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唐斯年知道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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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唐家的地盘,孟杉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敢忤逆,颤巍巍地打开双腿。

裙子下是黑色打底裤,此刻被红酒浸湿。

啪,教鞭打在脆弱的神秘地带,孟杉小腹一缩。

“抬头,看我。”

唐斯年的嗓音就像中世纪纸醉金迷中华丽的弦乐。

靡丽,优雅。

孟杉魔怔般抬头,那双桃花眼潋滟迷人,似一汪波光流转的春池,诱人堕落。鞭子如蛇落在私处,她却察觉不到任何痛意,鞭打之处热意渐生,蜕变成酥麻快感。她看着他的眼睛,嗅到他身上浓厚复杂的香气,脑海里竟不自觉浮想联翩,想象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浑身赤裸伏在她身上,用傲人的性器直捣她蜜穴,操得她死去活来。

“呃呃……唔……”

突然,孟杉私处一阵痉挛,弓起脚背,竟在唐斯年的鞭打和注视下到了高潮。

淫液染湿打底裤,混着红酒迷醉的香气。

唐斯年手,勾唇,“沈先生看清楚了?我没碰你女朋友一根手指,她自己就高潮了,这还只是开胃菜。这样的女人,你真敢要?”

孟杉泪盈于睫,不敢说话。

沈望白:“这是我的事。”

“真痴情。”

唐斯年又一鞭子甩过去,这次交替鞭打孟杉的乳房和私处。

沈灵枝瞧着都替孟杉肉疼,这人有病吧!

傅景行纳闷,大舅子既不救人又不走开,到底要做啥?

程让看沈望白行为反常,直觉他可能另有对策。

果不其然,不久门外传来骚动。

一名穿改良版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阔步而入,声如洪钟,“唐斯年,你在做什么!”

唐斯年停了鞭打,目光似笑非笑地掠过沈望白,“聪明,居然把我父亲请来了。”

来人正是唐斯年的父亲,唐家新一代掌门人唐显龙,人称唐四爷。

“你什么时候叫了人?”程让低声问。

“你们来之前,洗手间。”

沈望白言简意赅。

传闻唐四爷与唐斯年关系糟糕,所以进唐家前他就记下了唐四爷助手的手机号。

结果还真派上用场。

“唐斯年,还不快把杉杉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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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急什么,难道您觉得您儿子我会虐待您义女?”

孟杉是唐四爷的义女??

除了沈望白,程让几人内心无不惊讶。

尤其是沈灵枝,简直要风中凌乱,原来他不仅热衷强上有主的花,还喜欢带禁忌的!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放开杉杉。”

唐显龙的声音染上沉甸甸的怒意,一般人要被他这么训斥早吓尿了。

可唐斯年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他把玩着教鞭纹路,嗓音慵懒,“您老没看出来,我在向您学习吗。”

“胡说八道什么!”

“我在学您啊,拆散一对有情人,让女方怀孕,男方戴绿帽。”

“放肆!”

见唐显龙动了真怒,唐斯年笑得越发夺目,眼底却薄凉一片。

唐斯年似乎也只是想膈应膈应父亲,没再进一步为难,施施然坐回沙发,任沈望白上前把孟杉的绳子解了。刚才的快感有多强烈,现在身上就有多疼,孟杉站不起来,沈望白碰不得异性,程让手中抱着猫,两个男人视线落在傅景行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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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卧槽,为什么是他!

幸好唐显龙的人过来扶起孟杉,先把她带去医院。

走之前,唐显龙想起什么,回头,“你们是想找什么人,我可以帮忙。”

程让抢先一步开口,“谢谢四爷,人已经找到了。”

沈望白皱眉。

傅景行更是一脸莫名。

枝枝找到了?他们从沈家出来就在这待着,找到个屁?!

可他们偏不能开口纠正程让的话,黑道上的人脾性最是喜怒无常,反复推翻答案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在愚弄他,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先生。”

在沈望白即将离开房间之时,唐斯年起身走近。

沈灵枝闻到了一股奇异性感的香,跟前世闻到的不大一样。

沈望白停下,转身。

唐斯年噙着惑人的笑,微微凑近,“你妹妹没死,对吧。”

那是一种蛊惑般的语气。

程让和傅景行已经到门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但沈灵枝拥有猫的灵敏听觉。

刹那间,大脑陷入空白。

卧槽卧槽,这个大变态居然知道她?!

沈望白神色不变,声音沉沉,“唐先生没睡醒?”

唐斯年盯了他几秒。

“也许吧。”

唐斯年后退两步,似又恢复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慢走,不送。”

程让和沈望白把各自车子驶到庄园外,在一条荒无人烟的马路,沈望白把程让车子拦停,踩着压抑的怒意拉开程让车门。

“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骗四爷说人找到了?”

他忍了一路。

一想到枝枝现在下落不明,他恨不得把整座海苏市给掀翻。

对比沈望白,程让显得尤为镇定。

“枝枝。”他轻唤。

“喵~”

沈灵枝立马坐定,抬起胖乎乎的圆脑袋。

沈望白原本烦躁不安,在对上那双猫眼的刹那,他的思绪一下子空了。这只猫朝他伸出了白白短短的前肢,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它轻轻扒着他手指,讨好地“喵喵”叫唤,语气,眼神,像极了他的妹妹。

心跳蓦然加速。

“它……”

“它是枝枝。”

傅景行看不下去,一把抱走折耳猫,“程医生,你当沈哥是傻子吗,拿这小家伙糊弄他!枝枝要成了猫,那我他妈就是狗!”

沈灵枝:“……”

程让从车后座拿起笔记本电脑。

折耳猫笨拙地打出一行字。

【傅傅,你要成狗了。】

傅景行:“……”卧槽!

【哥,是我。昨天惹你生气,对不起。】

这行字她打得格外的慢。

一边敲,还一边扭头观察亲哥的反应。

沈望白坐在车后座,盯着电脑前打字的小小身影,自始至终不发一语。

她哥还在生她气吗?

她十分沮丧,继续敲击键盘,【很抱歉没及早告诉你们,我其实早就死了,现在是借尸还魂。我的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还很不稳定,所以在化形成人时需要男性的阳气维持阴阳平衡。】所以,她没有滥交。

打出这段话,是不想让哥哥替她担心。

沈望白却还是沉默,目光定格在电脑屏幕某一点。

那一双如狼般犀利的眼睛,不苟言笑的脸,落在沈灵枝眼里就像在生气,尽管她觉得这跟以往的怒火有些不同。

就在她难过地跳下电脑键盘时,一双手突然飞速伸来,把她稳稳接住。

等她缓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在她哥的怀里。

他低着眼,那双充满力量感的手像捧着一团棉花,小心翼翼的,一遍遍抚摸她毛发,连程让唤他把他的悍马开走,他都置若罔闻。

最后还是傅景行开走沈望白的车。

沈灵枝虽然被摸得舒服,但心里很是不安。

她总算发现哪里不对了。

她哥表面看上去平静,却好像……被抽走了灵魂,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哥哥快开窍了,抹一把辛酸泪~

今天偷猪了吗?没有。快来扔只猪猪给哥哥补身体吧(?? ? ??)

微博陆续更新小伏笔~

指路@昭昭愿大家早安午安晚安

156、哥没保护好你

三人一猫是在一家粤式小资餐厅解决晚饭。

沈灵枝坐在桌子.上,啃着新鲜嫩白的鱼肉,吃得满嘴流油。

菜很可口,但在整个进食过程中她却如坐针毡一因为这三个男人老看她!

程让是不时关注她够不够吃。

傅景行得知真相后一直处于被雷劈了的状态, 然后不知想到了啥,脸一会儿红--会儿黑,看着她欲言又止,却愣是没憋出半个字。

最让她忐忑的是她哥。

目光像钉在她身上,几乎没挪开半分。

沈灵枝有那么刹那觉得自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供人围观逗乐。

回到家中,她哥沉默地帮她洗吹毛,自己才去淋浴。

沈灵枝趴在哥哥的被褥.上,琢磨着他可能还有问题想问她,所以让她待在他房间里。

沈望白洗完澡,裹着一身水汽进

她咕噜一下坐起身,晃着小尾巴,“喵~”

她准备好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沈望白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手心很热,他平常习惯仅穿平角内裤入睡,今儿为了她多穿了上下衣,薄衣微湿,紧贴他夯实的肌肉,性感无比。

她连忙低头盯被子。等了一秒,两秒。

咦?怎么光顾着撸她毛,还是不说话?

“喵,喵~”

沈望白动作一顿,把她抱到笔记本电脑前。

她笨拙地敲打键盘,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

所以把她放在这里做什么。

(那我要睡觉了。]今天这么折腾,她很困了。

打完这段话,回头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沈望白把她抱起,“睡吧。

沈灵枝满心欢喜地以为终于可以扑回自己柔软的小床床,惬意地晃着尾巴,没想到她哥再次把她抱回他床上,还打算给她盖.上薄被。

她尾巴一僵,整只猫都懵逼了。卧槽,等等啊喂,让妹妹睡在哥哥床.上是闹哪样!睡傅景行的床都比这合适吧!

“喵!”

沈灵枝跳下床要往门口走, 沈望白腿长脚长,几步就把她拦截下来。

她在他掌心里扑腾。

喵嗷,她要回房间睡啊啊啊!兄妹授受不亲啊啊啊!

“对不起, 枝枝。

低沉喑哑的嗓音毫无预兆响起。沈灵枝像被定住,抬起头。没听错吧,哥哥在跟她道歉?沈望白凝着她, 眼睛又黑又沉,涌动她看不懂的情绪。

“是哥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低到她耳膜有些麻,她竟然听出了蕴藏其中的痛苦自责。

她急忙摇头,表明自己现在好好的。

沈望白一字一句,“所以从今天你跟我睡。哥会保护你。什么?!

这话一出,沈灵枝被吓了个够

她哥这是什么骚操作,就因为告诉他她已经死过一次,他就这么草木皆兵?

“喵!喵!

她表示强烈拒绝!

可她一只小弱猫怎么敌得过成年男人的力气,毫无意外的,她再次被抱回床.上。

被子,空气,全是哥哥混着薄荷香的男性气息。

沈灵枝困得要死,放弃抵抗。

算了,反正她现在是只猫,猫跟男主人睡一起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沈望白关了灯上床。

她闭着眼正要秒睡, 突然炙热的气息凑近,在她脑袋顶和后颈各亲了一口。

妈啊!

她吓得瞌睡虫都跑了。“喵! ”

她发出强烈抗议!

有哪个人家的哥哥会亲妹妹后颈的!

偏偏她哥跟没事人一样,摸着她后背低语, “睡吧。 ”

对比下来倒像她在大惊小怪。沈灵枝气结。

幸好她哥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沈灵枝眯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她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想办法赶紧变回人,跟哥哥保持距离。

月光倾泻在小白猫身。上。

沈望白凝视着她,不知是月色温柔了他的眼,还是他的眼神柔化了月色。小猫不甚雅观地四脚朝天,闭着眼,鼻尖粉粉的,偶尔猫须还会抽动两下,简直萌化。

以前是他太忽视这只猫。

明明它跟枝枝的行为举止那么像,有点傻,有点憨,却是特别可爱。

他看着她的睡颜,冷肃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

可是,她已经死了,他唯一的亲妹妹。

脑中电光石火,今天她在电脑里打出的“死”字再次扎入他脑海。

他嘴角僵硬,呼吸骤滞。

两年前,他从未想过枝枝会有一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他。

在今天以前,他也以为枝枝就在他身边,不会再出事。

可就在得知枝枝真的死了的刹那,他觉得自己也像跟着死了, 仿佛一把刀狠狠刺入他胸口,将跃动的心脏生生搅成烂泥。

明明已经经历过枝枝的死亡,该比第一次更容易接受。

事实上,却是超乎想象的令他难以承受。

之前失而复得的惊喜把他推得有多高, 现在摔得就有多狠。 他无法想象这世_上再也没有一个与他有血缘纽带的女孩甜甜叫他哥,笑着跟他唠嗑,担心他,关怀他,用骄阳般的温暖捂烫他心扉。

她像他身上的肋骨,抽不得,离不得。

幸好,她还能以猫的身体活下去。

这一次,他会保她一世平安,不会让她再出事。

沈望白轻轻摩挲睡梦中小白猫的脑袋, 抑制不住胸口绵延的抽痛,他沉着呼吸,在她脸上烙下一吻。

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沈灵枝毫无所觉。

次日,沈望白上班,傅景行也要返校。

傅景行本还想把她带去学校,逛逛街,吃吃饭,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她可是有大事要干!

等人一走,她立刻以壮士之姿扑进冷水池里。

妈蛋,不赶紧生个病变回人,她哥就快误入歧途了!

一想到昨晚那个后颈吻,她就觉得非常不妙。

嘶,这水还真凉。

沈灵枝今天的日程就是泡冷水澡,吹风, 继续泡,吹风, 再泡,吃个饭,再吹风。

周而复始,她在水盆里睡着了,不负众望染,上风寒。

沈望白挂心妹妹,今天特意回来得早。

傅景行没回来,整个屋子黑漆漆一片, 沈望白开了灯,低唤,“枝枝?”

空气安静得过分。

他心里一紧,以最快的速度拉开房间门,一间间焦急查看。

最后,是洗手间传来微弱的嘤咛声。

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 沈望白大步迈入洗手间,啪地一下开灯。

光线雪白,一室明亮。

沈望白大步朝前的动作倏然顿住了。

女孩赤身裸体侧躺在地,旁边是掀翻的水盆,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无暇,水蜜桃般的嫩乳俏生生暴露在空气中,乳晕粉得不可思议,交叉的长腿掩去神秘的三角地带,却让臀部曲线毫无遮掩呈现在他眼前。

此刻,她闭着眼,似浑浑噩噩,双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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