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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手下不留情了。他薛裕丰从来不是善人,不需要养那些把歪心思动到他身上的人。

那边,专供女子居住的西厢房中,一个丫鬟在滔滔不绝地述说着她所看到的故事:“主子,昨夜主屋灯火通明,听说是那名馆儿就是当初堡主带出去的那个。听说在回程的路上,他为了救堡主而身受重伤,堡主因此感动万分,这才将人留在主屋里。”阿楚将她在主屋所看见的添油加醋地说给柳扇听,好像已经是事实了一般,“听说,堡主还打算给他一个名分,将他留在薛家堡里。”

柳扇一听,气得猛拍桌面,骂道:“哼,好一个馆儿,果然是烟花柳巷出来的,用的手段也如此卑劣,居然使出苦肉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符合她柔情似水的性格,压下心头怒火,掩唇嗤笑道,“不过,若是以为能就此抓住堡主的心,那就太天真了。想当初,那伶人玉竹公子,刚被人送进来的时候也是入了堡主眼的。一手时而温婉悠远,时而纵情激昂的古筝曲子,可让堡主迷坏了。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再也不光顾那玉竹公子的明轩阁。”

“主子说的极是,堡主不过是图个新鲜劲。劲头过去,哪还会理会一名不能生育的男子。这堡主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主子您的。”

“话也别说太满,你可别忘了还有个一声不吭的孟姬在呢。”柳扇警告似的瞥了一眼阿楚。

“嘻嘻,主子你也知那孟姬是个药罐子,一年到头也不见好的时候,没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再说了,堡主天天用着主子的香料才能入睡,这不是天天都要想着主子的好,久而久之,自然也会心有所感,哪里还舍得离开主子。”

柳扇似乎对阿楚的回答非常受用,笑着拨弄着自己的秀“就你嘴贫。”柳扇摇着柳腰,来到庭院之中,感受着院中徐徐清风。她原先也不过是扬州一名小有名气的制香女。四年前调香之时被薛大堡主看中,不甘平庸的她毅然决定追随薛堡主回到堡中,做了一名姬妾。原以为以她的样貌和一手制香水平,定然很快能将薛堡主拿下。谁知都已经过去了四年,她还是个小小的姬妾,虽然屋中赏赐数不胜数,但堡主却一点没有娶她为妻的念头。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剑走偏锋。

捏紧手中丝帕,柳扇咬紧牙关,此时已经退无可退,堡主夫人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先不管柳扇存着如何的心思,这次日总是会来到的。

有了堡主的‘命令’,十二总算是不会身体好一点就跑到薛裕丰面前去请罚,而是乖乖躺在床上休息。他瞅着这段日子无比熟悉的床顶,心里直叹气。这西厢房女人和堡外女人挣破头的地方,倒是被他这个影卫占了这么久,这要是被影十一知道,能被笑好久。想到这里,十二嘴角带上了笑容,果然主子人还是不错的,对下属也很是宽容。

十二无意识的抚摸着腹部,心中疑惑。

这里,当真曾经孕育着少主子吗?

不知道为什么,十二除了有些难以置信以外,居然还有些失落。若是真能生下来就好了,有了少主子,也许主子就能多笑笑。他记得的,主子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弯弯的,就连眼角都带着笑意,看上去温柔极了,像太阳一般。

而一直被十二惦记在心上的薛大堡主此时正在书房里批阅这几日的书件。松陵派一行,他们离开了薛家堡近一个月,自然积压了许多需要他审阅的书件。正当他看得正心烦气躁的时候,妙凝敲门走了进来,俏皮地笑道:“堡主,有贵客到。”

能在这薛家堡称得上是贵客的,来来回回也不过数人。听到妙凝这么一说,薛裕丰眉峰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笔。

话还没问出口,远处一串爽朗的笑声传入薛裕丰的耳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句调笑的话语。这下,薛裕丰不问也知道是谁了。

“哈哈哈,看来这巢湖可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连个丫鬟妹妹都是这般水灵,这皮肤是真真的肤若凝脂啊。衡之有两位妹妹带路,真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两个丫鬟被逗得咯咯直笑,将人带到了还不忘面带羞涩地回头多瞧上几眼。可真看见那俊俏公子还瞅着她俩看,又红着脸跑开了。

“好你个江衡之,本堡主的丫鬟你也敢调戏,皮痒了?”薛裕丰一出书房,就见一浅青锦袍的风流少年在对着周围的丫鬟乱抛媚眼,忍不住笑骂道。

被唤作江衡之的少年面容姣好,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满含秋波,一双薄唇微翘,虽显薄情,却更是醉人。一身锦袍看似普通,可衣袖处暗绣的金边流纹已昭显名贵。手中折扇悠悠晃着,扇柄处一枚翡翠扇坠玲珑剔透,价值连城。

“哎呀,兄弟的丫鬟就是本少爷的丫鬟,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

江衡之见薛裕丰来了,也不敛,潇洒地一甩衣袍便坐在了庭院之中,接过漂亮丫鬟递过来的茶水,还不忘摸一把人家姑娘的小手。

好在那倒茶姑娘也习惯了这俊俏公子哥的调戏,得体一笑便退下了。

“什么风把你这苏州江家的大公子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三基友终于全部登场!此处应有掌声!啪啪啪!

第24章宠溺

“这些日子正好在巢湖附近进货,顺路便过来瞧上一眼。倒是本少爷运气好,你当真已经从松陵派回来了。”

“哦,你也知道松陵派的事情?”薛裕丰有些意外,这苏州江家是当地出了名的经商世家,从来不过问江湖事。这江家大公子江衡之更是钻到钱眼里泡到温柔乡里的风流商人,怎么会突然关注起江湖上的动向了。

“樊荃将樊齐被魔教之人杀死的事情传得街头巷尾的人都知道。本少爷就算再不关注江湖事,也还记得樊荃是你二叔伯。想来你肯定会借此去松陵派一探究竟的。怎么样,查到些有关十六年前令尊令堂逝世的消息吗?”

不愧被称为经商界的‘小人’,心思动得真快,一猜就知道他前往松陵派的目的。

“是查到了些,不过还有些事情我没有想明白。”

“哦?当真有进展?这倒是五年来头一回听你这么说啊,看来此次松陵派之行获不小啊。”

这也难怪江衡之会如此意外,自从五年前薛裕丰满怀心事地将其父母逝世的事情可能另有文章的事情说给他和叶筠听,到现在已经五个年头,还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即使他动用了财力人力去查,当年灭了薛家堡的赵氏一族早已被樊荃樊齐联手除掉。查来查去,也只知道赵家有个婴儿幸于难,如今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可是这孩子人在哪里,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

“大少爷,好久不见啊。”

江衡之还想接着问,不知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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