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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他的昭宝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啊,那么多年了,昭宝是怎么过来的呢?自己的亲生父亲小的时候不要他,长大后没有子嗣就想起了这个儿子。陈柱哑声道:“昭宝……”

文昭打断他话语:“哥哥,我拒绝他了,说真的,我不恨他,要不是他我遇不到那么好的爸妈,那么好的你,还有,你已经跟我求婚了!你再敢跟别人在一起,说什么不跟我在一起的傻话,我会杀了你再自杀的!”

陈柱愣了,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他的昭宝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其实比他这大高个更有担当。

他把文昭拉进怀里,沉声道:“不许说傻话,我们俩都会好好的,一直在一起,哥哥不是说了要每年带你去看不同地方的日出吗?”

文昭埋首在陈柱怀里,使劲点头,终是忍不住落泪,他这辈子或许是被亲生父亲抛弃了,可是遇到了跟亲生父母一样的大伯大娘,对他比对自己还好的陈柱,把他当弟弟宠的方竹跟候战,花家村友善的众人,这就够了,有陈柱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文昭正感慨着,陈柱一把抱起他,边往浴室走,边说:“好,这事就当过了,现在我们来算一下账,昭儿你瞒了我那么久,害我那么担心你会选择离开我,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下呢?”大掌托着软嫩的臀肉揉`捏着。

文昭傻了眼,结结巴巴说:“可……可是哥哥也瞒了我那么久啊?再说,我也是受害者啊!”

陈柱瞥他一眼:“谁瞒得比较久?嗯?”文昭每次听见陈柱低沉磁性的“嗯”就受不了,只能低声说:“我我我,行了吧……剧本怎么转得那么快!哥哥是拿错剧本了吧!”

陈柱唇边带笑,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24

浴室里,文昭坐在陈柱的大腿上,抱着陈柱的脖颈,用白`皙笔挺的鼻梁去磨蹭陈柱的,嘴里软软地说着:“哥哥要怎么罚昭宝?”

陈柱大掌包着掌中两团软嫩的臀肉,正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他最喜欢文昭做错事后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有时候也会坏心地故意设坑让文昭往里跳,文昭却也愿意宠着他。

“嗯……先喂哥哥吃奶奶好了。”陈柱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声说,文昭害羞地慢慢卷起身上的衣服,用嘴叼着衣服,挺着白嫩的小胸`脯,一手托着胸前一小团软肉,食指中指夹着正中的小红粒送到陈柱嘴边,含糊道:“哥哥,吃骚宝的neinei……”

陈柱伸舌舔了舔文昭的手指,文昭手指不自觉松开,陈柱大掌用力甩了一巴掌在文昭的浑圆的小肉臀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文昭“啊”的一声,胸`脯一挺就往陈柱嘴里送,陈柱一口含住小肉粒使劲吸`吮着,文昭舒服得直呻吟,小屁股自发往陈柱的鼓起一个搭帐篷裤裆磨弄着。

陈柱嘴里叼着小肉粒含糊道:“就知道挺着屁股让人操……”文昭被他这一句臊得不行,就要推开陈柱不让他弄了,陈柱连忙抓住他不让跑。

“去哪呢,还没吃完呢!骚宝儿,自己骚还不让人说了?嗯?”陈柱边笑着说边伸手拧搓着另一侧未被吸`吮的肉粒,直到把文昭两颗小奶头都弄得跟小樱桃一样通红肿胀,文昭整个人软得像滩水一样靠着陈柱。

陈柱用手先给文昭弄了一次,本来想着把水用来润滑他的后`穴,谁知道文昭自己动情得后`穴早已濡湿,晶莹的肠液都沾满了股间,陈柱直接抹了点水在自己的硕根上,用硕大的覃头破开文昭紧窒的肉`穴,文昭边“嗯嗯哼哼”着就自己主动往下坐,陈柱哑声道:“昭宝,今儿怎么这么乖?”文昭闷着嗓子说:“不是……不是说要罚昭宝吗?”说着抬眸含着泪花就要亲陈柱。

陈柱被他这小模样勾得快要疯了,顺着自己的欲`望,粗壮的肉根直接往里捅,双手托着他白嫩的小屁股,上下配合自己挺胯的动作,把文昭弄得只会喊着:“哥哥!不行了,别顶那里,太深了,呜……不许磨那里!唔~哥哥!哥哥!啊~~~昭宝不行了,一直顶那里会很快出来的!”

没一会儿,文昭直接被操得丢盔弃甲的,喷了浴室一地。陈柱还硬着呢,就着高`潮时紧紧吸`吮着他肉`棒的肉`穴,又操了好几百下,这才把水都射进去文昭的小`穴里。

夜还长,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等陈柱真正吃饱已经是后半夜,文昭被陈柱抱着从浴室出来时,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半睡半醒了,陈柱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返回浴室拾了一下。再回到床上时,文昭已经熟睡了,陈柱想了想今晚发生的事,对于文昭最终还是选择了他感到庆幸,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文昭会是怎样的。

想着,陈柱又捧着文昭的脸啄吻起来,文昭被烦的不行,一巴掌拍他脸上,嘴里含糊道:“不是已经惩罚完了吗!让我睡觉!”

陈柱知道再骚扰文昭睡觉,自己怕是得去睡客房。于是陈柱折腾了大半夜终于肯安安份份地抱着文昭睡觉了,临睡前还在想,果然有些事还是摊开来讲比较好,没想象中难解决。

这边小两口是坠入甜美梦乡了。另一头,候战整晚对着手机琢磨要不要发条信息问问陈柱进展如何。方竹留意候战奇怪的状态整整一晚了,今晚甚至穿了候战最喜欢的黑丝睡袍,得了,人家候战跟没看见一样。方竹火气一来,转念一想,莫不是这王八蛋有外遇了?!都看了手机一晚上了!哪个小骚狐狸还敢勾搭他家的侯爷,死猴子!

方竹想着想着又觉得候战大概觉得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吧?于是换下`身上的睡袍,拉出大行李箱开始拾行李,拾完毕,“砰”地一下关上行李箱,就要拉箱走人了。候战回头一看,吓一跳,赶紧过去把方竹拉住问:“竹子,干嘛呢?大半夜的拾行李去哪呢?”

方竹瞥他一眼,冷声说:“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说好就算以后分开也要好聚好散的,外面有人就直说吧!我自己走不用送了。看你看了一晚上的手机,等得好苦吧?”

候战大喊冤枉,发誓说:“当初在一起绝对没有说要分开以后要好聚好散,只说了如果你给我生孩子要生男的还是女的!”

方竹桃花眼一瞪,候战立马改口:“没有说没有说,竹儿,你听我说,这事呢……”

候战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得方竹为文昭的身世唏嘘不已,气也消了。方竹沉思道:“难怪今晚陈柱那么奇怪,昭儿比你想的要细心有担当得多了,说不定事情没想象中那么难解决。”说着就把行李箱拉回房间。

候战跟在后头,跟方竹打商量,能不能以后别一生气就拖行李箱走人,他年纪大了吓不得balabala的说一堆,方竹让他说烦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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