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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柱一进饭馆看见候战就调侃道,候战身材与身高与陈柱相仿,也留着一头圆寸,脸上有一道疤痕,从额角至右脸颊,眼睛狭长,整个人看起来感觉特别不好惹。

候战锤了陈柱肩膀一拳,咧开一口大白牙,笑起来反而有点憨厚,高兴道:“那必须的,我家竹子每天盯着厨房那群小子呢!走,上楼,今天竹子亲自下的厨,你小子有口福了!今天必须不醉无归啊!”又转过头摸摸文昭的头,笑说:“昭儿,竹子知道你今天过来,特地弄了个松鼠鳜鱼,鱼是他托熟人弄的,特大一条!”

文昭坐了两个小时车,就睡了全程,一点吃的都没碰,早饿得不行了,一听见有松鼠鳜鱼,一溜烟往楼上跑。

方竹正在雅间里摆碗筷,文昭从背后扑过去,嘴里撒娇喊着:“竹儿!竹儿!我快想死你了!”

方竹留着一头长发,顺滑且乌黑浓密,此时束成一把顺着右肩而下。照理说,现代男子留长发会很突兀,但是方竹偏生一双桃花眼,眉毛浓黑细长,鼻梁纤细笔直,皮肤比女子还要白`皙,肤质细腻,加之平时喜欢穿素色的改良汉服,整个人如同白玉般素净。

方竹转过身伸出手指,点了点文昭鼻头,用温润的声音说:“老说想我,怎么不见你来看看我?就市里跟你们那能有多远?”

文昭皱起鼻子,为难道:“之前哥哥一直在忙店里的事情嘛,今年都上轨道啦~哥哥准备请两个人帮忙,到时候就会多很多时间来找你玩啦,要不你来花家村找我,我给你搞个烧烤欢迎大会!”

方竹打趣道:“就你还烧烤大会?没你大柱哥哥怕是会变成烧烤院子大会吧?”

文昭脸红红,他的确是厨房杀手,碰啥糊啥,陈柱再疼他也是从来不让他进厨房的。文昭转移话题:“刚猴子哥说你给我做了松鼠鳜鱼,哪呢哪呢!快要饿扁了我!”

方竹按了一下桌边的服务铃,让人把厨房做好的松鼠鳜鱼端上来。候战跟陈柱边说边笑,一人拿着一箱啤酒进来了雅间。

菜摆了满桌,除了文昭最爱的松鼠鳜鱼,还有一大盆颜色红艳鲜亮的香辣小龙虾,凉拌牛肉,炸得金黄的薄皮大云吞,鲜香麻辣的水煮牛肉,翠绿的炒时蔬以及碧莲居的招牌菜碧莲羹。至于最近碧莲居迎合盛夏新推出的新菜式则是酥炸荷花瓣,碧荷特饮。

陈柱跟候战啤酒是一罐接一罐的开,本来想搞点白的,可是方竹管得严,不许喝高度酒,也不许候战混酒喝,候战向来听方竹的,至于陈柱也不喜欢喝白酒,所以二人就直灌啤酒。

至于方竹跟文昭,一个是嘴里不停介绍菜式,一个则是时不时惊呼着“好吃,还能这么做菜的吗!”方竹很喜欢跟文昭吃饭,无论他说什么文昭都会很配合地听,而且真的是认真地在夸赞。不像候战,两人私下吃饭,他还没说两句就被他抱到大腿上压着亲了,说是受不了他小嘴叭叭地说,兼之红嫩嫩的,特招人疼。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陈柱突然开口:“我跟昭儿求婚了,今年年底婚姻法推行的时候,我们就去登记!”

候战愣了下,气得不行,自己跟方竹求婚那么多遍都没成功,这小子动作也太快了吧!候战这才留意到陈柱跟文昭手上的戒指,推了陈柱肩膀一下,说:“你小子速度这么快!竹子,咱年底也结婚!明天哥给你去买个钻戒,鸽子蛋那么大的!”

方竹对文昭微微一笑,淡定说:“没事,你猴子哥喝醉了,今晚打他一顿醒醒酒就好!”

候战还要争辩,被方竹一眼瞪的把话咽回去了。这个妻管严,陈柱怜悯地看看候战,开口安慰:“没事,慢慢熬,到老之前说不定能求婚成功!”把候战气得往他脸上啤酒。

吃完这顿饭已经十点了,候战留陈柱他们到自己住,陈柱推拒了,知道他俩明天一早还要开店,就不打扰他们休息了,约好了下周二晚到陈柱跟文昭的农家小院烧烤后,陈柱带着文昭离开了碧莲居。

方竹带着候战回家,陈柱跟文昭牵着手溜达着散步往酒店方向走,只背了背包带了换洗衣服,其余行李连车都放在碧莲居的停车场里。

19

两人很快到了酒店,安置好行李,陈柱顺手脱了身上汗湿的黑t,露出健硕的身材。

文昭伸手捏了捏陈柱发达的肱二头肌,羡慕地说:“陈大柱,要不你从明天开始带我一起去健身好不好!我也想要肌肉!”说完又忧愁地低头捏捏自己软绵绵的小白肚皮。

陈柱失笑,两只大掌一把托住文昭的屁股,一发力就把文昭整个人抱起至自己的腰部,捏了捏手上两团柔韧有弹性的臀肉,逗文昭:“要那么多肌肉干嘛,还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文昭眯起一双黑亮鹿眸,伸手捏住陈柱脸皮往两边扯,总觉得陈柱这话有套,于是不搭他话。

陈柱平时对外人高冷,一对上文昭荤话那是啥都能说得出口的,更别说今晚还喝了那么多酒。文昭不说话,陈柱照样自说自话逗他:“宝,就你现在这小身板坐我上头扭两下,哥哥都要被吸干了,要是再长点小肌肉,不得把哥吸成人干啦?再说,也不是没肉嘛,只是长到好位置上了,每次操起来都啪啪地响着呢!”边说还边用大掌用力揉`捏掌中两团臀肉,时不时往两边扯开,又故意向中间合拢,挤弄着文昭敏感的肉`穴。

文昭气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恨恨地咬住陈柱厚实的肩不松口。

陈柱不以为意,抱着文昭往浴室走。两人在里面冲了个澡,文昭在里面被陈柱揉搓的浑身通红,臀缝间已是黏黏腻腻,肉`穴已被清洗干净且被好好扩张过了,嘴唇也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吮吻过了。

陈柱下`身半硬着,两人都全身赤裸,他抱着文昭往沙发走去,边走边说:“昭儿,上次试过浴室,这次试试沙发好不好?”文昭全身皮肤白嫩,赤裸地躺在这种黑色皮质沙发上显得浑身散发着一种色`情感,但他偏又生得一双鹿眸,显得自身气质无辜纯真。

陈柱被这种奇异的反差勾得下`身巨茎顿时直直指向文昭鼻尖,文昭吸了吸鼻子,满是陈柱的味道,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嘴里小声喊:“哥哥……”语中隐隐带哀求之意。

陈柱知道文昭想要什么,也不说话,自己拿手握着粗壮的茎身,将已往外渗淫液的龟`头在文昭唇间涂抹,哑声说:“昭宝,亲亲它~”

文昭迷瞪瞪地启唇,艰难地吞了小半根粗壮的肉`棒进去,把小脸都撑得鼓起来,文昭小幅度地吞吐起来,时不时用红嫩的舌尖顶弄陈柱敏感的马眼,爽得陈柱不停发出抽气声,嘴里还不满地说:“宝,啥时候可以整根吞进去?”

文昭含着肉`棒抬眸瞪了陈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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