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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莫做这小儿女之态,叫你媳妇看了笑话!”

杨迟章愣住,欣喜、难过、后悔、思念等各种情绪交织在这一瞬间通通化作了惊愕!

等等!他义父说的什么?

要是他刚刚没有听错或者他耳朵没聋的话,媳妇?他义父刚刚说的是媳妇?

谁?公孙?

杨迟章看向一旁低着头捏着棋子不敢抬头的某人,果不其然又看到他的耳垂迅速变红,引得杨迟章想咬一口。

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杨迟章惊讶的看他义父。

杨逸飞慢里斯条的说道:“我们习武之人,自然不拘小节。既然你人都带回来了,小策人也很好,我们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趁你亲近的师长都在门内,择个良辰吉日就把婚事办了吧。”

赵宫商点头赞同:“不错,门内已经很久没有办过喜事了,更何况安史之乱结束,我们趁此机会热闹一番也很好。我去扬州找余半仙算一卦,小策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等杨迟章反应过来,赵宫商已经愉快的拿到了公孙策的生辰八字,并且雷厉风行的坐马车去扬州了。

等等!宫商先生!我和公孙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我跟公孙就是比一般好朋友还要再好一点的好朋友啊!

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不留神马上连亲都要成了?!

我和他可连小嘴都没亲过!我们是清白的!

杨迟章风中凌乱,内心尔康手了都。

可是看着公孙提起桌上的茶壶给义父倒了杯茶,义父高兴的样子,杨迟章到嘴边的话顿时又说不出来了。

自从高绛婷被杀了以后,便很少见义父这么开怀了。此刻莫说让他娶公孙,便是天底下最是丑若无盐的人,只要义父高兴,他也愿意娶。

更何况,他是真的不想娶公孙吗?

杨迟章悄悄看了公孙一眼,正好公孙也在偷看他,两个人四目相对。也许是亲事已定,公孙策此时不仅没有转过头,反而露出一个又羞涩又温柔的笑容。

杨迟章喉结蠕动,咽了咽口水。

承认吧,杨迟章!你就是对你的好朋友抱有别样的心思,你就是一点都不反感娶公孙,不仅不反感而且还高兴的很!

杨迟章心跳如擂鼓,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杨逸飞看着眼前温情脉脉的一双璧人,光明正大的在他眼前眉目传情,悠悠地喝了一口儿媳妇(?)倒的茶,深藏功与名。

很快便到了成婚之日,长歌门一改往日的清幽雅致,处处张灯结,贴上了“”字,杨迟章和公孙策均是一身制作良的大红喜服,越发把两人称的面如冠玉,丰神俊秀。

一路上还有相熟的师姐,善意的调笑:“迟章,娶了媳妇可算真正成人了哦。”

还有那不靠谱的师兄,悄悄靠近迟章:“师弟,我在你枕头底下放了本图册,你记得入洞房的时候和弟媳妇一同观看啊。”

瞬间被耳尖的师妹听见,好奇之下迭声追问,气得一旁的师姐要去揪师兄的耳朵,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杨逸飞作为义父,自然端坐上首,而另一个位置便被眼疾手快的赵宫商占了去。

“夫夫对拜!”杨迟章与公孙策相视一笑,眼波流转间是无限的情意。

“送入洞房!”

......

“迟章,迟章,快醒醒,包大人叫我们过去呢。”和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还有一只手正轻轻推动着他。

杨迟章勉强睁开眼,看见公孙正坐在他床边,一脸担忧。

清清嗓子,杨迟章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此时也糊里糊涂的开口:“媳妇儿,怎么了?”

公孙顿时闹了大红脸。

刚才包大人差人还喊他们,可是迟章却迟迟不见起身。担心出了什么事,公孙策便不请自入,结果看见迟章睡得一脸满足,还怎么喊都喊不醒。

公孙策没办法,正焦急呢。还好杨迟章不一会便醒过来,公孙策提起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来,就有听到杨迟章对着他喊“媳妇儿”!

公孙策忽略心中的那一丝悸动和喜意,忧心忡忡:迟章这是怎么了,人睡迷糊了?

公孙策伸手给杨迟章把脉,又担忧的抚上杨迟章的脑门,脉搏强健有力,身体健康的很,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冷不防杨迟章拿下公孙搭在他脑门的手,放到颊边,蹭了蹭,语气略带撒娇:“你怎么起这么早?”

公孙瞬间被击中红心,眼睛亮的仿佛盛满了月光:撒娇的男神真的好可爱!

什么包大人,什么案情,瞬间都被这位沉溺于偶像美色的迷弟抛到脑后了。

杨迟章倒是转身还想再睡个囫囵觉,可是一摸手底下的被子,顿时清醒过来!

这、这颜色不对啊!

他记得他和公孙成亲,义父特意从秀坊给他买了最好的蚕丝被,上面还有鸳鸯戏水的图案。 可这条被子别说鸳鸯了,连个鸭子都没有!

杨迟章四下环顾,这明明还是他在开封府的屋子嘛!

再看公孙,他的表情完全不像和他成过亲,虽然眼神中略带迷恋,可看上去不像是爱慕啊!

再想想他刚才都干了什么,喊公孙媳妇儿,用脸蹭公孙的手。。。。。。天哪!杨迟章现在 恨不得就这样埋进被子里去!

倒是一瞬间忘记了没见到亲人的失落。

公孙策见杨迟章皱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连忙问他:“怎么了,迟章,哪里不舒服吗?”

杨迟章看着公孙策担忧的脸,特别想说:你知道我们在梦里成亲了吗,我还带你见了义父以及我所有的最重要的亲朋好友。

可是一望进公孙策单纯的只有焦虑的眼睛里,杨迟章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等!只有焦虑?

杨迟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公孙的神情他分明在哪里见过!

记忆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时他进长歌门不过三年。

偶尔听大胆的师兄师姐八卦门内长辈的情史,毕竟年纪小,大家也从不顾忌他,都当他听不懂。

师姐说,九龄公本是打算把二女儿张婉玉嫁给门主的,而且张婉玉一开始对门主也是颇为赞赏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却再也不愿见门主一面了,反而与门内的“疯子大爷”越走越近。

当时杨迟章只觉得义父千好万好,而婉玉姑姑却嫌弃义父,实在是不能忍,于是冲动的去找张婉玉说理。

结果正好在怀仁斋那边的亭子里看到了正和杨青月在一起的张婉玉。

彼时杨青月的脸色很不好,杨迟章也吓的不行,心里又担忧又害怕,倒是把来的目的给忘了。

一旁的张婉玉脸色更不好,一双美目里是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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