,可是霍珏,太子,你也去过东北了。那边大部分领土都是他重新打下来的,让本朝在东北边境国土达到了昔年元朝之境。若非当年匈奴卷土重来,霍珏要重扬西北霍家威,恐怕也没今日的罗刹国了。可以说他若是反了,直接不回京,在东北升旗,重立一国也可。他回西北,第一件事便是无视圣旨,跟当时的大元帅贾代善争帅。平定匈奴后,回京也是言行无忌,毫不客气说据说,我母妃亲口说的,父皇那阶段后宫多了好几位武将女,就是拉拢武将跟人打。父皇娶霍后也是为了拉拢霍珏。”

麻蛋,听了那么多据说,结果……

太子闻言,神色也略复杂。因有打造陪都计划,霍珏也亲自去东北犒军一番。他所到之处,那些部落山民老一辈全都跪了。至于原本时不时还犯贱饶边的罗刹国,对方守城将军吓、尿了。他那时才懂霍鬼王一次的威慑力。

不过这么一个人,结果……

好想好想见一见便宜外祖父啊。后娘的爹,也是他外祖父啊。

“父皇,虽然非常大不敬说一句,他老人家人到中年嘛,功成而德衰,骨肉行路,那也是正常的历史现象。但是在年少期,那还是位英主霸主。”宋学慈意味深长的看眼太子:“人的情感是复杂的,偶尔也会体谅别人,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从自身考虑的。可千言万语,父皇哪怕为了权势废了太子,但他依旧守得住为皇的底线,知晓江山社稷一词。”

“太子,太子妃,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以,但是不能越过界限。”宋学慈道:“当年,我是第二个从皇子营出来的,父皇也有考察我的意思,我出来的第三天母族和岳家都先后与我联系了。”

“当然在皇子营中,太子,哦,忠义二姐,也是试探过我。说实话,不动心是假的,身在皇家,哪个对那把椅子没有幻想过呢。”宋学慈边说,回想着自己当初那有点绞痛的心,垂首笑了一声:“我整整不眠不休快三天,才做出了过继这个决定,止了自己的心。我怕在皇子营中呆下去,会疯。死亡到不可怕,怕的是煎熬自己的本心。”

“当然,我是轻松了,可一回家压力却也是挺大的。”宋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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