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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死者手指甲里面残留着人类的皮肤碎屑,说明袭击他的人应该还保留着人类的特征。之前我也说过,怪物在慢慢进化,越来越趋近于真正的人类。”

公孙策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或许进化这个说法不太对。第一起案子到现在这起案子相隔不过几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能进化得这么快。照我说,与其说是进化,不如说是回忆。或许有些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变成了残暴的毫无理性的怪物,但是有的人慢慢回忆起一些作为人的技能,但是感情却完全丧失了。现在咱们必须找出这种怪物化的缘由,不然这种血案只会越来越多。”

杨迟章登时眼前一亮,看着公孙策有理有据侃侃而谈的脸,目光灼灼。

“呃,怎么了,难不成我脸上还长了一朵花?”公孙策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脸,却被杨迟章一把抓住,非常情深意切地表白:“阿策,咱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公孙策:“......”

真是白瞎了我的感情,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说大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真的有毒,有读者问了个关于作案手法的问题,我居然傻乎乎地提前剧透了,唉,只好再重新修改一下设定。其实之前有不少读者问了案情啊凶手啊之类的问题,有的实在太准了,所以我只能假装没看到......写完这本再也不想写破案了,我的智商真的跟不上了。

第84章线索

城中一连好几起灭门惨案,百姓们人心惶惶,皇城军们草木皆兵,一时间整个开封的气氛都变得格外凝重,不复往日的祥和安乐。

赵祯已经连续好几天在早朝上大发雷霆了,好好的新年偏偏摊上这样祸事,真是一点都不吉利,若是不尽快抓住凶手,别说单纯的百姓了就是他这个九五之尊,睡觉也合不拢眼。

平常说起来滔滔不绝的文臣们,此时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鸭一样,徒劳的张了张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赵祯锐利的眼神转了一圈,盯住了这段时间和副将传出了桃色绯闻的蒙统领,道:“蒙爱卿,这段时间你巡视皇城,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点察觉吗?”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龙阳”、“断袖”等标签的蒙统领苦着脸,又主动背上了一口大锅,请罪道:“属下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赵祯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任由蒙统领跪在冰冷的地上,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今日皇帝陛下的心情比以往更加糟糕。连一向尽忠职守深受宠信的蒙统领都这样了,他们这些素日就碌碌无为的官员可怎么办呢!一时间大部分人的心都高高的提了起来。

果然,赵祯板着脸,高声道:“前朝每届取进士三四十人,而我朝动辄数百人。州县不曾广于前朝,而官五倍于旧。俗话还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而你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包拯!都是些蠢材!”

金銮殿里噤若寒蝉,一大群人死死地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任由冷汗点点慢慢滑落在地上。

果然赵祯每次发火都不是单纯为了发火,每次早朝他看那些乌压压的人头不顺眼很久了,总算借此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裁掉好些干吃饭不干活的蛀虫了。

很快,就有太监高声宣旨,一个接一个的名字从那尖细的嗓音中冒出来,跪伏的文武百官无不胆颤心惊,生怕那张嘴巴念出自己的名字来。随着名字报完,面色煞白心若死灰者有之,劫后余生放松心神者也有之。

但是官场这个大染缸,是个姻亲师生利益等各种关系交杂的大染缸。很快,这些留下来的官员们就发现他们的亲家公/弟子/外甥等全部被皇上赶回家了。

赵祯是个讲道理的皇帝,振振有词道:“朕知道有很多人心里都不服气。”无视下面一群高呼“微臣不敢”的大臣,继续道:“朕可以给你们其中一些人机会,只要你们能找出灭门血案的真凶,朕不仅会让你们官复原职,加官进爵、黄金万两也不再话下。”

一席话说的不少人都哭丧着脸,他们要是能解决这种棘手的案子,包拯的位置就该轮到他们来做了。赵祯还嫌不够刺激他们,继续夸奖包大人:“包爱卿真不愧是我大宋的顶梁柱,依朕看这次还是要靠包爱卿他们。”

这话说的,直接给包大人拉了一大波仇恨,就跟五毒明教长歌似的,自带脸tbuff。幸好包大人不在这里,不然非得被这些平时笑脸相迎的同事眼里的幽幽寒光射成筛子。

包大人确实不在这里,他连轴转好几天,身体负荷早就超额了,现在还在开封府补眠呢。

这几天开封府人人如此,一个个的黑眼圈比后世国宝熊猫还要大,出门办案神萎靡的样子惹得不少朴实的开封百姓心生感激,于是开封府后院被丢进了好些新鲜的食材,厨房大娘连出门买菜的功夫都省下了。

公孙策睡得并不安稳,一直蹙着眉,不知道梦境里是否也是那样鲜血淋漓的红色。杨迟章动作轻柔地给人把被子掖紧,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才又离去。

白玉堂已经在前厅等他,看着杨迟章背着青玉流缓缓前来,挑眉道:“公孙先生睡下了?”

“是呀,公孙有时候思虑过甚,哪比上你的展昭”杨迟章戏谑一笑:“说睡就睡。”

白玉堂想起刚才展昭吵着要一起前来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的样子,不禁有些莞尔。

“这件案子的棘手程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为了他们能轻松点,咱们怎么说也要把那个赵文休给揪出来。不过你和展昭查到的消息属实吗?”杨迟章脸上柔和的微笑一闪即逝。

白玉堂点点头,拿着一块洁白的绸布擦拭着画影,道:“首先,出事前一天这些少年都曾到天香楼吃饭。天香楼是开封城里最昂贵的酒楼,但是其中有些人家并不是大富之家,按理说是承担不起这样的钱财消耗的。其次,我深入调查了这些少年的品性与生平经历,发现他们都曾去过聆音楼,还是在同一天。”

杨迟章倒抽一口凉气:“这才多大,就学会上青楼楚馆了!”聆音楼名字听起来比莳花馆还要正经文雅,表面上是以琴会友,大家坐下来一起谈谈琴聊聊诗词的风雅场所。但是实际上这里却是一家暗娼,只要有钱来者不拒,百无禁忌。

白玉堂对于聆音楼也有所耳闻,据说里面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更甚莳花馆,但是白五爷平生最厌恶这种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行为,相比聆音楼来说,还是莳花馆里面的姑娘敢爱敢恨,行为随心,也从来无惧人言,活得自在。

杨迟章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若真是若此的话,咱们还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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