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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看起来不像是过寿。”

闫若皓也发现了,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带着妻女过来的,说只为了单独贺寿恐怕没人相信。

程枭抿了口酒:“丛局的儿子孩子都有了,这是要给谁铺路?”

闫若皓也只愣了一刹那,端着酒杯笑了笑:“谁知道呢。”

此时楼上房间里,丛君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冷着脸色坐在沙发里。

“今天你只要跟在我身后跟着敬酒就是了,别出岔子也别想其他事。”丛盛轻轻瞥了一眼,脚挪了一下侧过身:“丛君,不管怎样,你血液里流着我的血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你摆脱不掉的。”

说完丛盛面对那扇大门,在门打开的那刹那脸上表情就变化了,笑着下楼从服侍生的托盘里端起酒杯接受来客的祝福。

丛君跟在身后听到两人谈起他时,默默打了招呼抿了口酒。

看着丛盛让他去跟其他官员的女儿打交道时,丛君也明白了丛盛让他来酒会的含义。

敷衍的回应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丛君表情很少话也不多,偏偏这些高官的小姐们硬生的挤出话题让丛君一一作答。

“丛君,你以前谈过对象吗?”

说起这个丛君勾起了一丝笑容,将一杯红酒吞下肚:“谈过,是个男人。”

话一出有几秒钟的沉寂,几个大小姐尴尬的笑着各自找了借口离开。

以前他对这种话题避之不及,而现在倒是救了他一命。

找了一处安静的阳台静静待着吹着风,丛君呼出一股浓重的酒气。他不擅长喝酒,刚在陪酒和那些女人聊天的时候却喝了不少。

“怎么在这种地方躲着?”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压过来,丛君愣愣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依旧笑得风轻云淡的男人,心里某些情绪突然喷发控制不住了。

闫益铭端了杯温水递给丛君:“看你醉了,是喝了不少还是酒量不行?”

丛君没说话,接过水杯握在手里。

“丛君,我们是认识的吧?”

丛君转过头,一双眼睛盯着那张像是什么都不记得的脸,张了张嘴唇眼角余光突然撇到了那个站在不远处一脸紧张的男生。

丛君说:“认识。”

克制了所有情绪,丛君垂下眸:“上次见过不是吗?”

闫益铭笑了笑,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拿过丛君的水杯,看丛君不胜酒力的样子伸出了手:“看你醉的不轻,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不用。”后者冷冷的拒绝了,抬眸看了一眼闫益铭:“我自己去就行。”

转身才走了一步,丛君稳稳抓出栏杆,而闫益铭则是快一步的上前搂住了丛君的腰:“别逞强。”

丛君一愣,把手环上闫益铭的腰。

带丛君离开酒会去了楼下客房休息,把人放上床起身离开的时候,床上的人抓着他那一截衣角,眼神朦胧的看着他。

那种眼神,那样的场景给了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俯下身拇指捏着丛君的下颌,闫益铭看着丛君这种任人摆布的醉态笑了笑,唇贴上去吻着那片泛红沾了酒香的薄唇,身下的人伸出舌头很快的做出了反应。

手伸进丛君衬衣里捏着那片柔软的地方,身下的人忍不住呻吟一声,拨动了最后一根弦。

第52章

“丛君,我们真的不认识吗?”

丛君微微睁开眼看着在他上方挡住光的男人,怔怔的望了一会。丛君说:“认识,我们很熟。”

“熟到哪种程度?”

丛君半撑起身体,一手捏着闫益铭下颌唇贴着唇,声音很轻:“熟到你干我的程度。”

闫益铭顺势搂着丛君的身体,手掌紧密的贴着丛君的手背,褪去外套隔着衬衫的温度从手掌传过来,冲散了闫益铭的顾虑。

一粒一粒解开丛君的纽扣,唇舌相抵。两个人一上一下正当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闫益铭电话响了。

刚要把电话挂掉铃声突然停了,手机转而一震,一条短信跳了出来。

闫若皓:你人在哪里,秦生出了点事。

瞄了一眼,闫益铭稍有些停顿,看了一眼身下任由他摆布半梦半醒的人笑了笑:“运气不错,暂时先放过你。”

替丛君盖好被子,拿上外套留了一盏床头灯。

闫益铭返回会场的时候秦生就那么缩在卫生间角落里,头发紧贴着脸颊流着水,身上湿了一半,像是雨天街头巷尾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流浪狗。

秦生低着头,身上衬衣被抓出几道褶皱,扯开几粒纽扣。

闫益铭脱下外套将外套裹在秦生身上搂进怀里,转头看向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和闫若皓:“人我先带回去了,这里事你处理一下。”

抱着秦生走到门口闫益铭停顿了一下:“处理干净一点,我不想以后掀出什么风浪。”

刚从会厅走进来的时候闫益铭就注意到有几个人时不时瞟向这边。秦生是艺校的学生,以后总会是个公众人物,任何细小的事情处理的不妥当只会成为刺向演艺人员的利刃。

一直到家,放在闫益铭手上的那只手还是抖着的。

进了房闫益铭松开那只手:“进去洗洗吧,别感冒了。”

秦生没说什么,移动着脚步去了浴室,隔了好久闫益铭才听见浴室里的水声。

看着闫若皓发来处理好了的短信,闫益铭也只回复了一个“嗯”字。

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才看到秦生缓缓打开浴室门,像是受了惊的温良动物许久未缓过神一样傻站在浴室门口很久。

直到闫益铭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过来。”

秦生才像是抽回一点情绪,低着头走了过来。站在闫益铭面前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说句坐便坐在沙发上。

漫长的一段沉默过后,秦生缓缓开了口:“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为什么要问?”无关紧要的语气让秦生心脏猛的一紧,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快掉下来的时候,他又听到闫益铭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啪”的一滴泪水滴在手背,秦生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哭了。

在闫益铭带着秦生进入会场的那一刻,闫益铭又不是没有看到一些饿狼的目光,尽管那样闫益铭还是放任秦生去了,就因为他看到了丛君。

以为有闫若皓在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结果还是出了事。

“恶心。”秦生突然吐出两个字,让夹着烟递到嘴边的闫益铭一愣,然后他又听到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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