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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游到--半的时候已经快虚脱了,但为了争取时间救你, 求助游客帮忙叫救援队, 还托人往我,工作邮箱刷了几十条说一一个穿黑色沙滩裤的男子被困在小岛上让我去联系救援队,自个儿是慢慢往岸边游的,现在估计已经被送到医院接受检查。这肯定是你的真粉!这事儿要被那些媒体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添油加醋写成什么鸟样!”

池俊显然没认出她是那天蹲守在停车场的女孩。

真粉吗。

陆少凡掸走砂砾的动作一顿,对这两个字全无感觉,他并不怎么记得陌生人的外貌,此刻脑子却不期然浮现那双比凉安市海水还要清澈的乌眸,异常娇艳的唇。

“那你好好答谢她吧。”

沈灵枝被送到医院前,第一时间要了口罩戴上。

做了一系列简单的检查, 确保她无事,陆少凡的团队才放过她。

这个团队比陆少凡本人有人情味多了。

沈灵枝躺在病房歇息的时候,本想拜托工作人员联系程让, 认真想了想还是作罢。虽然她有点生他的气, 但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让他担心。

然而午餐过后,一名自称救援队的男子找.上她,问,“请问是程小姐吗?

沈灵枝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程让对外给她编出的假姓。

“我是。 ”

“程让先生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未婚夫。”沈灵枝从对方神情读出不妙,坐直身体,“他出什么事了?

“程先生最先得知程小姐在海面失踪的消息,不等救援队自己率先;下水寻找,结果头部不小心撞到暗礁,缝了几针,还有轻微脑震荡,现在就在这家医院治疗。先前我一直找不到程小姐你, 已经通知他姐姐过来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下,你要是觉得身体好了,可以去看看程先生, 他很担心你。”

沈灵枝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外跑。

他不是有事要处理吗?不是忙到没时间陪她吗?从她救人到上岸,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怎么知道她出了意外,还下水去找她?

站在程让的病房门口,她的脑子还是一团麻乱。

她走得太急,没有发现陆少凡团队的一个小助理一直在追着她跑,直到她停下, 那名小助理才得以追上前, 气喘吁吁地把一大束红玫瑰和一叠cd往她手里塞。

“这是陆先生的谢礼,感谢您今天伸出的援助之手。”

没等她开口,小助理又跟兔子一样蹿没了影。

沈灵枝无言地瞪着怀里的东西,恰好扫到玫瑰花.上附带的卡片:你的心比花儿更美。

她浑身.上下瞬间起了鸡皮粒。

恶寒!

别说这邪魅狂狷的字迹,光看这意思就知道不是陆少凡的风格!

还有这99朵红玫瑰, 礼盒里亮瞎钛合金狗眼的钻石项链,真真是烂俗!也就这几张签了他大名的限量版cd还算有点诚意。

沈灵枝暗自琢磨着把玫瑰花和钻石项链送回去,病房门忽地开了。

一名与程让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站在门后,目光在她脸.上掠过一圈,落在她手上万分招摇的红玫瑰上, 那张恶寒的卡片同时入她眼底。

女子眉头微微一拧。

沈灵枝心里猛-咯噔, 完了,这糟心一.幕被程让他姐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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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了,撒花??(°°)ノ?

这位陆先生是来搞笑的,大概┓(??`)┏

其实昨天想加更的,结果写着写着睡着了,嗷,我不缩珠珠就没有小天使投珠了吗!吗!

101、程让

程让的姐姐名叫程悠,在上大学以前,沈灵枝被程让带去跟这位姐姐打过照面,吃过几次饭。程悠跟程让一样,都是性格温柔随和之人,人也高挑富有气质,简单的雪纺衫,高腰阔腿裤,及肩的秀发乌黑顺直,温婉优雅之气浑然天成。

程悠见到手持大束玫瑰的女孩,以为是程让的追求者,怕扰了弟弟休息,又怕被弟弟女朋友看到这一幕无端误会,所以堵在门口,先轻柔有礼地询问,“你是阿让的朋友吗?”

沈灵枝无比庆幸自己戴了口罩。

“我是程让的女朋友。”

程悠愣了一下,视线再一次扫过娇艳欲滴的玫瑰,卡片上的字眼分外暧昧。

沈灵枝连忙解释,“我上午在海里顺手救了一个人,这是对方送给我作谢礼的。”

程悠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把门轻轻带上,“我是阿让他姐,你跟他一样唤我姐就好了。阿让才刚入睡,我们先不打扰他了吧,陪我去附近喝个咖啡怎么样?”

咕咚,她咽了口唾沫。

该来的总会来。

虽然知道程悠性情温和,但还是莫名有种三堂会审不安感。

在去咖啡厅的路上,沈灵枝遇见了一名陆少凡团队的工作人员,把玫瑰花和首饰盒往对方怀里一塞,说了句,“替我转告陆神,好意我心领了,鲜花钻石还是留着送女朋友吧。”随即逃之夭夭。

沈灵枝被程悠带进一家别致优雅的露天咖啡厅。

落座后,程悠微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程……枝,琼林玉枝的枝。”她情急之下胡诌了个名。

“程枝,橙汁,真是可爱的名字。”程悠笑了笑,“难怪阿让交了女朋友,都订婚了还藏着掖着不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孩,方便摘下口罩吗?我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沈灵枝冷汗都要下来了。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不小心过敏,实在不能见人。等我康复了再正式拜访姐姐吧。”

闻言,程悠体贴地让她多注意身体,没再提口罩的事。

也幸好她有些感冒,声音带了点鼻音,程悠并没有认出她本尊。

话题自然而然回到程让身上,“我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刚好我在凉安市出差,所以很快赶了过来。阿让听说你出事之后,第一时间下水去找你,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上心。你知道吗?他其实有些惧水。”

程悠说起他们儿时的事。

他们生长在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家庭,程父嗜酒好赌,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一家人都成为他的出气筒,高兴打一顿,不高兴更要抽一顿,瘦小的程让更是经常被程父摁进水池里,几次差点窒息。

他打人的理由五花八门,冠冕堂皇,大部分是对程母骂的。

“看你生的两个赔钱玩意,天天就知道吃喝拉撒,老子的血都不够他们吸的!”

“你怎么带的孩子,给他们脑袋喂屎了吗,语数英都才考93,94,长大去捡垃圾?拿了老子那么多钱喂这两个狗东西,就整出这么个狗屁玩意儿?”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的财运都被哭没了!还哭是不是,再哭我打死你!”

程让从小就被教习要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母亲和姐姐,他经常第一时间冲在母亲和姐姐面前,承受父亲的毒打,尽管他那时候营养不良,非常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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