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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影七,我刚刚好像听见十二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不知道主子和十二在玩什么?’

十一手势打得欢快,他本以为影七还是会像平时那样忽视他,没想到,这一次,影七居然回话了。

‘你若真想知道,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亲自告诉你。’

十一很高兴,一路上手舞足蹈地和影七谈天说地。可怜的影七既要注意周边暗藏的危险,还要应付十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午时,马车一行人停在路旁茶摊前休息,十二是被薛裕丰抱下马车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迷糊,软软靠在主子怀里,一脸餍足。十二还是迷迷瞪瞪的,面色潮红,好似没睡醒一样,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就着主子的茶碗喝的茶水。

直到一行人重新上路,十二才在哒哒的马蹄声中稍稍缓过神来。

薛裕丰低头一瞧,发现十二眼神清晰起来,知道这人终于是缓过劲来了。笑眯眯地搂着十二,低沉的嗓音缓缓解释着近几日薛家堡中发生的一切。

“十二,还记得当初你告诉我,在你的前世,‘我’是在前往苗疆的路上遭遇埋伏。当时我就猜想,除非堡中有樊荃的眼线,不然,‘我’何时去苗疆,走哪条路去苗疆,这些消息,杀手没理由会这么快知道,‘我’也根本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围堵。”

经主子这么一提,十二也明白过来:“所以,主子借丧妾之痛,清理堡内的下人?”

“正是。我家的小木头还是可以雕琢的。”

薛裕丰没想到十二会接他的话,开心地刮了刮十二的鼻子,又把人闹成了大红脸。他就知道十二不是不聪明,只是作为影卫,不看大局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记得锦囊里的东西在哪里吧~~(*^__^*)嘻嘻……

小识今天烧梅干菜炖肉,给你们闻闻菜香啊~~嘿嘿~~

第32章苏州

“什么?薛裕丰杀光了西厢的下人,还有相关的下人丫鬟,就是为了给三名姬妾陪葬?!”松陵派中,樊荃一得知这个消息,气得一拳砸烂了案桌,“混账!近乎五成的下人都被处死了,我安排的五个人也都牵扯其中,薛裕丰这次够狠啊。”

“掌门,这不正好说明了裕丰他耽于美色吗,这不,立刻便去苏州参加百花节,说是要充盈西厢呢。”

“哼,最好是这样。”樊荃半信半疑,对季佑的说法完全没放在心上,“还有你,嘴巴严实点,别一不小心把我们的事情说漏了,不然,别怪我无情。哼!”

说着,樊荃便甩手而去,这模样何曾有一点与旁人所知的松陵派掌门的形象相符。

“哼,不过是做了掌门,就以为自己最大了,小人得志。”季佑给了樊荃背影一个鄙视的白眼。

那人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论年龄,他没有薛崇仁年长;论武功,他连五弟邱泽彦六成功力都没有;论心境,恐怕三哥温轲,如今的本善大师也要比他强上几分。樊荃也就只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罢了。

季佑在心中嗤笑,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墙上挂着的山水画郑重地卷起置于一旁。他取出置于画卷后暗格中的紫檀木盒子,用指腹一寸一寸的抚摸手中这个紫檀木盒子,心中想到,只要这东西还在,樊荃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珍而重之地将盒子开启,季佑看着盒中的藏青色锦囊,笑得近乎痴狂。可是,下一刻,他就觉察到不对劲。

伸手一探,这锦囊居然是空的!

这下,季佑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拽出锦囊,将其从里到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原本应当放在里面的碎玉。

没了!

季佑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保命符没有了。是谁,谁拿走了?

这时,他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保命符失踪了,肯定是二哥对我起了杀心,从我这里抢走的。’

对,一定是樊荃拿的,一定是樊荃拿的。他想致我于死地,没那么容易。

季佑捏紧手中空空如也的锦囊,脸色阴沉。

薛裕丰两指捏着手中的碎玉,半天没明白为何这块玉怎么会关乎季佑的生死,这块碎玉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时马车速度减缓,车外的侍卫轻叩车门,道:“堡主,苏州城到了。”

薛裕丰打开窗帘向外一瞧,繁华的苏州城果然已经近在眼前。虽说巢湖和苏州同属傍水之城,但苏州的水是与城镇结合起来的。条条水道将苏州城串联起来,随处可见的小桥流水以及桥边沿河的叫卖声组成了苏州独特的风光。

注意到十二的视线被窗外集市中各色店铺吸引住,薛裕丰嘴角含笑,将十二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想着,日后将事情都办妥了,再带着十二来这江南苏州好好游玩一番。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马车停在了江家大门前。

江家是苏州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高大阔气的江家大门前围聚了不少前来拜访的商人异士,但都被尽职的管家礼貌回绝。薛裕丰看在眼里,心中嗤笑。都说江家少爷乐善好施,广交天下好友,但当真能进得了江家门的又能有几个。

薛裕丰搀扶着十二下车。

十二有些拘谨,到底还是不适应在人前被主子这般对待。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显然不是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比他的身子大了一号。

走在两人后头的叶筠看得真切,眯起了一双满含深意的眼睛。

“薛少爷,少爷正在后花园,请随老奴来。”

年迈的华发管家眼尖,瞧见了马车上下来的正是薛裕丰,便笑呵呵地上前引路。

“有劳江叔。”薛裕丰对这个老人也很客气。

江叔已经是服侍江家两代的老人了,是眼看着他和江衡之一起长大的。当年他和江衡之一同在玄玉真人处练武的时候,也是江叔时常来看望他们的。

后花园内,薛裕丰老远就瞧见坐在湖心亭发呆的江衡之,心中有些惊讶。以往见到江衡之的时候,那货不是花街柳巷未归,就是账本没有看完。却没想到今日,这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亭中装忧郁了。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清早的,江大少爷居然没有美女相伴,在这里独饮。”

薛裕丰引着十二坐下,随即调侃起江衡之来。眼前的好友太反常,见到他坐在他面前,也只是唉声叹气,薛裕丰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了。

“衡之,明明是本堡主‘伤心抑郁’,来苏州‘散心’,你这幅模样是为何事啊?”

“就是,这么多好吃的菜肴,你就坐在这里喝闷酒,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要和美食过不去。”一坐下来就将自己嘴巴塞满的叶筠也是一脸不解。

“与中药相比,你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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