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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走,走很久很久,很远很远”

柏子仁郑重道:“好,我和小毓一起走!”走到白头。

“仁哥!”陶文毓突然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我好热,这个衣服好烦!”

“好,好,衣服很烦,咱们不要它了好不好?”柏子仁的声音飘飘渺渺,带上了一□□惑的味道。

“对,不要了,你的也不要了。”陶文毓直接动手拉扯起他的衣服来。但他醉的晕晕的,胡乱扯的不得章法,半□□服也没扯开。

“仁哥,衣服不乖!”他可怜巴巴道。

柏子仁被他胡乱的动作搞得呼吸急促起来,声音喑哑道:“好,衣服不乖,不要它了,小毓很乖,只要小毓!”

他把小毓抱起来,放平到床榻上,“别的都不要,仁哥只要小毓!”

“好”剩下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

……

第二天柏子仁醒来的时候,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他看着大红色的床帐,又扭头看桌边已经燃尽的红烛,哦,对,他和小毓成亲了,这是他们的新家。

可是,小毓呢?

柏子仁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他猛地坐起身,裹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边往外跑边喊道:“小毓,小毓!”

正在小厨房切菜的陶文毓听到仁哥的声音,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刷”的一下出现在柏子仁面前。

裹着被子的柏子仁和提着菜刀的陶文毓,两人新婚的第一天,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彼此面前。

陶文毓把菜刀随手扔到桌子上,连人带被子抱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唠叨:“仁哥,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外面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

柏子仁:小毓为什么还能这么轻松地抱起我来?

“小毓,你,你没有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吗?”他问道。

“没有啊,挺舒服的。”陶文毓声音轻快。

“那个,小毓,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柏子仁继续问道。

“昨天?”陶文毓仔细思索了一下,“昨天我们成亲了,我给客人敬酒,喝了很多酒,最后把客人送走”

“对,送走客人以后呢?”

“送走了客人?”陶文毓道,“然后我就喝醉了啊!仁哥,我喝醉了有没有撒酒疯啊,昨天你照顾我挺累的吧,辛苦了!”

柏子仁:确实稍微有点累,但不是你想的这种累。

“小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昨天他那么卖力的表演无人欣赏?

陶文毓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仁哥,对不起,我都不记得了,我是不是撒酒疯很厉害,我是不是说了很多话,还缠着你背诗。”

“嗯,背了好多句。比如,山河表里童子路,柳暗花明又一程。”

陶文毓闻言更加羞愧了,他喝醉酒不仅喜欢乱背诗,竟然还背错了。

第69章第六十九章

陶文毓把柏子仁连被子一起放到大床上。

“仁哥,早饭马上就做好了,你先穿衣洗漱。”说完低着头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柏子仁抱着被子闷笑出声,小毓这个傻孩子,别人说什么都信。

新婚燕尔,柏子仁给自己放了三天假,陶文毓也不用去学堂。两人在家腻腻歪歪一整天,到了晚上的时候。

“仁哥,你脱我里衣干嘛?”陶文毓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

“你昨天说的,睡觉不要穿衣服。”

“咦?”陶文毓歪歪头,“我说过这样的话?”

“对,就是你说的!”柏子仁一本正经道。

听到仁哥的语气这么肯定,陶文毓听话地乖乖放开手,直到

“仁哥,你为什么咬我呜呜”然后他被堵住了嘴巴。

……

柏子仁把昨天的表演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还是因为今天的观众互动较多。总之他演得更加卖力,过程和结果也都更加美好。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感受,至于陶文毓。

嗯,他醒来的时候小毓又不见了。

早饭的餐桌上,陶文毓脸红红埋头喝粥,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小毓!”

“唔?”陶文毓的脸仍旧埋在碗里,只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单音节。

柏子仁站起身绕到他背面,从身后圈住他的腰,“小毓,我爱你!”

陶文毓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想到昨晚种种,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

柏子仁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巴凑到耳边轻声道:“小毓,我好爱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听着仁哥轻柔地一遍遍重复爱意,陶文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抬起头,拿后脑勺蹭了蹭身后的仁哥,“我也很爱仁哥!”声音虽小,但语气异常坚定。

柏子仁顿时惊喜地紧了手臂。

……

就在柏子仁以为这一天又会像昨天一样美好的时候,牛叔敲响了房门,“陈知礼陈公子来访。”

“请他进来!”虽然柏子仁不想理这个打扰他好事的所谓表弟,但前天陈家人刚帮他迎宾接礼忙活了一整天,而且,陈知礼这个时间过来,应该是真有事。

果然,陈知礼进门的脚步非常匆忙,进了屋子直接道:“柏大夫,你能不能去我家看一下我娘。前天回家后,我娘身体就开始不舒服肚子疼,找了大夫看诊,大夫说她怀孕了但脉象不稳。昨天吃了一天安胎药,也没什么好转,我实在担心,这才”

“好,我马上跟你去。”柏子仁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还没迈步,就见陶文毓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快步到了门外,坐着陈知礼的马车到了位于恭才巷的陈家大宅。

……

陈家正房外,陈康远在大厅里急的团团转,看到陈知礼带着柏子仁二人进来,连忙走上前,“文毓,子仁,打扰你们了”

“陈老板不必客气,李老板是小毓的姨母,也就是我的姨母。我们做晚辈的自该随叫随到。”柏子仁边说边往房内走去,“我们先进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李兰花躺在卧房大床上,但脸色还算不错,她朝众人笑了笑,“康远和知礼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娘,您肚子里这可是好不容易怀上的妹妹呢,自然要珍重些。”陈知礼道,他转头看向柏子仁,“柏大夫你说是吧!”

柏子仁点点头。

“娘,柏大夫可是神医,您看他都点头了,必然也同意我说的话。来,把手伸出来让神医把脉。”陈知礼说完就要去被子里拉他娘的手,却被他爹拦住了。

陈康远一把挥开蠢儿子,自己坐在床边帮李兰花掀开被角,牵出一只保养很好的纤纤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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