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癖的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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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沈灵枝这辈子最荒谬的时刻。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穿进了《爱丽丝梦游仙境》。

童话里的风景异常烂漫丽,天空蔚蓝,翻滚泼墨般的霞,路边栽种了大片叫不出名字的鲜花,色泽艳丽,各种树枝扭成光怪陆离的曲线。

此刻,她正坐在一个花园里,头上绑着深蓝色蝴蝶结缎带,身上穿着标志性的爱丽丝蓝色公主裙,白色长筒袜,脚上蹬着黑色低跟玛丽珍鞋,她一个20岁姑娘打扮得这么萝莉还真是蜜汁尴尬。

按照剧情,爱丽丝是追着兔子先生才掉进这个奇妙世界。

她应该追着那兔子就可以离开这本书了吧?

可是……兔子呢?

突然,房子的门开了,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出现在门后,他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风度翩翩,脸部线条柔和帅气,高挺的鼻梁架着熟悉的细金框眼镜,性感淡色的唇隐着若有似无的笑弧,即便他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也透着恰到好处的亲和。

“程大哥!”

沈灵枝惊喜地朝他奔去,却不料“程让”径直掠过她,一边从西装里掏出怀表,一边蹦蹦跳跳地往外跑,“快迟到了,快迟到了。”

她这才注意到“程让”头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白色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撮兔尾巴。

“程大哥!程大哥!”

沈灵枝在他身后追了个半死半活才把人拦下来,“程大哥,你就别捉弄我了,你怎么也进了这个世界,可以告诉我离开的方法吗?”

“程让”却一本正经道,“我不是程大哥,我是兔子。”

啥?什么鬼?

传说中的角色扮演吗!

她从善如流改口,“兔子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怎么离开这个世界?”

爱丽丝既然能从现实世界追着兔子来到这,那么肯定也有出去的方法。

“程让”一如现实世界里的好脾气,点点头,“可以。”

没等沈灵枝高兴,他又道,“可我现在赶时间,要我停下来,你必须拿东西跟我交换。”

“什么?”

她身上半毛钱都没有,能换什么!

“程让”用惯来温柔的嗓音缓缓道,“我要你身上湿透的内裤。”

……what?!

他又看了一眼怀表,“限你一分钟。”

如果不是他非常认真严谨的表情,沈灵枝真以为他特么在逗她。

色情狂啊啊啊!

怎么办怎么办,不鸟他?可他是她离开这个世界的唯一切入点啊。

但是一分钟弄湿内裤……是要她当着他的面自慰吗!

这确定没走错片场?

“程……兔子先生……”

“时间到。”

“等等等等,我可以,可以……”

沈灵枝涨红了脸拉住他,“程让”低头,黑眸透过眼镜温和地审视她,“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帮你。”

诶?

沈灵枝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在路边的木椅上。

蓝色裙摆一翻,他的手伸到她腿心,隔着纯白小内裤碾上她小珍珠。

她浑身如过电般一抖。

等等等,这里的路虽然没有铺青石板,那也是一条路啊!

大白天的在路边这样孟浪真的好吗!

“不……”

没等她拒绝,他停了下来,“不行,效率太低。”

“程让”毫不含糊地脱掉她内裤,把那块纯白布料垫在她臀下。

妈啊!这是什么诡异画风,一定是她进入童话世界的姿势不对!

她惊得急忙要闭紧腿,然而“程让”的头已经埋在她裙下,舌尖压入她嫩嫩的细缝,来回舔舐,穴口被舔得又酸又湿,她受不了地摆动臀部,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浑身渐渐攀升蚀骨磨人的痒意,朦胧的视野中,她看到自己翘在男人肩头的两条腿,。

光天化日之下野外苟合,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沈灵枝双颊通红,两手捂着脸,生怕被过路人认出大胆野战的女主角是她。

童话世界里的程大哥怎么这么豪放!

“程……兔子先生,我们去屋内好不好?”

“程让”没理她,掌心托着她的臀,舌尖加快搅动频率。

“唔……嗯……”

在一片暧昧的噗嗤噗嗤水声中,她像被海水冲上浪潮顶端,绷着脚尖到了高潮,腿心冲出一股热流,沿着股沟滚落在纯白内裤上。

可内裤还没湿透。

“程让”从她裙底直起身,唇色莹润,金框眼镜被溅上几滴暧昧的蜜液,两只纯白的兔耳朵似乎因为兴奋高高竖起,偏偏他的神色正经庄重。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金色怀表,用刚刚托着她臀部曲线的指尖啪嗒打开。

“要迟到了。”

“?”

就在她以为“程让”又要扔下她赶路时,“程让”托起她上半身,拉开她身后的拉链。

沈灵枝吓得双手抵在他胸口,“兔子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他似乎觉得连停下来说话都是浪时间,一边回答一边褪下她上身衣物,“必须让你尽快高潮,才能让内裤快速湿透。”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湿透的内裤?你是兔子,既不能拿来吃也不能拿来用。”

“这是我的藏癖好。”

“啊?……唔……”

“程让”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在他唇里尝到自己的味道,是一种催情的媚香,他的舌头湿润有力,她无处躲藏,被动含着他的舌,醇厚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深入毛孔。他拨开她上衣,两手罩在她雪白的乳儿,色气满满地揉,她的胸被揉得发胀,红色小樱果硬得直顶他掌心纹路。

沈灵枝简直快晕了。

大白天把她压在路边亲吻揉胸,童话世界里的民风都这么彪悍吗!

“兔……唔……”

她慌乱中摸到男人头顶上的两只毛耳朵,柔软光滑,好摸极了,她下意识多捏了两下。

哪知道这是“程让”的敏感地带,他性感地哼了声,突然像进入狂暴模式,唇紧紧嘬住她的舌,大口大口吞咽她的津液,她唔唔地喘不上气,舌根被吸到发麻,胸被揉出各种羞人的形状,又疼又爽。

在他不间断极有效率的爱抚下,她的腿心泛滥成灾。

“程让”直起身,解下裤子,紫红色狰狞的欲望挣脱束缚,如一把高高举起的枪管。

他把她的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什么纯洁的白色长筒袜,而是白色蕾丝吊带袜,大腿上那两条白色细带,性感到让人喷血。

神啊,她这是进入了情色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程让”已将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腰腹一点点下沉,拓开紧致湿嫩的甬道。

她被撑得浑身发抖,“唔……太深太酸了……”

“深了水才多。”

他的口吻活像在对病人陈述病因。

这还是那个她崇拜敬重的白衣天使程大哥吗!

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强烈冲击。

他挺腰有节奏地抽送,还时刻注意挤出的蜜水流到女孩臀下的内裤上。

稚嫩的穴口艰难含着肉棒,他慢条斯理挞伐,研磨湿哒哒的嫩肉,速度缓慢有力而具有目的性,推挤而出的汁水如溪水潺潺,她双颊绯红,抑制不住地嗯嗯呻吟,意识混沌,却又分明感觉到臀下的内裤开始渐渐濡湿。

在这色气四溢的档口,他竟还优雅地掏出金色怀表,又一次确定时间。

“快迟到了。”

低沉温柔的嗓音拂过她耳畔。

“程让”把她的腿盘到他腰上,俯身嘬住她一只奶子,下身渐渐加快抽送速度。

他的柱身滚烫粗长,次次碾到最敏感的嫩肉。

身体像被顶开了开关,穴肉一张一合,有规律地嘬着肉棒。

每一个来回,那股子酥麻就要在身体里蹿一圈。

“唔……慢点……慢点……”

她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

他左右轮流舔吸她的奶子,像非要让她两只乳尖肿成一样大小色泽,用清明幽深的眼睛来回端详,然后埋头接着吃,下身如打桩机不留余力打得啪啪作响。

他似乎是天生的性爱高手,从她的反应迅速判断出她的敏感点,对准某一块嫩肉反复挤压研磨,外翻的穴肉红艳水润,她浑身痉挛得厉害,下身湿得不像话,像要被凶猛浪潮送上最高的云端。

“停一下,停……要尿了……”

“程让”直起身,再次优雅地看了下金色怀表。

“比我想象得要敏感。”

像是在判断一个病人是否无可救药。

姿态沉静,衣冠楚楚,兔耳朵萌萌高竖,下身饱满的性器却满满当当插着她小穴。

性感得要命。

“啊……”

他突然拉住她双手,短距离快速抽送。

囊袋沉甸甸打在她臀沟,花苞红肿发麻,她呜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耳边密集的啪啪拍打声,穴肉随着高频率抽送急剧缩,“啊嗯嗯……嗯呃……”

大脑炸开一大片白光,她弓起腰身,紧紧含着涨大的肉棒,热流汹涌而出。

与此同时,性器突突弹跳,喷射出滚烫浓浆。

啵地一下,“程让”拔出半软的肉棒,堵在穴里水液汩汩流出,终于让女孩屁股下的内裤湿了个透彻。他把她抱坐起身,手指陷入软嫩的细缝轻抠两下,更多的液体溢出,他用内裤把淫液擦了个干净,放到鼻尖深吸一口,满意地入口袋。

他绅士地帮她穿好上衣,再次掏出金色怀表起身,“好了,我要迟到了。”

等等,什么鬼!

沈灵枝想站起身,两腿却因为刚才的高潮软得不行,只能瘫坐在椅子上。

“兔子先生,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离开这个世界!”

“程让”似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刚刚答应我的,说用我湿透的内裤交换!”

“我只是答应用我停下来的时间跟你湿透的内裤交换,现在我的时间已经用掉了,你已经失去提问的机会。”

沈灵枝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

“程让”又看了眼怀表,眉头一拧,“糟糕,要迟到了!”

“程让”以诡异的速度迅速消失在她视野。

“喂!喂!”

沈灵枝追不了人,气得差点晕过去。

强词夺理!强盗啊啊啊!

白被占便宜了!

突然,她发现地上多了一双黑色手套和折扇。

根据记忆里的情节,一定是是兔子先生掉下来的。

沈灵枝立刻把东西捡起来揣怀里。

呵呵呵,要是让她逮到那只臭兔子,必须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迟到一个月的福利来了> ~

恰好最近程医生吃不上肉,给他在番外里补补~

写得时候没有我当初想象的热血沸腾,咳咳咳,果然灵感来了要趁早写(^)

下一集福利,等珠珠2000吧哈哈哈,我继续码正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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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兄妹小暧昧(2500+字)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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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兄妹小暧昧(2500+字)

沈望白:“抱歉,今天有客不方便,先送你们去酒店落脚,衣服我会联系人送过去。”

说话客气,疏离。

把淋湿的女朋友扔在酒店,这不太好吧。

沈灵枝立刻看向亲哥,他回以她一个不要说话的眼神。

好吧,她才不插手他们小情侣的事。

孟杉的脸色一僵,又很快笑道,“是我没考虑周到,有客人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顿了顿,“你说的客人,是这位帅哥和小美女吗?”

“嗯。”

他没打算多做解释。

沈灵枝总算明白亲哥不打算暴露她身份,也就闭紧嘴巴当起透明人。

孟杉和谭娜娜下车离开。

程让把沈灵枝一行人送回住处也走了。

沈灵枝在家门口发现匍匐在地同样浑身湿透的白色布偶猫,吃惊地蹲下身,扫了眼紧闭的隔壁房门,“糖白,你怎么在这里?”

许叶的家不就在旁边吗,怎么还搞得这么狼狈?

“喵~”

布偶猫扬起漂亮的小脑袋,蓝色猫眼干净剔透。

难道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枝枝,是你的猫吗?”

男人悦耳的低音炮传来。

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作为布偶猫来讲,她养过它一段时间,也算半个小主人吧。

沈望白拧眉,“那就把它抱进去,你先去洗澡,小心感冒。”

沈灵枝刚才虽及时上了车,但雨势汹汹,她还是不可避淋到些许,浸了水的白t更加透明,服服帖帖黏上她肌肤,曲线暴露无遗。沈望白给妹妹盖毛巾的时候就不小心瞥到她胸前的轮廓,白色文胸托着两团浑圆雪白,弧线圆润美好,像嫩豆腐,必须小心翼翼呵护才不会被揉坏。

沈望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眉头紧锁,开锁动作突然加快。

咔擦咔擦的金属碰撞声回荡走道。

打开门,看也没看妹妹一眼,像在躲避什么,大步入内。

两个男人都各自回房换掉湿透的衣服,把浴室先留给她。

沈灵枝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拿起衣服抱着湿漉漉的布偶猫钻入浴室。

她把布偶猫放在地面。

“许叶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布偶猫开始化形。

她急忙闭上眼睛,高举毛巾。

半晌,感觉毛巾被接过,她默数了几秒才睁开眼。

许叶已经围好下半身,上身肌肉结实干净,手指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清秀的俊脸覆着细碎的水珠。注意到她视线,他嘴角一扬,露出两颗小虎牙。

“嗨!”

“嗨啥嗨,你怎么淋了雨也不回家先擦擦。”

沈灵枝又找了条毛巾给他。

许叶一边擦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无家可归了,求留。”

“你骗谁呢!”

“真的,我的房子被纪总租走了。”

纪长顾就住隔壁?!

沈灵枝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你的房子吗?”

“我最近经济拮据,他用高市场价十倍的价格租我的房,我就租给他了。本以为他就图个新鲜,住一个月,合同也没仔细看,没想到一下子签了五年,违约金还忒高!”

有钱人果然出手不凡。

“那你现在是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租房吗?”

“是啊。”

“留你没问题,但你不能随便化形,吓到我哥和傅景行。”

“明白。”

许叶眨眨眼。

沈灵枝先让许叶进淋浴间洗澡,洗完让他恢复猫身,放他出门,自己这才开始洗。

她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想到程让,孟杉,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被抹掉的记忆,寻思着去找谢暮问清楚。从他的口气判断,他作为黑猫应该陪了她一段时间,应该清楚她那段时间的经历。可谢暮现在被纪长顾带走治疗,找他得先去找纪长顾。

纪长顾租下了隔壁。

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怕见他。

他的游刃有余,运筹帷幄,让她有种要被拿捏沦陷的心悸。

回想起昨晚他跟她见面时的亲昵举止,再联系梦境里琐碎的片段,不难猜到自己以前应该跟他有过一段关系。

她跟他是分手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跟程让在一起。

可是万一,没分呢?

这个假设让她心惊胆战,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最容不得权威挑衅。

最怕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转眼找个人把她崩了怎么办!

沈灵枝脑洞大开,恍恍惚惚战战兢兢洗了很久。

原本就淋了雨,刚才还湿漉漉地跟许叶说了好一会儿话。

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华丽丽地受凉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异常,她哥从进门后就没正眼看过她,傅景行碍于沈望白,没敢靠她太近。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沈望白才发现妹妹的不对。

彼时,沈灵枝双颊酡红,浑浑噩噩,已经下不来床,度。

沈望白看着体温计,手背触碰到女孩滚烫的脸颊,内心自责不已。

“昨晚不舒服怎么不说?”

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听不大真切,只觉得贴在脸上的东西温度恰好,无比舒服,干脆一把抱住,在自己脸上一蹭一蹭。

似比心尖还要柔软。

沈望白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触感,身体一僵,黑眸出神地盯着女孩的脸。

这样的停滞不过三秒,他猛地回掌心。

他把装了冰水的袋子放在她额上,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她测一次体温。

三个小时过去,度。

沈望白拿开冰袋,全然没了身为狙击手的耐心,掀开被子,“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这俩字迟缓了几秒才进入她大脑皮层。

“不,不要……”

沈灵枝无力地抱住他的腰,满心想阻止他,完全没注意到兄妹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没穿文胸,两团软腻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胸肌上,嫩得可怕,一点一点,摧枯拉朽般碾压他的理智神经。他浑身紧绷,呼吸微乱,视线硬邦邦地平视前方,愣是没有往下移。

“枝枝。”

他摸到她的肩,想推开。

沈灵枝怕他真把她带去医院,抱得更紧。

乳儿更是压得紧密,男人胸前两点硬如石子,硌着女孩的嫩肉。

沈望白常年四平八稳果敢敏捷的动作终于有一丝慌乱,手如盲人般摸索,想按住女孩的肩推开,却万万没料到错摁到了腋下,宽大的掌心罩住女孩三分之一浑圆。

第一次触碰到女性胸部,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掌心颇有求知欲地揉了两下。

“唔……”

她迷迷糊糊溢出呻吟。

沈望白如触电般挪开,这次终于扯开女孩,让她平躺回床上。

明明生病的人是她,他的后背却浮起一层薄汗。

他终究没强带她去医院。

又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体温降到38度。

偏偏这会儿队里临时有紧急任务,需要沈望白去现场指挥。

沈灵枝神志清醒了不少,让哥哥不用担心她,尽管去忙,沈望白只能把照顾妹妹的事交付给傅景行,匆匆离开。

睡得太久人有些昏,她干脆半坐起身靠着。

傅景行估计没怎么照顾过人,拖地把家里拖成水灾现场,亲哥嘱咐他给她切水果,他直接抱了半个哈密瓜连籽也没掏让她用勺子挖,至于做饭,更是一个灾难,他捣鼓了大半天最终还是以点外卖告终。

原本他还想喂她吃饭来着,沈灵枝顿时燃起强烈求生欲,神饱满跳下了床。

餐桌上,她看着笨手笨脚非要帮她盛粥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傅景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

他的行为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

追到这里,成为她家的租客,看她的眼神莫名热烈。

如果能从傅景行这里了解她抹掉的记忆,就不用特地通过纪长顾找谢暮。

傅景行动作一顿,缓缓瞥过来,“你把我们上床的事忘了?”

纪总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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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打赌一小时会不会硬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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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打赌一小时会不会硬

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上……上床……” “而且不止一次。” 他的眼神充满怨念,活像是她欺负了他,必须要对他负责。

更坑爹的是,她居然还真生出了一丢丢罪恶感。

这男人就是生了一个极具欺骗性的皮囊。

“那……我跟纪总是不是结束了?”

这问题问得突兀。

傅景行目光如炬,善于辩证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下子察觉出不对。

莫非她真忘了什么?

“你跟他早八百年前就没关系了。”

“是吗。”他答得太快,她表示深深怀疑。

“只有我跟你牵扯不清。”他厚颜无耻地胡编,“我们早就同居了,你特别喜欢我,变着法子要上我,因为你,我现在自己都硬不起来。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

陈独秀同志,如果你能编得再科学一点,她或许就信了。

他挑眉,“你不信?”

“……”

这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内容吗。

“打个赌,如果我看片一个小时都没硬,你就要让我亲一下。”

沈灵枝原本懒得跟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可看他的表情十分认真,好像她真真切切负了他。这下她还真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丧尽天良,把人家弄不举了?

想了想还是应下赌约,“如果你输了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自信啊。

沈灵枝顿时来了兴致,“片源我来找!”

吃过饭,两个人上床看片。

她是黑客,随随便便翻墙去外网找片轻而易举,她还找得忒认真,特意寻那种好评如潮据说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看了会硬的爆款片。

下载完毕,点开,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傅景行膝上。

他负责看片,她负责当裁判。

过了十分钟

“啧,这剧情真老套。”

“……”你能指望av有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剧情。

过了二十分钟

“电车上那么多人,这女人被性骚扰他妈不会叫吗!”

“……”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鸟的好吗,都是剧情需要啊亲。

过了三十分钟

“男优的牙没刷干净,有菜叶。”

“……”喂喂,女优貌美如花大胸细腰,你居然关注男优的牙?

过了四十分钟

“啧,看这频率,后半段明显跟不上前半段,男优肾虚。”

“……”她觉得没差啊,果然同性之间更加苛刻。

过了五十分钟

他打了个哈欠。

她:“……”

完整的一个小时,他没硬,她反倒湿了。

傅景行关上笔记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输了。”

好吧,愿赌服输。

可她还是忍不住劝他,“你既然不行就要尽早治疗,早治早康复。”

天地良心,这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却不知怎么的就触到傅景行的逆鳞,他眼神凉飕飕的,两手捧住她的脸,气急败坏地揉,“我到底行不行,你以后就知道。”

她被蹂躏得七晕八素时,他偏头含住她的唇。

温凉的,带着不知名清新的味道。

对比他刚才的粗鲁,这个吻显得格外温柔,在她的记忆里,傅景行是个人前高冷人后嚣张的恶魔学霸,她无法想象有一天会在他身上找到“温柔”这个词。

当然,温柔只是相对而言。

整体还是走掠夺风。

她浑浑噩噩地靠在床头,嘴被吮得发麻。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她被动与他摩挲,背脊都被他舔得发酥。

不对吧,说好的只亲一下呢?

等她有这个意识时,她已经被亲到要断气。

他啵地一下松开她,分开时还恋恋不舍像吃橡皮糖吸着她下唇。

嘶,差点以为嘴巴要被吃了。

“傅景行,你耍赖!”

她气呼呼地瞪他,眼睛水汪汪一片。

他黑眸湿润,眼角发红,按捺住再次想亲上去的欲望,懒懒勾唇,“我怎么耍赖了,亲一下,这个一下又没规定时间。”

于是乎,沈灵枝气得体温又飙升了。

傅景行这下慌了神,鞍前马后地给她换冰水,湿毛巾。

到了晚上,,可奇怪的是,再往下就很难降了。

傅景行为此急得团团转,眼看着大舅子就要回来,枝枝的烧还没退,他特么这不是办事不利吗!这让大舅子以后怎么放心把枝枝交给他!

沈灵枝好气又好笑,“你别转了,看得我脑门晕。”

本来只是想缓和气氛,没想到他看了她一眼,还真乖乖坐下了。

“……,,

喂喂,这么听话她很方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叮咚。

门铃响了。

傅景行下意识以为是大舅子回来,起身去开门。

开门时才想起来,沈望白回的是自家,什么时候摁过门铃。

果不其然,门外不是沈望白。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矜贵,即便处在狭小的过道也遮掩不了他不凡的气场。

傅景行顿时没好气,“你来干嘛!”

纪长顾提了下手中的东西,“刚搬来隔壁,跟邻居打个招呼。”

他手上提着高级点心盒和包装美的5a牛肉,虽然价格不菲,但比起以往他给客户送礼的清单,算是接地气了。

傅景行开门要接过袋子,“行,我替他们谢谢你了,再见。”

纪长顾避过他的手,上前一步挡住门,“还有,我是来找我的猫。”

傅景行一愣,循着视线看到客厅乖乖坐立的白色布偶猫。

操,就说这猫怎么那么讨厌,老想进枝枝的房间,原来跟主人一个德性。

其实纪长顾也是临时发现的。

这下傅景行不得不把人放进来了。

不仅如此,还得把纪长顾引见给沈灵枝。

毕竟纪长顾要把猫带走,怎么着也得跟沈灵枝沟通一下。

傅景行瘫着一张死人脸,不情不愿打开门。

沈灵枝正看着书,漫不经心一抬眼看到英气逼人的男子,吓得差点把书扔了。

妈耶,纪总来这做什么!

而且手里还抱着许叶化身的糖白。

“枝枝,把糖白抱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差点以为它又丢了。”

“……啊?”

她此刻一定很像个傻逼。

可她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纪长顾抱着猫在她床边的椅子坐下,黑眸幽深,“这是我们一起养的猫,你忘了?”

沈灵枝依旧懵逼脸。

聪明如纪长顾,一下子猜到她可能丢失了什么记忆,缓缓顺着雪白猫毛,不动声色丢出一个重磅,“也是我们的定情猫。”

沈灵枝感觉自己脑袋被雷劈焦了。

布偶猫:“喵喵喵!”

她莫名感觉到糖白不高兴,很不高兴。

不不不,她现在哪有空去解读喵语,她特么才惊悚啊!

纪长顾和傅景行,两个人都表示在跟她交往,到底哪个人说的是真的?加上程让,难道她脚踏三条船?天啊,简直渣到令人绝望!她可以现在一次性两个都分手吗!不行,她还得先找谢暮问个清楚。妈啊,头更痛了!

在沈灵枝内心陷入疯狂交战之时,纪长顾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冰水袋以及退烧药,眉头一拧,“枝枝,你生病了?”

亲妈听到了你们对傅小哥哥的深情呼唤,把他拎粗来加戏啦!!

顺便把他的人设掰回正道,别忘了他是一只学霸,正儿八经高智商那种>

一如既往求珠珠补肾,让我加更加到停不下来吧嗷嗷嗷(°°)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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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我们什么都做过了(2500+字)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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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我们什么都做过了(2500+字)

沈灵枝简直要热泪盈眶,终于说一句她能听懂的话了。

“没事儿,就发了点烧。”

纪长顾没说什么,突然抱着猫往外走。

就在她以为终于送走这尊神时,神又回来了,猫被他关在门外。

“听我弟说,你低烧不退?”

这是去找傅景行了解她病情了?

她干笑,“还好吧,没那么夸张。”

总裁大人这么关心她,她感觉到成吨的压力啊。

纪长顾坐在床边,用手试探她体温,“既然发烧就要多休息。”

“我都睡一天了。”她小声咕哝。 他看着她。 突然,手穿过她膝下,一个用力。

等她晕头晕脑地回过神,她已经坐在男人腿上,顺滑微凉的西装布料肆无忌惮触碰她裸露的四肢,醇厚的男性气息将她严严实实包围。也许是注意到她震惊的视线,纪长顾极有技巧性地锁住她腰身和肩膀,让她挣脱不得。

“既然躺着不舒服,就睡在我这。”

他的声音酥得她浑身发麻。

妈耶!太刺激了吧,坐大腿睡胸口!

她弱弱地发言,“我突然觉得还是躺着舒服,就让我睡床吧……”尾音戛然而止。

他居然低头亲她的脸!

一下又一下,像软软的云朵。

她抓住他西装,躲不开,只能小心翼翼道,“纪总……”

“嗯?”他亲她嘴角。

她毛着胆子,“你这行为不合适。”

“唔?”他发出低沉鼻音,含住她右耳廓,湿漉漉地舔。

这是吸食女人气血的男妖吗,怎么他舔两下她就软。

“你是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轻咬她耳垂。

她抖着声音,“我找面红旗给你亲好不好。”

这话够委婉,够保他颜面了吧。

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在红旗下做强迫女流之事呢!

果然,他停了。

突然低笑,“枝枝,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害羞什么。”

“……”害羞个毛啊,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

他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最后唇干脆贴着她的脸不动。

手环在她后腰,指腹隔着睡衣揉她腰间曲线。

简直像野兽享用猎物前最后的温柔。

她浑身鸡皮都要被他炸开了,偏偏始作俑者毫无所察道,“睡吧。”

睡?一头狼就在这,特么她敢吗!

所幸纪长顾没有多待,他知道把握分寸,在沈望白回来前离开沈家。

走之前把一个手机塞给她,说是她以前使用的。

沈灵枝打开相册,很多她跟糖白的合照,零碎风景照,还有……偷拍纪长顾的照片。

通讯录仅存了他一人的号码。

可她全无记忆,只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抓了布偶猫去厕所询问她跟纪长顾是个什么情况,化形后的许叶头一次对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每天吃吃睡睡,哪里知道你们什么情况。”

得,问了等于没问。

看来不找谢暮了解情况都不行。

但她低烧一直未退,除了看病,亲哥哪里都不许她去。

亲哥不在的时候,傅景行和纪长顾轮番上阵骚扰她,傅景行可能怕她生气,动作还算克制,顶多摸摸她的脸和手,而总裁大人上来就一手骚操作,抱着她从脸到耳朵亲了个遍,偏偏他一脸淡定,好像做这事跟日常处理文件没什么两样,对比之下她稍有拒绝之意就显得在无理取闹。

大佬的心理素质就是牛啊,不佩服都不行啊。

害得她每天看到他的晚安短信,抖着手指,愣是不敢不回。

沈灵枝依旧无法断定俩人谁说的是真是假。

真正让她心里天秤有所倾斜的是三天后,因为纪长顾一句话。

彼时,纪长顾发现她烧还没退,一定要带她去医院。

她强烈拒绝。

他盯着她,冷不丁来一句,“枝枝,我知道你现在的原形是猫,你放心,医院那边有我的人,不会让你身份泄露。”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砸得她晕头转向。

这么隐蔽的事,傅景行不知道,纪长顾却知道,这岂不是表示纪长顾更像她枕边人!

纪长顾在经沈望白同意之后,把她带去了医院。

一系列检查下来,查不出任何毛病。

纪长顾搂着她,眉头紧锁。

沈灵枝突然想到谢暮的阴阳平衡理论,说她生病的时候也会导致阳气外泄,必须吸取足够的阳气才能康复。而所谓的阳气,就是男人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纪长顾,正巧他低头,她慌不迭挪开视线。

“怎么了?”

“没。”她尴尬地咳了声,“既然出来了,我想去看看谢暮。”

她应该仔细问清楚,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纪长顾二话不说带她上楼,一路上除了医护人员,很少碰见什么人。这家医院除了专家云集,更因为注重保障病人隐私,深受上流人士青睐。

她在一间病房见到了谢暮。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更像高档住宅,各种家私应有尽有,装饰低调雅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致,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也许是为了让病人放松,房间布置跟谢暮在谢家的房间一般无二。

进去的时候,谢暮正坐在沙发看书,长腿交叠,闲适自得。

苍白的肤色与红唇呈现摄人心魄的对比。

压根不像个病人。

他看到她,把书扔到一边,步步逼近,“你总算记起我这个老公。”

得,开口就原形毕露。

“你停!”

她阻止他拥抱的动作,“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想了解一下以前的事。”

谢暮愣了愣,露出“你终于改邪归正”的表情。

她:“……”

说到正事,他整个人正经多了。

坐在沙发上,他讲述她被谋杀后追凶的经历,是如何排除纪长顾,傅景行的嫌疑,卡在程让,沈望白身上,说到程让部分的时候他咬着后槽牙,似要把人剥皮抽筋。

可她问到自己跟纪长顾和傅景行有没有什么情感纠葛时,他凉飕飕地来了句,“你的情感纠葛只有我。”这话能信就有鬼了。

再问阴阳平衡理论时,他的神情已经有些不对。

“说起来枝枝,你现在还在发情期吧。”

“啊?”

他解开领口,露出漂亮的一字锁骨,“确保你的生命安全,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卧槽!画风突变得太快!

她立刻一点点往旁边挪。

“谢暮,你的病还在治疗期,不能纵欲。”

他把她逼入沙发死角。

“我现在不想要。”

她被压入沙发。

“你要是乱来,我以后都不来看你了!”

谢暮动作顿住。

正巧,大门打开,一名护士小姐笑盈盈道,“谢先生,治疗时间到了。”

他看着女孩娇嫩嫩的脸,抿了抿唇,忍住亲下去的冲动,脸色不佳地坐起身。

沈灵枝大松口气,“那你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嗖地一下闪出病房。

与此同时,纪长顾在隔壁房间摘下窃听耳机,起身出门。

沈灵枝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抱了个满怀。

“很累?”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依稀透着暧昧。

沈灵枝对纪长顾一言不合就抱抱已经失去挣扎的欲望,摇摇头说“还好”,然后问他,“谢暮这个病大概要治多久,能治好吗?”

“不好说,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医生已经在为他定制个人治疗方案,你放心。”

纪长顾说话不紧不慢,有种让人认真倾听的魔力。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被他带进一个装饰沉稳简洁的套房,层层窗帘把艳阳阻挡在外。

她有些慌,“纪总……”

啪地一下,灯关了,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背贴冰凉的墙,耳边有炙热的气流逼近。

“纪总?”他慢条斯理咀嚼这个词,呼吸暧昧钻入她耳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枝枝。”

昨晚有点卡文┓(`)┏

下章次肉!冥思苦想,最后还是决定让纪总先上,傅小哥哥等下一次吧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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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伸手不见五指的性爱h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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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伸手不见五指的性爱h

“你都是叫我,长顾。尤其在床上。”

声音越来越低,近乎喉咙溢出的震鸣。

她听得骨头缝发痒。

奇了怪了,明明他没压着她,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却好似把她钉在了墙上。

“纪总,过去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

手摸黑往前一抵,碰到他胸口。

他低笑,连带她的手也在震,“现在不就在创造未来吗。”

创造未来……什么未来?

该不会是让她生小兔崽子……

“想到生孩子了?”

卧槽,他有读心术吗!

“才没有!”

她挺直了腰杆秒回。

这种欲盖弥彰的答法让他又笑了声,“生孩子也得我们结婚后,不用担心,现在医疗技术发达,怀不了孩子可以做试管婴儿。”

喂喂,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担心了,谁要跟他结婚了!

他轻吻她耳廓,“你说人要向前看,我们现在就在延续我们的关系,不是吗。”

说得好有道理,她竞无法反驳。

他湿润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游移到颈线,呼出的热气让她被湿吻过的地方起一片鸡皮小粒。

她被他亲得心慌意乱,“纪总……我还不适应……”

就算他们真是情侣,上来就这么激情她很方啊。

“我已经给你足够的缓冲时间。”

三天,只亲不做,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放长线钓大鱼,他唯一心系的小鱼儿,现在是时候网了。

他沿着唇角印上她唇瓣,舔过牙龈。

“唔。”

她浑身一颤.头皮都麻了。

他的呼吸似掺了媚药,沉沉的,一点点粉碎她理智,他的舌头伸进来跟她勾勾缠缠,徐徐舔吮,强悍又温柔,热烈又色气,嘬出的水声让她浑身发软。

耳边传来声。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顿了一会儿,猛缩回手。

他,他,他在解衣服!

浓郁的黑将视觉以外的感官无限放大。

先是西装落地,声音略沉,啪嗒,皮带扣挑开,西裤啪地一声扔在地上,他脱下了衬衫,衣料角蹭到她手臂,很痒,最后是……是……

她的脸冒着热气,不敢想象他有没有脱去内裤。

在这期间,他的舌依旧在她唇内搅弄,除此之外,没碰她其他地方。

她孤零零贴着墙,被他勾得浑身酥痒难耐,偏拉不下脸去碰他,只能并紧双腿。

胸前的衬衫纽扣突然被挑开。

她惊得把手抵在他胸口,是赤裸的,光滑结实的胸肌。

妈啊,鲜活的肉体!

她紧张得改按住他手。

“放松,嗯?”

他抵着她唇呼出暖昧气流,“这里足够黑,没人能看到你,你可以尽情放纵,沉沦,享受,甚至……可以当成一场梦。” 色令智昏。 她被蛊惑了,任他褪去衣物。 原本给女生脱衣服这事性质上就挺情色的,偏偏他做得绅士无比,竞没触碰到她任何敏感部位,反倒是她被撩拨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当他覆着薄茧的手沿着腰线上移握住她嫩乳时,她整个人要滑到地上。

他眼疾手快托住她腰。

“怎么比以前还娇气,碰一下就腿软?”

他低笑,把她的手环到他脖颈,“抱紧,不然一会儿你会很累。”

双脚腾地悬空,她被他高高钉在墙上。

左乳传来湿热的触感,他沿着奶子浑圆的轮廓又亲又舔,鼻尖不经意蹭过小樱果,她顿时感觉胸部痒得不行。他一手扶住她大腿摩挲,另一手轻轻揉上她右胸,指腹沿着乳晕研磨,偶尔如拨算盘般擦过乳尖。

她终于知道他说的“累”是什么意思。

身体在他的挑逗下越发失去支撑力,她的屁股逐渐下滑,突然就顶上了一个形状圆润温度火热的物体,他低哑地“唔”了声,她的脸瞬间爆红。

是他的,的,的龟头!他真的赤身裸体!

她急忙抬高屁股,却直接把乳尖送进他唇内。

他顺理成章地含住,像在吃舍不得吞下的软糖,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突然用力一吸。

“唔……”

她又瘫软地滑下去,龟头再次抵上她细缝,在花苞外若有似无轻撞。

他偏不托她,含着乳尖模糊低笑,“没进去就湿成这样,还是你的身体诚实。”

“你,你扶我一下。”

他太大了,她好怕再往下滑就全吃进去。

纪长顾终于大发善心在她屁股下托了托,“抱紧。”

她抱住他脖颈,夹紧窄腰,跟猴子一样攀得老高,这就导致她的胸都压在男人英气逼人的脸上,就在她担心他会不会窒息时,他开始露骨地吞吐她右乳。

“……”她担心个毛线!

他越吃越色气,几次像是要嘬出奶汁。

“唔,轻点……”

他亲了亲她胀大的小樱果,“声音不错,多叫两声。”嗓音极沙。

“……”

她抖着身子,腿心被他刺激得热流潺潺。

这男人太可怕了。

身体又软得不受控制往下滑。

“好累,帮我扶一下……”

他亲了亲她心窝口,“别急,这就帮你固定。”

腿心再次碰到龟头,大掌托住她臀瓣,热得灼人。

粉嫩细缝突然被硕大的圆头撑开,她睁大眼睛,来不及反应,他揉着她臀瓣,诱哄般一点点挺进,喂入贪婪缩的甬道,将她紧紧顶在墙上,没入最深处。

“你看,这就不会掉下去了。”

太刺激了,漫无边际的黑,下体含满强悍的性器。

她浑身酥麻袭身,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急着抽送,慢条斯理的,抵着她羞涩的花心研磨。

花液四溢,甜香扑鼻。

她嗓子眼都是抖的,“别……别搅……嗯……”

“好多水,枝枝,舒服吗。”

“唔……”别说了。

“我很舒服,你里面又紧,又湿,还会吸。”

“……”

天啊,这还是传说中高冷禁欲系总裁大人吗。 他亲吻她红到快滴血的耳廓,“抱紧一点,好好感受我怎么插你。”

非本意卡肉,写肉写到吐血中qaq

肉戏就不专门搞笑了,省得破坏气氛哈哈哈哈哈

珍惜这次肉吧,纪总很快要被作者君发配边疆了233333

为了给傅小哥哥清扫情敌我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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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会往你子宫里射很多h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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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会往你子宫里射很多h

受不了了。

她感觉快着火了。

男人挪胯缓缓退出,徒留龟头部分,再深深推入。

他绷起的肌肉线条性感无比,她的奶子紧贴他胸膛,被撞得一晃一晃。

“唔……嗯……轻……一点……”

不过来回抽送几次,她脑中白光闪过,不争气地到了高潮。

暧昧黑暗的空间,传来水液滴答声。

她羞得简直无法见人。

太丢人了,好像她多想被他这样那样似的。

“我不想要……唔……”

他仿佛读出她心思,舌头缠走她声音,粗硬的热铁依旧捣弄水汪汪的蜜穴。

刚刚高潮的小穴敏感无比,每摩擦一下,她整个人就如过电颤一下。

唇被他堵着,仅发出细弱的唔唔声,犹如催情邪火。

他霍然松开她,抚摸她的脸。

她晕头转向大口喘气,黑乎乎的视野,他的声音像天外之音。

“不需要想太多,就当全世界就只剩我和你,做爱是天经地义,我们必须要为繁衍后代担起责任,我会往你子宫里射很多,很多的……”

低哑的耳语,消弭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

理智撞散,她抱紧他脖颈,他的气息强势贯穿她呼吸。

他勾着她两条嫩腿,边走边,火热的肉棍在她体内大开大合抽送,她被他直白的言语刺激得甬道缩,死死绞着他的性器。

柱身上脉搏突突直跳。

“唔……放松。”

明明室内漆黑一片,他却准找到床铺,把她压入床内。

胯下欲望强而有力蹂躏花径,她被他得迷迷糊糊,以为还悬在空中,四肢依旧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唯一的意识就是克制自己的呻吟。

那种若有似无小奶猫似的轻哼却更让他兽性大发。

他心头爱意滋长,轻啄她嫣红的唇,低声诱哄,“叫出声枝枝,叫出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极黑极暗,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见。

很奇妙的,一般象征负面的黑色在此刻像保护屏障。

她承受饱涨刺激的欢愉,终于彻底放纵自己,“嗯,嗯……好深……”

他盯着她轻咬红唇的贝齿,在暗色中白得晃人。

“多深?”

她的声音被撞成一截一截,“就……嗯……很深……”

“喜欢吗?”

“唔……”

“喜欢谁的肉棒?”

“长……顾……”

他沉沉粗喘,送入蜜穴的肉棒生生涨大一圈,鼓涨的阴囊如雨点急打花苞。

“再叫。”

“唔……长……顾……慢点……”

声音像抹了蜜,又甜又媚。

她呼吸短促,似吸入沸腾白雾,花径温度疯了似地攀升。

“嗯嗯……受……不了唔……”

她弓起腰身,甬道痉挛地涌出大量爱液。

与此同时。

滴。

窗帘霍然大开,雪白的光线争相涌入。

她被刺得眯了下眼,堪堪适应光亮,第一眼就看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扔开遥控器,撑在她上方,薄唇好似被她吸成艳丽的色泽,眼神幽深浓稠似化不开的墨,宽肩窄腰,流线型肌肉线条,光滑的肌理覆着性感薄汗,视线沿着人鱼线下移,一根被吃得晶亮的肉棍陷入粉色花缝,时隐时现。

她的腿被他折向胸部,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看清他们结合处。

他热汗淋漓,腹部紧绷,腰胯由上至下捣插。

她看到自己被得穴肉外翻,偏还不知餍足地紧含着男人肉棒。

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红了个通透。

像被从梦境猛拉拽到现实。

她真的在跟纪长顾上床,无比清晰真实,还是放大高清版。

比想象中要性感百倍。

“你……你……”

说好的足够黑呢?说好的让她尽情放纵,沉沦,享受呢?说好的可以当成一场梦呢?

分明是故意的!

男人眼神太过露骨,她羞耻得不行,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胸部。

他先一步把她双臂扣过头顶,胸肌色气挤压她嫩乳。

“都做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嗯?”

他摩挲她腕部动脉,体温如火,欲望次次没入到底,像要把她融化。

纪长顾怎么可能允许她把他当成一场梦。

降低她警惕,诱哄她上床,再把她从黑暗拉出,刹那间的冲击会让她牢牢记住他。

好不容易做一次,自然要把效果拉到最大。

效果的确很大。

她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瞬间就受不了了,小腹抽搐,甬道缩,快感前所未有的急。

偏偏他如打桩抽送得密集。

“慢……慢一点……要尿了……”

娇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怜发颤,她哀求地亲他下巴,他回亲她唇,就是不肯停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拍打中,她抑制不住地喷出尿液,脑中炸开绚丽白光。他快速抽送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她累得手指也动弹不得。

纪长顾却更加神清气爽,把她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抓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小心拔出性器,帮她擦拭了下身体。

有少许白浆流出,他仔细地用指尖剐蹭回去。

“一次够吗?”

她听到他问。

什么一次够吗,看她累成这样他还想来第二次不成。

她有气无力点头。

“多久可以退烧?”

这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先知。

等等!

沈灵枝终于反应过来,猛睁开眼,“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居然知道她退烧需要交合!这还是谢暮告诉她的!

纪长顾倒承认得爽快,“抱歉枝枝,我并非有窃听他人谈话的癖好,但由于谢先生情况特殊,在没有其他获取证据的渠道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他……怎么了?”

纪长顾并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

“谢先生的原形也是一只猫,对吧?黑毛,蓝眼睛。”

他这都知道?!

沈灵枝心里震骇,但并没有作出明确回答。

谢暮毕竟是她的小竹马,她不能出卖他。

她谨慎地问,“为什么这么猜?”

“谢先生在入院治疗时强烈抗拒抽血,跟你的反应很像。所以我派人去捡了他头发,做dna检测。结果跟我猜的一样。”

“既然你已经有检测报告,为什么还要跟我确认一遍?”

问出这话时,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纪长顾的神情极为冷肃,“如果他真是那只黑猫,那就是杀害你的最大嫌疑人。”

总算赶在睡觉前把肉端上来了,我要倒床补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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